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和尚抓住甜甜的手,這才緩緩回過神來:“後來,哦,後來”瘋和尚定定心神。
“我師父就教我神術呀,只不過都是他會的而已,大部分都是隻能裝裝樣子,遇到危險還是隻能跑路,”希伯來還在回憶的世界裏,說話有些不搭調。
“那你的神術是誰教你的呢?”大龍問道。
“我自己摸索出來的,後來,一些神術的使用方法我玩出來的。而我師公會的一些高級技能,我卻依舊不會,經過我師父的推理,得出的結論就是,我是擁有部分神族血脈的人類。”瘋和尚又開始賣瘋,摸着豆豆的頭,把豆豆一頭柔順的頭髮弄得亂糟糟的。
阿吉連忙站起身,把瘋和尚的手拿開,“說就說,你別老犯瘋,我們聽你瞎編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們就都走了!”
阿吉把豆豆拉起來,推到自己坐的位置上,自己坐到了瘋和尚旁邊。
看着臉高揚的阿吉,瘋和尚氣呼呼的道:“我哪裏瞎編了,那一句是瞎編的,你子倒是給我挑出來,要是我是瞎編的,我就給你當徒弟,要不是的話,那怎麼辦!”
瘋和尚裝着一臉氣憤的樣子,心裏卻滿不在意,正盤算着自己的九九呢。
阿吉看着他笑了笑,用手拍拍瘋和尚的肩膀,充大人說話道:“要是你沒瞎編。。。那就沒瞎編咯,管我什麼事。”
衆人看到阿吉沒有中計,卻嘲笑起了瘋和尚,都一臉笑意,只是礙於瘋和尚的面子,強忍着沒笑出聲。
豆豆前來解圍:“伯伯,講個故事吧,我想聽你講故事!”
瘋和尚找到臺階下,便急忙順話:“那我給你講一個的故事吧。”
說完,瘋和尚才知道自己不應該接話的,但是話已至此,沒有辦法。
瘋和尚緩緩道:“這是關於鼠國的故事!。。。”
講完第一個,見衆人不說話,他便老老實實道:“這是一個關於鼠教的故事。。。”
講完前兩個故事,瘋和尚頓了老半天,不曾言語。
“說了吧,編不下去了吧!”阿吉慫道。
瘋和尚白了阿吉一眼,這是第一次希伯來白他。
瘋和尚緩緩道:“這是一個關於鼠國傳教的故事。。。”
畫面來到一個山坡上,一個華服中年和尚坐在草叢中,一個和尚躺在他的懷裏。
微風過,青草輕搖,草波成浪濤。
和尚道:“師祖,師父給我講了兩個故事,是鼠國和鼠教的,你要不要聽聽!”
華服和尚笑道:“這是我講給他聽的,還有第三個,他是不沒講給你聽呀!”
和尚點點頭,表示他說的話沒錯。
華服和尚一臉氣憤:“就知道睡覺,估計那時我講到第三個,他又睡着了!”
“我也經常睡覺,這是很正常的,那師祖你講給我聽吧!”和尚替他師父辯駁。
華服和尚笑道:“還知道維護你師傅了,看來他也沒白疼你!”
和尚只是微笑道:“講嘛,講第三個!”
中年和尚拍拍和尚的肩膀,緩緩道:“好吧,第三個是鼠國傳教的故事。”
鼠教蓬勃發展,鼠民爲了傳教,編寫了很多故事,修訂了很多教義。
於是懶惰鼠成了教皇,他的子民遍佈荒漠。
於是,荒漠鼠民穿越海洋,深入了森林內部。
因爲宗教的狂熱文化,凝聚出了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
有了信仰便能有共同目標,衆志成城利於事。
宗教鼠很快佔領了森林鼠的地盤,鼠教也在戰爭中傳揚開來。
戰爭結束後,鼠教傳遍世界。
宗教入住後,因爲地域限制了交流,文化需要和本地融合。
於是鼠教出現了無數分支,宗教,產生了分歧。
於是宗教戰爭便又悄然上演。
戰爭讓鼠民死亡,卻讓宗教融合。
於是,那些原本空穴來風編寫的故事和教義,被人遺忘了。
那些血淚和歷史,寫進了書本。
文化,進一步完善。
苦難,創造了哲學,鼠民在痛苦中苦苦思索,這一切是爲什麼。
哲學,讓鼠民學會了思考,開始發現這個世界,總結規律。
於是鼠國脫離了自然環境,開始羣居生活。
羣居,進一步加深了文化,
鼠國,進一步擴大和鞏固,
鼠教,變得完善而智慧。
華服和尚笑道:“這就是,更多的故事,你可以去完善,這是本命書裏的故事,等你長大後,記得一定要找到這部書,他有好多本,找出來研讀,就能學會很多知識!”
華服和尚緩緩道來,看着遠方的夕陽出神。
“說完了,故事就是這樣的?”瘋和尚手中拿着一根撩火棍,在阿吉面前點了又點,棍前端的炭火在下壓的姿勢下,火星四射。
“聽到沒,我懂得這麼多,又懂神術!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當我的徒弟!”瘋和尚面無表情的問道,很是直接,這句話已經藏在他的心裏很久了。
阿吉看了眼風徒,見他沒有反應,又看着豆豆,見豆豆不理自己,頭都沒擡斬釘截鐵道:“不要!”
瘋和尚撇了撇嘴,“既然你不當我的徒弟,那明天就讓虎子送我回村裏,我還沒有收徒弟,不能冒這個險!”瘋和尚說完便起身,想要回帳篷裏。
風徒連忙去攙扶,扶着他往帳篷處走去。
虎子在站起來,在後面嘀咕道:“希伯來老師!我都十八了,而且還有穗子等着我呢,我不能出家呀!”
希伯來頭也沒回說道,“我是叫你送我回村,我受傷了!跟着繼續深入也是累贅,還不如早點回去。”。
山羊鬍子開口道:“希伯來老師的確受傷了,這個神術不普通,他用的時候應該很勉強!受了內傷!”
甜甜道:“虎子哥,既然他指名是你送他回去,那你明天就送他回去吧,這裏也危險!”
風徒扶着山羊鬍子進去療傷,見希伯來已經離開,虎子一臉鬱悶道:“爲什麼是我,我不去我就賺不到錢,就建不了新房子,就取不了穗子了,我不回去!”
虎子說完低下了頭髮脾氣,估計連眼睛都是紅着的。
大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認爲穗子是這樣的人嗎?你沒房子,也沒錢!他就不會喜歡你了嗎?”
大龍見他沒反應,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緊了緊,看着虎子喫痛卻沒有叫出來,便又說道:“不,她看上的是你這個人,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你的位置,沒有人可以替代,也沒有人替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