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220.別以爲我是個男人,你就可以亂摸
    韓瀟聽了母親的話,臉色霎時一白,嘴脣抖了抖,下意識否認:“媽,您聽誰在背後亂嚼我的舌根子,您女兒雖然不着四六,但好歹是個自律的大好女青年吶”。

    韓母勃然怒道:“你還狡辯!今天我遇上你顧阿姨,她那天在婦產科遇到你,結果你沒看見她,做完手術急匆匆就走了。她跟我說了之後,我特意拜託她幫我調了你的就診記錄,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韓瀟真覺得自己流年不利,這樣都能被母親抓到。

    面對她質問的眼神,韓瀟張了張嘴,無論如何也難以說出真相。

    難道要親口告訴她,公司的好轉就是用她的貞操換來的?

    只怕母親知道後,會和父親一樣腦溢血。

    韓母恨鐵不敢成鋼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說話!”

    韓瀟飛快轉動腦子,打好草稿,抿脣道:“是我和男朋友不小心……我自作主張把孩子打掉,他很生氣,到現在也不肯理我”。

    韓母沉着臉,“到底是哪家的混小子?”

    韓瀟閉了閉眼,咬牙道:“您不認識,他叫嶽南山”。

    她也不想讓嶽南山背這個鍋,可誰讓他知道自己的全部底細,自然而然就成了最佳人選。

    韓母就是婦產科的主任,見多了不愛惜自己的女孩子。現在輪到自己的女兒,那種麻木的感覺立刻鮮活成一種灌頂的憤怒。

    “讓女人流產的男人都是渣男!你到底揹着我們找了個什麼樣的男人?”,韓母痛心疾首。

    韓瀟連忙給母親順氣,“他年齡比我大,很想要孩子,也負得起這個責任。是我自己不想要……”

    “你!”,韓母簡直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從小被嬌慣到大的女兒,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乾瞪眼。

    事已至此,她連孩子都替人流掉了,韓母只能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爸爸的身體剛剛有了氣色,不能讓他知道後着急。你交男朋友爲什麼不跟媽媽說,你都這麼大了,難道我們還會限制你?”

    說着韓母又火大起來。

    韓瀟搖着母親的手臂撒嬌:“我就是不好意思嘛,誰知道會出意外”。

    “女孩子最嬌弱,怎麼能一點防範意識也沒有。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用生計用品嗎?”

    韓瀟陡然回憶起俱樂部聲色犬馬的場景,男人們淫邪的笑聲,還有衛邵東噁心的嘴脣。

    她咬緊了下脣。

    見女兒臉色難看,耷拉着腦袋,韓母也不忍再苛責。“現在你連孩子都替他流了,怎麼平時不見他來關心你?”

    韓瀟強扯嘴角,“怕捱罵,當然偷着關心”。

    韓母雖然溫婉淡雅,但和天底下所有的母親一樣,想對女兒的終身大事盡數掌握。

    於是問道:“他是哪兒的人,多大年紀,做什麼的?”

    韓瀟一個頭兩個大,“您到底是醫生還是做人口普查的?”

    好不容易打發了母親,韓瀟趕緊上樓拿了手機打給嶽南山。

    彼時嶽南山剛從健身房出來,按下接聽鍵時,喉嚨裏溢出輕喘,撓得人耳朵癢。

    “你有時間嗎?”,韓瀟有求於人,語氣十分溫柔。

    嶽南山擦汗的手一頓,“有事?”

    “我請你喝咖啡吧”。

    “沒空”,男人掐斷電話。

    韓瀟氣得咬牙切齒。可當務之急,還得找他把事情串通好的好。

    她只能到嶽南山的住處的去堵人。

    嶽南山說自己沒空,是真沒空。公司更新設備,他得親自盯着。

    有些機密泄露出去,就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忙到天黑,在公司裏吃了晚飯纔回來。商務奔馳透亮的車燈把門口照得如同白晝。

    一道縮成團的身影蹲在嚴絲合縫的鐵藝門前,一動不動,跟一塊石頭似的。

    嶽南山沒熄火,上前去踢了一下女孩子的鞋,“跟別人家門口要飯去”。

    韓瀟迷迷糊糊擡起頭,孩子氣地揉眼睛,粉嫩的嘴脣輕輕嘟起,像受了委屈。

    嶽南山也真服了她,就這樣也能睡着。

    韓瀟扯着他的褲腿,生怕他跑了,“你終於回來了!”

    嶽南山淡聲命令:“鬆手”。

    韓瀟不僅不松,反而抱着他的腿,“你跑了怎麼辦?”

    她剛睡醒,嘟嘟囔囔地,如同囈語。帶着幾分嬌憨甜糯。

    嶽南山喉嚨緊了緊,身姿挺如松柏。

    過了幾秒,他忍無可忍,終於俯身把她拎起來。

    韓瀟蹲太久,腿麻得沒有知覺。

    一下子撲到男人胸口,感覺到襯衫底下溫熱的皮膚,很結實,硬邦邦地。

    她趕緊兩手撐在他胸口,分開距離。

    嶽南山看她這副跌跌撞撞的樣子,額角直跳,正要發火,視線一下子落在她瑩亮的嘴脣上。

    上面塗了一層脣釉,被車燈一照,高分辨率下,看起來像熟得恰到好處的櫻桃,十分可口的樣子。

    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嶽南山想,大概是因爲自己太久沒碰過女人。

    “別以爲我是個男人你就可以到處摸”,嶽南山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胸口挪了挪,不禁開口警告。

    韓瀟“切”了一聲,“說得就像你是塑了金身的佛祖,送我摸我也不稀罕”。

    嶽南山冷笑一聲,“既然這麼討厭,那就慢走不送”。

    韓瀟這纔想起自己幹什麼來了,趕緊討好地笑了笑,賣萌地朝他眨着眼睛

    嶽南山:“去掛個眼科吧”。

    韓瀟:“……”

    男人輸了密碼,鐵藝大門勻

    速打開,他懶得再理韓瀟,徑直上了車。

    韓瀟在他的車開進門內之前,搶先走進去。在別墅門口等着。

    可等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大片的燈光從房間內鋪倒外面,她跑到落地窗前一看,男人已經進去了,正在松領帶。

    韓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難不成他是飛進去的?

    男人岔開兩條長腿坐在沙發上,手裏握着水杯,閒適地看着窗外的她。

    韓瀟拍了拍落地窗,手被震得生疼。可窗戶玻璃隔音又防彈,堅不可摧,拍上去連響聲都很小。

    手心生疼,她終於停止自殘,從包裏摸出手機,打給屋子裏的人。

    “喂?”,他不吼人的時候嗓音厚重低沉,還挺悅耳。

    韓瀟一副可憐巴巴的語氣,“我等你半天了,連晚飯也沒喫,開門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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