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挑剔?”月凜低頭看着懷中的雪籮,取下兩人臉上的面具。
“嗯。”雪籮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愛妃剛纔說,我喫的用的都必須經你之手。非你做的衣衫不穿,非你做的膳食不喫,非你沏的茶不喝。”月凜故意裝出一絲委屈,“可是,迄今爲止,我就喝過這一盞茶。”
“輪不着我啊。”雪籮話裏帶着喫味,“就這樣都有人巴巴的跑上門,想要爲你洗手做羹湯,想要爲你暖牀,你哪裏還需要我……”
“東西,我只要你!若她今日敢再上前一步,我早將她扔出去了。”月凜勾脣一笑,吻住雪籮的脣瓣,手在她腰間點火,“你說的話我可記住了,今後我可只穿你親手做的衣衫。”
“嗯。”雪籮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哪裏能不答應。
“從內到外,你都爲我做。”月凜一喜,吻得更爲緾綿。
“好。”
“你沏的茶只能我喝。”
“嗯。”
“我的牀只能你暖。”
“好。”
“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
“嗯。”
在月凜的懷裏,雪籮化作春水,被他的愛意抱了個滿懷。
一吻結束,月凜輕撫雪籮泛着水光的脣瓣,越看越愛。
雪籮則恨恨的看着他,越想越惱。
明明招惹桃花的是這傢伙,怎麼到最後,卻成了她在答應他的各種條件?
“怎麼,想反悔?”月凜挑眉,眸底閃過一絲狡黠,“不想給我做衣衫?”
“不……”
“你!”雪籮又羞又氣,在他腰上狠狠一擰,“你敢!”
月凜嘶了一聲,更委屈了,“愛妃,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的尺寸原本就這麼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許說!”雪籮羞得耳根都紅了,伸手去捂他的脣。
月凜笑了,狐狸眼光華四射、璀璨奪目,如驕陽破寒芒,雪籮一下就呆了。
月凜的舌尖輕輕舔過她的手心,一圈一圈,似落在她心間,密密匝匝都是情,一波一波散開。
雪籮忘記了反應,就這麼看着他,人隨着他噴灑在手心的氣息輕顫,眸光軟軟的癡癡的,眸底滿滿的都是愛。
“東西,你怎麼這麼可愛?!”月凜低嘆一聲將她抱緊,矇住她的雙眼,聲音早已喑啞,“別這麼看我,我受不住。”
雪籮剛想說話,月凜卻再次吻了過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等雪籮清醒過來,才發覺自己已經被月凜抱上了牀榻,被他禁錮在懷裏,吻了個夠。
而她被他吻得丟盔棄甲之餘,稀裏糊塗答應了他各種要求,有一些想想都臉紅。
雪籮羞憤之餘,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救,只要一遇到月凜,她就會被他迷得七葷八素。
這傢伙一定是上天派來魅惑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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