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2:“無非是京城那邊又出了什麼新狀況。他怕有危險。”
“他之所以讓我們動手,是因爲我們一旦動手,就可以幫他排除危險。風險是我們的,好處是他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手。”
學者1:“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再想想,金修逸在被釋放後會怎樣對待我們?”
學者2沉默了片刻,“無非是要錢、監視、挑我們的毛病....”
學者1:“是啊,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你要是覺得接下來幾十年,一直這種待遇也無所謂;要是覺得我們的家人、孩子從小在別人的蔑視中長大也無所謂。那我們也可以不動手。”
聽到他這樣說了之後,學者2沒有再說什麼。
學者1:“你們要是不想繼續那種遭遇,我們就一起過去,一人給他一刀。”
學者3使勁搖了搖頭:“我們辛苦學習學習這麼多年,走到今天,不是爲了變成殺人犯的。”
學者1:“這不是殺人,這是....代表我們的文明,代表公正、代表這個國家的傳統....處決掉他。”
在他這樣說了之後,學者2和學者3的表情上都發生了某些變化。
見狀,學者1繼續說了下去:“我們是什麼人?這個國家的良心!這個國家的代表!這個國家的榮耀!”
“我們經過多少考試,經過多少坎坷,才走進今天的地步?他,憑什麼來這樣羞辱我們、搶劫我們?”
“幹掉他,不是殺人,而是處決罪犯。這個人,背叛了家庭,背叛了我們,投靠到了敵人那邊,爲了自己的進步,爲了一點兒蠅頭小利,那樣對待我們!而現在,是對他進行公正處決的時候了!”
聽他這樣說了之後,學者2激動了起來:“好吧!幹了!”
學者3也興奮了起來:“好,大家一起動手!”
這樣說着,把車子停在了一邊,下了車。過了一會兒,孔少爺的車開了過來,學者1便迎上去,說了些什麼。
之後,孔少爺的一名隨從便下了車,把一個盒子交給學者1,然後將他們引到後面的一輛車子上。
金典史,正被銬在上面。他看着過來的三名學者,臉上露出了充滿嘲諷之意的笑容。
之後,車上的士兵們離開了。學者1拿着盒子,上了那輛車,學者2、3互相看了看,也僵硬的跟了上去。
上車後,學者1看向金典史,這樣開口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金典史依舊用那副嘲諷的眼神看着他,沒有作聲。
見狀,學者1繼續說了下去:
“你之前的話,嚴重冒犯了孔少爺。但是他大人有大量,答應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要承認自己過去的錯誤,在電視臺上公開承認,是收了賈銘的錢,所以前一段時間才那麼做。要公開請求學生們原諒之前的謊言....這樣的話,孔少爺就可以原諒你。”
學者2:“不然的話,孔少爺絕不放過你。過一會兒車隊分道,他就會派手下殺了你。”
“知道嗎?你們會輸,一定會輸。”
聽他這麼說了,學者3面露恐懼,學者2眉頭緊皺,只有學者1依舊神色如常,繼續問了下去:
“你應該是真的這麼想,所以之前纔會做出那些事來。這是爲了報復你父親?因爲我們做的事情,和你父親有類似之處,你把我們當成他了?”
金典史搖了搖頭:
“因爲你們落伍了。”
“我們討論過賈銘的做法會帶來什麼。最後的結論是:這個人可不是零零碎碎的縫縫補補,而是打算創造出一套新的體系出來!”
“而在這個新體系裏,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當你們的敵人,和你們作對,就能獲得很多好處。跟你們站在一起,就會陪你們一起完蛋。”
聽他這麼說,學者2憤怒的喊了起來。
“胡說!”
“我們絕沒有落伍!多少人,都想學習我們的知識呢!”
“你的話,應該知道我們費了多少力氣才通過考試的!應該知道我們有多少朋友,多少支持者!區區一個賈銘,有什麼資格創造一套新體系出來?”
金典史:“我知道你們是什麼策略,因爲過去我也做過類似的工作。”
“要安逸、要穩定、要儘量的避免衝突,要儘量的減少變化。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地位和財富的安全。”
“爲此,你們在竭力促使民衆變得更蠢,讓弱者展現出惡意。因爲你們其實也並不聰明,只有人們更蠢了,纔沒有能力挑戰你們;只有人們互相之間產生惡意了,互相看不順眼,纔會把敵意放在彼此身上,纔不會注意到你們到底有多蠢,有多無能....你們才更安全。”
“呵呵呵,這樣的做法,在這個時代本來就搖搖欲墜。真正有錢、有勢力的人,哪有看的起你們的?”
“更不用說,出現了賈銘這樣的人。他的做法,會刺激起整個羣體的侵略性來。所有人,都會變得更強、更有競爭力。同時,還能做爲一個羣體一致對外。”
“他所有的做法,所有的政策,都是在促使這個羣體內的人去變得更強。在他這樣做的過程中,天然的,就要摧毀和淘汰你們。”
“這種在思想上的抗衡,就像是歷史上的奴隸主遇到了地主;地主遇到了資本家。說到底,你們有什麼能力和他抗衡?”
“不希望改變的,畏畏縮縮的老母雞,有什麼能力和翱翔在天空的雄鷹抗衡?在18世紀還騎馬射箭,滿足於祖先傳統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和駕船出海,乘風破浪的勇士抗衡?”
這樣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學者3聽的一臉茫然;學者2眉頭緊皺,若有所思;學者1的身體則微微顫抖起來。
“就算他能贏。但是你呢?”片刻之後,學者1這樣說道。
“現在,你是個囚犯,外面又亂成這樣,你就不怕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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