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神的後花園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教授也叫獸
    第二天上午,大龍聽說刀疤男還在暴雨梨花羣裏,便說要過去接他過來,幾人並沒有反對,畢竟他們是親人,大龍既然開口了,衆人也不好說什麼反對的話。

    所以山羊鬍子、風徒、大龍三人便進入了森林,大龍是去救人,而風徒和教授只是順便去看看刀疤男的傷勢,主要目的便是探查暴雨梨花的習性。

    可是到了拐彎處,那個庫若河原本趟身之處,卻沒有看到刀疤男的身影,只見一地的泥濘,看起來是有什麼大型動物來過此處,卻不在地上有任何血跡。

    教授看着地面上一個腳印道:“這裏應該是來過某種大型動物,可是地上並沒有血跡,或許他在這動物來之前便醒來離開了!”

    教授這樣說也只是安慰他而已,一個人夜晚在外,即使清醒了也應該會去找火光,這裏離帳篷那邊並不遠,在漆黑的森林裏,帳篷那邊燃了一夜的篝火,估摸着怎麼樣也能找過去。

    這隻能有兩種答案,一種是他沒有清醒,只是掙脫了束縛,所以纔沒有去找幾人,另一種便是他被這種大型動物抓走了,所以纔會消失在此處。

    無論是哪種解釋,一個人在外,他都應該是凶多吉少了,幾人也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各自都沒有說破而已。

    風徒看大龍情緒有些低落,便安慰道:“沒事的,夜晚黑,估計他是迷路了,你先回帳篷那邊吧,我們總會找到他的!”

    大龍見刀疤男已經消失,正後悔昨天晚上沒有來找他,聽到風徒勸他回去,便就順了風徒的意思回去了,畢竟他也真是沒有心情參加活動,待在這裏當倒忙還不如回去乾乾體力活。

    大龍走後,風徒和教授便來到了母菇周邊,找的試驗品便是昨天甜甜摘種子的那顆,昨天,這片區域已經射過種子,即使今天有成熟的應該也不至於太多,相對而言會更安全一些。

    少年拿着一根長樹枝,樹枝上繫着一條細繩,是從繩索上拆卸下來的一些部件,尾端吊着一隻蝙蝠,蝙蝠斷了一隻翅膀還在掙扎。

    這是風徒在湖岸找到的,教授說要拿它搞實驗,所以便有了這一幕。

    “教授,你這辦法好像不太行呀,樹枝太短,要是種子爆發我們都要被射成馬蜂窩!”風徒舉着長幹,把蝙蝠伸向母菇。

    “教授拿着一件長袍擋在兩人身前,顯然就是掩耳盜鈴。”教授一臉無奈道,時間太短我也沒辦法呀,只能冒一次險了。

    “你是要把蝙蝠送過去是嗎?”風徒收回長杆,蹲下身來和教授商量。

    “那我們弄不到飛鼠呀,只能用蝙蝠替代了!”教授顯然是過度緊張忘記了思考,風徒話裏可不是這個問題。

    見教授答非所問,風徒也不生氣拿下他舉起的長袍:“我有辦法,我們退回去!”

    少頃,兩人來到苔蘚道路上,風徒拿出一隻死亡了的蝙蝠:“我們先用它實驗一下,死了的好控制!”

    隨即,風徒便用祕術控制着已經死亡的那隻蝙蝠飛向母菇,可是風徒控制着蝙蝠在母菇周遭饒了三圈後,依舊不見母菇有何異樣。

    風徒只能把蝙蝠收回:“教授,沒用呀,是不是母菇發射種子是階段性的。”

    教授捋着他的山羊鬍子:“也許是這樣,不過我們再試試,這次用這隻活的,週期測試比較漫長,我們沒這時間等待,我們的目的是研究母菇觸發的條件,而不是它的習性!”

    “好!”風徒點頭照做,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

    老半天過去後依舊沒有結果,兩人都有些頹唐,教授道:“我們往前走,找一棵沒有發射過種子的母菇測試!”

    雖然這邊的母菇視乎都已經用完了種子,但是他們還是找到了棵留有一些的,並且用或者的那隻蝙蝠測試成功了。

    後來教授猜想母菇是靠熱量感應的,所以用了松油球,沒想到母菇真是靠熱量感應,所以射出了很多種子。

    兩人這纔算是找到了前進的方法,也找到了下一步實驗的試驗道具。

    清風微拂,樹枝搖曳,兩人上樹,垂釣飛鼠。

    風徒道:“我說教授,你這招有用嗎?”

    風徒並沒有讓種子射到蝙蝠,因爲活的蝙蝠就只有兩隻,教授叫他保護好後面的試驗還要用,風徒原本以爲他是有慈悲之心不願說,沒想到真是另有計較。

    蝙蝠在洞口掙扎,很快引出了一隻飛鼠,這隻飛鼠看到蝙蝠視乎很是惱火,一爪伸出便想結果了這隻蝙蝠。

    心裏似乎在說,今天我值班,你個不怕死的還敢來叫囂,老子一爪子斃了你,看你還敢不敢能耐。

    爪出血濺,蝙蝠斃命,飛鼠道:我靠,這麼弱,不會有詐吧,我還是出去看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蝙蝠埋伏在周邊,我好再撿兩個人頭。

    飛鼠走出洞穴立起身子四處觀望,清風徐來,並未異常,飛鼠便要回去守穴,只不過就在他轉身之時,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飄飛上高空。

    飛鼠道:“我會飛呢,你們看看我在飛呢,我以前滑翔都不會,只能當一隻守門的看門鼠,現在我居然會飛了,主角果然是要受一些苦楚才能爆發,看來胖妞家的老頭子沒說假話呀!”

    就在飛鼠一臉嘚瑟,想着自己受衆鼠朝拜,坐在皇座上迎娶佳人,可佳人確是隔壁劉老頭家的胖娃而全身惡寒之時,卻感後脖子有些不適。

    山羊鬍子抓着飛鼠後頸上的皮毛,並把飛鼠轉到自己的面前,瞪着飛鼠道:“傢伙,我們商量個事唄,你乖乖的讓我檢查一下身體,檢查完我就把你放回去!”

    中年人抖動着山羊鬍子,一臉不安好心的模樣,引得飛鼠一陣蹬踢,心裏道:你這色狼,快點放開我,不然待會叫我的兄弟姐妹過來一起揍你。。

    見飛鼠如此不乖巧,教授看向風徒道:“這東西不老實,你幫我把它的手腳控制住,我好檢查他的身體!”

    風徒點頭照做,隨即教授便開始了他的研究,只見他左摸摸右摸摸,這裏看看哪裏瞧瞧,這裏聞聞哪裏嗅嗅,搗鼓了老半天。

    飛鼠原本還蹬踏着想要擺脫試驗品的命運,可是沒半會就像一隻白兔一樣乖乖的了,只是時不時一臉委屈的樣子瞄向教授的老臉,估計是想到:自己都是他的鼠了,也就只能乖乖的,畢竟生米煮成了熟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就在飛鼠一臉委屈的認命之時,黃教授卻一把抓向他的生殖器官上,飛鼠緊繃身體收縮四肢,眼淚都要痛出來了。

    接着,飛鼠下體本該是的部位探出一根長長的管道,教授見到粉紅的管道後,便繼續在飛鼠的下體上摸索,隨即咕嚕着眼睛道:“誒!果然也是沒有蛋蛋,說明這只是雌的,但是生殖器確是管狀的,和外面的兔子是一樣的呀!”

    風徒早已看不下去把臉挪開了,感慨道道:“嗨!這就是教授!難怪是叫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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