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撩上男神:愛上美味的你 >38.不關我事,不要你管
    當然,沒有人追上來,也沒有人給她一個解釋。

    事實上,以前陶小朵碰到過這種事,當時她才上班一年,還是送貨小妹,虛榮心還比較旺盛,受初戀影響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

    那個人買了她們店裏代銷的數碼相機,要了她手機號,週末就約她出去玩。幾次熟絡後,他開始顯現他的狼子野心。有一次約會完了,死攥着她往賓館方向走,她錯愕極了。突然就想到了當時特別流行的一句渾話:週一認識,週二約會牽手,週三家裏做飯上牀,週四快餐打炮,週五膩味尋覓新對象,週六拒絕見面,周七徹底分手。

    那人死抱着她說“就試一次,你一定會滿意”。當時她怒了,甩頭就走。結果他很久不聯繫,她當時年紀小不懂事,還覺得也許當時是自己態度太惡劣,給他道歉。剛好碰到光棍節,他短信回來說“可惜我已經不是光棍了”。她方大徹大悟!

    後來她漸漸明白,這個世界對於25歲以前的女孩子,都是裹着糖衣的炮彈。呵,也有字面意思。當你真正打開了這層糖紙,就會看到那些誰也不會告訴你的殘酷真相。

    很多人在交友網上標榜着“單身”,其實只是因爲在異地工作生活寂寞罷了。隨着年齡增大,對於異性一定要先弄清楚是“已婚單身”還是“未婚單身”,否則什麼時候被三或被雷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對於還沒了解太清楚的男人,他要你跟他回家,也就是在詢問“你是否願意跟我上牀,來個一夜性”,就像很多酒吧裏的紙鴿傳情,半截香菸。

    當年她不懂,因爲太年輕,太虛榮,太迷惑,太單純。後來血淋淋的教訓告訴她,她不適合玩這些飲食男女的遊戲,她不需要這種潛規則。

    陶小朵跨過聖鬥士大關時,什麼男女交往的潛規則,她就再沒琢磨過了。還把那本她失戀時看過的什麼來自金星火星的男女婚戀洗腦書給燒掉了。

    連自然界最強壯的獅子,都有找不到伴侶,孤老終生的,何況一個小小人類。

    天下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這話果然沒錯。

    除非向凌睿不是男人。

    他沒有追出來,他也沒有打電話或發短信給她解釋,他什麼都沒做。

    很顯然,“老婆”的問題,畢文菲沒有騙她。

    也好,他們只是一般好朋友。

    朋友沒了再找就是,誰會爲了這個尋死覓活、心碎神傷、茶飯不思、自厭自棄。

    突然不用再爲一個人操心,書也順利完結了,陶小朵決定給自己放個小假,週末和同學去了錦裏喫小喫,她特別喜歡“三大炮”,甜滋滋的一入口,心情都好了。湯圓她最愛玫瑰餡,能舒緩心情,釋放壓力。走一路,她們就吃了一路的甜食,順便還買了一盒桂花糕。

    其實那晚威爾斯有打電話,還是爲了拜託她送飯。

    哼,她什麼時候成了人家的煮飯婆了,多少錢也不錯。

    “對不起,清明節了,我要回老家上墳。”

    “陶小姐,我知道這樣很失禮,只是少爺他……”

    “我們只是好朋友,我想有些事不應該太過。況,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爛如泥。我想我和向凌睿的關係不適合熟爛如泥,謝謝您對我的信任,抱歉了。”

    文人哪,說白了就是得不到,還要酸別人一把,讓人心裏不舒坦。拿些小詞小調去唬人,對方還給弄得一愣一愣,信以爲真了。

    陶小朵覺得自己有點小無恥,利用威爾斯爺爺的中西方文化漏洞,欺負了老人家一把。估計他回頭把她的原話給向凌睿說了,正好一了百了。

    陶小朵認爲自己的清理策略很成功,向來沒幾個男人受得了她這種清高孤傲勁兒。

    以前在學校,她沒啥跟男生往來,他們在背後就這樣評價我,說她不易親近,實在可惜她天生娃娃臉娃娃音的親和力。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人的內在氣質比外在容貌殺傷力更強。

    陳子墨倒也沒說錯,她敏感脆弱,她單純清高。

    嗯,她很討厭他,處女座的人特別討厭別人揭露自己心事,等同於侵犯隱私,他成功登上她的黑名單,第一討人厭。

    這晚下班,陶小朵又掂念上那晚喫過的粉紅棉花糖,坐公交去再回味。

    棉花糖攤子裝飾成彩色汽車,粉紅粉藍,格外可愛惹人眼,排隊的人還頗多。她才發現,那晚咱是運氣好,一來就買到了。口味還很多,她挑了玫瑰味的,坐在旁邊小廣場上看三五歲大的娃娃溜直排輪,不亦樂乎。

    單身好啊,可以做很多非單身者想做又做不了的事,比如她現在這樣,不用趕回去帶孩子給老公做飯洗衣服,什麼壓力都沒有,想閒晃多久就閒晃多久。

    突然,一個討人厭的聲音打破了她的快樂小世界。

    “陶小朵?”

    她沒回頭,希望那人識趣,自己滾粗。

    那人顯然很不識趣兒,直接走到她面前,抱胸,“陶小朵,你別裝不認識我。否則,我就當街強吻你。”

    流氓穿得再帥也還是個流氓,這真理沒錯。

    她擡頭,就啐他一口,嗷,“臭流氓,再不滾我就叫非禮了。”

    哼,對付流氓就得比之更流氓,才爽。

    陳子墨眼眸邪狹,眼尾自然上挑,笑起來更是痞氣十足。瞧他的樣子,就像是剛從什麼party上離開,一身暗色灑金粉的懶式西裝,窄小緊窒地帖合出他均稱的身形,雖沒向凌睿高,也是很有看頭的那種。

    他朝這邊一站,實在遭人眼,周圍的媽媽們都直往他們這裏瞅。陶小朵往旁邊挪,主動劃清界線。

    哪知道他個死不要臉的臭流氓,索性一屁股坐下來,故意佔去條凳大半邊,差點把她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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