筆趣閣 > 絕色傾城,非君不可 >第七十八章: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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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昨兒夜裏莫承就帶着人搭好了祭臺,佈置好了四周,便去準備香燭佛經之類的貢品。就把祭臺的守衛工作交給了禁衛軍的副統領。今天早上儀式開始,戰王出席,廣郡王主持。廣郡王剛剛在寶華寺住持囑咐下把點燃的符紙放到香爐時,香爐瞬間爆炸。廣郡王當時被爆炸彈了出去,周圍的人也多少了受了傷。之後戰王忙着處理傷者,封鎖現場,費了些功夫把事情安頓下來這纔回的來。

    “那你可受了什麼傷?”凌喬依聽完了全過程,眉心微皺,既然戰王也站到了祭壇旁邊,免不了會被波及。

    “無礙,”東方漠搖了搖頭,“皮外傷罷了。”他征戰多年,對火藥的味道是極其熟悉的,他站到祭臺旁邊就隱約聞到了味道,在符紙放進去的那一剎那就看到了火光,先人一步退了出去,因此躲開了大部分的碎片,只有零星的碎片劃到了胳膊上,看着血流不止,傷的極重,其實都是皮外傷而已。畢竟那麼大的爆炸,若是他毫髮無傷,會引起太多的非議。

    “廣郡王傷得如何?”仔細檢查了東方漠的傷口,確定沒有大礙,凌喬依這才徹底放了心。

    “據說昏迷不醒。”

    “據說?”凌喬依看了一眼東方漠,察覺到一絲詭異,“莫起,你來詳細說說唄?”

    “回郡主的話,廣郡王沒能躲開爆炸,當時就昏迷不醒倒在了臺上,是小的幾個擡着廣郡王去了偏殿,屬下趁機搭了廣郡王的脈,結果···”莫起頓了一下,“結果廣郡王心脈平穩,毫無性命之憂。”

    “是嗎?”凌喬依靠在軟枕上,廣郡王武功平平,那麼大的爆炸,竟然都能夠保住性命,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並且,”莫起繼續說着,“屬下們還仔細檢查了一下爆炸的痕跡,發現大多數火藥都佈置在王爺所站的一側,廣郡王所站的地方只有少量的火藥。而那個埋下火藥的小太監,查出來是內侍局的新人,早上已經在太監房裏上吊了。”

    “哦?看來是死無對證了?”凌喬依嘴角浮上一絲玩味,祭壇的香爐是很大的,並且全部都是青銅鑄造。火藥的分量不同,兩側爆炸威力都有極大的區別。戰王是現在唯一能夠主事的皇子,自然是站在尊貴的右側;廣郡王也好,住持也好,不過都是主禮人,都只能站在左側。下藥之人目的明確的很,直衝着戰王的性命而來。廣郡王全身而退,都是值得深究一下。

    “還有什麼發現嗎?”看着莫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凌喬依眨了眨眼,難道還有內幕可以挖?

    “屬下們嚴密搜查了那個小太監的行李,結果發現了這個!”莫起把一封已經拆開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信封裏是三千兩銀票,還有一封命令。要求小太監把火藥埋到祭壇的香爐,炸死廣郡王。混進去的辦法和炸藥的埋藏的要求寫的很是詳細,寄信人沒有寫姓名,只有印了一個詭異的花紋,凌喬依端詳了許久,總覺得很是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看過。

    “這個花紋,我眼熟的很,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信裏的內容乍一看嚴絲合縫,實則破綻百出。首先炸死廣郡王這件事情除了引起些恐慌以外,毫無其他的作用;更何況若是要炸廣郡王,那麼炸藥的埋藏方位就完全相反。幕後之人都做了這麼嚴密的安排,怎麼可能會犯如此愚蠢的失誤。

    “這是齊國皇族的花紋。”

    “齊國?!”東方漠一句話點醒了凌喬依,半月前自己和東方漠被刺殺的時候,那些刺客所攜帶的令牌也是刻着同樣的花紋,背後之人布了這麼多的線索,原來都是要引向齊國,讓齊國使者來做替罪羊。

    “下一步,戰王什麼計劃?”

    “·······”

    第二天一早,莫起就帶着人直接封鎖了驛館,抓捕了齊國使者一干人等。

    “你們,這是做什麼?有違立法!”

    齊國的使臣不滿的叫喊,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你看看這個!”莫起把那封信直接丟在了地上。

    使臣接過來看完,臉色“唰”地慘白一片,雙手突然劇烈的顫抖。

    “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們!還請戰王明察啊!”使臣明白這封信意味着什麼,一旦罪名落實,自己等一干人無法全身而退不說,齊國與北燕數十年的友好關係瞬間就會毀於一旦。

    “來人!給我搜!”

    莫起沒有理會使臣,直接下令讓人搜查了驛館。

    士兵們魚貫而入,對着驛館的每一處都進行仔細地搜查。

    “報!”一位士兵快速跑上來,“莫起大人,小的們搜到了這個!”

    一個黑釉瓷瓶被搜了出來,莫起接過,打開輕聞了一下,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來人啊,全部抓起來,關入天牢嚴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視!”

    “是!”

    “莫大人,莫大人,你聽我解釋啊!”使臣一把拉住莫起的衣角,即使他不知道那個瓶子裏裝了什麼,但是光看着莫起的神色就知道絕對又是一項不利的證據。把來國使臣關入天牢,毫無疑問等於直接撕毀盟約。

    “好了,羅大人,我們聽從安排便是。”

    角落的黑衣男子默默站了起來,一直沉默的他一張口立刻就讓羅使臣閉了嘴。

    “可是···大人您····”

    “沒什麼,就當多個體驗好了。”

    男子負手而立,一身黑色衣袍襯得他不怒自威,負手向後大步向前。莫起讓開了一條道路,擺了一個請的姿勢。帶着男子和一干人等去了天牢。

    驛館的小太監和宮女們看着發生的一切,都嚇得不敢動彈,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其中一個小太監看着遠遠離開地莫起等人,眼神忽閃了幾下,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離開。

    陰暗潮溼的天牢,黑衣男子一個人端坐在蒲團上。他們都是被分別關押的,這一區只有他一個人獨處。閉着眼睛一個人獨坐,絲毫沒有囚犯的模樣。

    “噠噠噠。。”細碎的腳步聲傳來,伴隨着一股淡淡的荷香。一個戴着兜帽的纖細身影出現在牢門前。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男子張開眼,眼中全是柔情,語氣都變得格外輕緩。

    “你說呢。”女子的聲音清靈,像是深谷的杜鵑那邊悅耳,卻帶着濃濃的擔憂。

    男子對着伸出手,露出淡淡的笑意。

    “來,到這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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