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面面相覷,不敢再造次。
誰都知道平公公是皇后姜麗面前第一紅人,若真的死在這裏,他們就算將那藍狐搶到手送回宮,怕也沒有好日子。
“來呀,互相傷害啊!”風邪紅着眼高喝,手一動,刀子刺傷平公公的脖子,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平公公沒想到風邪真敢動手,頓時嚇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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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侍衛擡着他匆匆趕回皇宮。
月凜直起身子,衝風邪豎起拇指。
“暗主,現在怎麼辦?”風邪卻愁眉不展,“皇后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無妨。”月凜垂眸看看懷裏睡得正香的雪籮,“你速速傳信給父王,我要成親。”
風邪一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告訴父王,秦院長送來藍狐一隻,並親筆留書一封,說只要用這藍狐爲我沖喜,便能治好我。”
“是!”風邪不敢耽擱,轉身離開。
……
雪籮剛一睡醒,就對上一雙帶着探究的眸子,一股陌生的龍涎香縈繞在鼻端。
她一怔,收住自己的真氣,繼續以藍狐的模樣示人。
“你確定,你要娶她?”研究了半天,沒看出雪籮有什麼特殊,月易毫不掩飾眼中的失望,擡頭問月凜。
接到風邪的密報,月易扔下手中奏摺,顧不得什麼帝王形象,一路飛掠而來。
月凜是他最在乎的兒子,但也是最讓他揪心的兒子。
長大後,又總見不到。
且不說從前秦文爲了給他治病,經常把他帶走,就說這大半年,月凜也一直不曾露面,成日讓風邪在府上冒充自己,現在突然派人來傳信說自己要成親,月易哪裏還坐得住?
可是,月易沒想到,秦文給月凜找來沖喜的竟然是這麼醜的一隻藍狐,真真讓他失望。
秦文是不是老糊塗了,選這麼醜一隻藍狐給他放在心尖上的兒子沖喜,實在是委屈了月凜。
“父王,兒臣要娶她。”月凜的手輕輕撫過雪籮頭,凝着雪籮的眼神充滿寵溺。
“凜兒,你確信她能治好你的寒症?”月易很是懷疑。
“父王,自打有了她,兒臣的寒症再沒犯過。”月凜說的是實話。
雖然月易知道月凜平素是在裝病秧子,也多年不曾親眼見過他寒症發作,但只要一想起他時候變作凍狼的情景,月易就心有餘悸。
可月易瞄瞄雪籮,怎麼看都不滿意,“朕覺得秦院長是不是太草率了?這藍狐看上去也太弱了。”
“父王……”
“若她真能緩解你寒症,你便將她養着,朕會警告皇后,不許再打她的主意。”月凜剛想說什麼,月易打斷他,“的確,你雖身子弱,也該娶妻了。朕先爲你挑選幾個好看的側妃暖牀,等到明年開春,朕便讓人好好爲你擇一門親事,爲你娶個皇子妃,早日開枝散葉。”
月凜還沒說話,他懷裏的雪籮不爽了。
 ̄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