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無限獵場 >第二百零三節 需求x和x恨意
    弱者總是會喜歡公正。 .

    對編輯部那些只有一點生命值的人來說,不得不如此。如果鼓勵侵略性,他們出門會死。

    對各團隊發揮欠佳的人(這種人應該是大多數)來說,也是如此。看到身邊的隊友大顯神威的時候,他們會羨慕,會失落。看到那些人優先獲得裝備的時候,他們會緊張,會妒恨。對於他們來說,在面對弱者的時候是不喜歡公正的,在面對強者的時候是喜歡的。

    對於那些強者,這個道理也一樣適用。如果己方很弱,他們會秉持‘弱肉強食’的規則,像自己之前夢到的一樣;而在面對精魂的力量時,會呼籲‘明’、‘尊重’、‘友善’。

    稱他們爲‘同胞’,可以在總體表達出足夠的善意;提及可能進行的合作和財富,對普通成員會很有誘惑力;而‘羣體掠奪’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麼這種說法對那些團隊的官員們也會有很有利用價值。

    自己所表達出來的這些內容,他們會接受---因爲對他們有利。

    這樣想着,王洛和博列等人一起走到高臺,盧西爾公爵旁邊的不遠處。

    那位公爵看到了,向王洛點頭示意。他身邊那些貴族小姐,有很多用好的目光看向這邊---而她們身邊,幾個正在獻殷勤的雄雞團員一邊看向自己這裏,一邊對她們說着什麼。

    “賽進行的怎麼樣?”坐下後,王洛問向博列。

    “有些很精彩。”博列看向賽場地。“大部分,我們團隊的人,都只是做簡單的互相攻擊和防禦。但評議會和雙頭鷲的人,有的使用了各種妙的法術或道具,打的非常精彩。”

    “特爾特杜和紅電都在這裏?把他們叫來。”王洛向旁邊一個自己叫不出名字的部下吩咐道,隨後看向博列。“你覺得提高一下獎金如何?”

    “有必要嗎?”博列提出了疑問。“該積極作戰的還是會積極作戰,該消極的還是會消極。”

    “用無限幣發。”王洛說。

    “哦,那不一樣了。”博列說。“然後可以從我們這裏購買裝備和食物?”

    “沒錯。”王洛說。“每輪都給。通過第一輪的,每人一千無限幣;通過第二輪的,每人兩千;第三輪三千....原來的獎勵不變。除此之外,還允許他們直接購買裝備和卷軸。”

    “我們剩餘的裝備不多了。”博列盤算了一下。“在進入場景前,裝備還剩下一些。但參賽的人這麼多,第一輪要放出的是幾十萬無限幣。”

    “開放兌換吧。”王洛說。“我們可以用通用點收購任何人手裏的鍛造和銘材料,以及相關的配方。算了,制皮也可以。”

    “制皮?”

    “對,我該學第三個技能了。”王洛說。“如果鍛造和銘的材料不夠,那麼這遍地的皮革製作出來的裝備,可以支撐我們的貨幣吧。這場景遍地是野獸。”

    “這倒是。”博列說着,站起身來。“這樣的話,我去拜訪一下那些團隊。我們也許可以買到高級配方。嗯...製造的時候,需要把大家都集合過來嗎?”

    “嗯,去吧。”王洛說。“如果那幾個團隊的團長和官員們想找我說什麼---尤其是有關羣體掠奪的事情,可以直接帶他們過來。”

    ----

    接下來是輪到自己場了。

    身爲主辦方,是有這樣的好處。能提前得知自己什麼時候場,會很方便做準備。

    站在賽場邊,薩米爾向後看了一眼。

    特爾特杜隊長、紅電,還有許多別的隊友,都正走向高臺,團長所在的地方。

    這也是必然的。只是,隊長沒有像對待別的隊友那樣,給自己做戰鬥的安排,這讓薩米爾多少覺得有些心虛。

    是簡單的防禦,輸贏也無所謂?還是對方並不強,有能夠取勝的機會?從進入賽場以來,根據大家的實力,特爾特杜幾乎給每個人都做了安排。

    而現在,自己只能以之前聽到的內容作爲參考,來儘量保證安全。

    特爾特杜的意思,是這種戰鬥沒有太大的價值,不必太計較勝敗。但這也是難得的練習機會,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和別的團隊選手進行戰鬥的機會,並不多。

    所以,他對戰鬥組成員們的要求是:不要把這當做是單挑,當成是團戰的一部分去戰鬥可以了。

    也是說,要儘量前衝,多選擇貼身纏鬥,不能給敵人造成傷害也沒關係,但一定避免給敵人從容釋放技能的機會。只要能做到這一步,便能從團隊這邊得到很高的評價。

    之前,大部分dtph的成員都是這麼做的。也正因爲如此,他們基本都輸了(贏了幾個帕斯塔團隊的,那些人一被近身慌亂不已)

    現在,自己要做的是去走個過場。只要表現出之前隊長教導的那些內容,應該沒問題....

    他想到這裏時,不遠處響起了灰袍子的喊聲。

    “三號場地,dtph的薩米爾對陣聖徒團隊的艾琳.克蘭茨!”

    嗯,聖徒團隊,很好....

    咦?不是輪迴團隊的人嗎?

    聖徒團隊,他們好像因爲之前那人的死而對我們有點意見,大吵大鬧的。

    也沒差了...反正殺死那人也不是我們的人。她們真正該恨的是雙頭鷲那些人才對。自己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戰鬥的形式也不會有身改變....

    他這樣想着,穿盔甲,拿起盾牌,走格鬥場。對面那個女人也走了進來。薩米爾看着她的面孔,覺得有點臉熟。

    之前見過嗎?

    他剛要向對方打個招呼,看到一團陰影撲面而來。

    這麼着急?薩米爾舉盾抵擋。隨即聽到一陣“嘶啦”的聲音。

    怎麼回事!他看向自己的盾牌,發現盾面出現了一個大孔,翻看戰鬥記錄時看到了這樣的一條。

    “你格擋了敵方的攻擊。”

    “你的盾牌遭到了‘腐爛之殤’的腐蝕。”

    “你的盾牌被徹底破壞,無法繼續使用。”

    腐爛之殤?這是什麼,強酸?

    薩米爾把已經無法繼續使用的盾牌丟在地,發現它被擊的地方正在發黑,有些地方還出現了孔洞。

    這...混賬。他看向遠處的女人,剛想責問她:爲什麼毀掉自己的盾牌,隨即看到了她的眼神。

    那裏面全是恨意,近乎瘋狂的恨意。

    “戰場,不需要解釋什麼,擊敗敵人才是一切。”

    這時特爾特杜叮囑他們的話。沒錯,解釋只是開戰之前的事情。如果敵人表現出了充分的敵意,那不需要說什麼了。

    一切,分出勝負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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