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342.其實我很想你
    程棗泣不成聲:“蘇先生,求求你放過我,我剛纔就是想嚇唬人的,不是有意要傷害蘇太太”。

    蘇應衡持着球杆的手背過身去,“所以,你覺得我在冤枉你?”

    “不不不”,程棗頭搖成撥浪鼓,全然沒了主意。

    只知道自己此刻說什麼都是錯的。

    艾笙掃了她肚子一眼,從後面扯了扯蘇應衡的衣襬,“她懷孕了”。

    蘇應衡回頭衝艾笙笑了一下,可那笑容裏,分明不帶一絲仁慈。

    他對嶽南山囑咐道:“把人帶回去吧”。

    很快,擠了半個天台的人都消失在入口。

    艾笙對蘇應衡道:“董智唯和匯泰簽訂的合同,就在出租屋裏”。

    她話音剛落,就有人拿着一份白紙黑字的文件雙手捧到蘇應衡面前。

    正是艾笙嘴裏所說的合同。

    她心放到肚子裏。有他在,真是什麼都不用操心。

    他向來算無遺策。

    “蘇太太”,艾笙一擡眼,就看見董夕月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看着自己。

    看着她滿目的擔憂,艾笙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不管董智唯和程棗用心多險惡,但董夕月從始至終都是無辜的。

    蘇應衡肯定不會放過那對男女。她又要如何面對董夕月?

    “我知道我哥犯了打錯,可能不能饒了他一命!董家就只剩下我們兄妹倆,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蘇太太,算我求你!”,伴隨着哭喊聲,董夕月跪了下來。

    同時她兩條膝蓋不斷向艾笙的方向挪動。

    保鏢往艾笙身後一擋,便將董夕月的希望徹底隔絕。

    蘇應衡的聲音淡到有些不近人情,“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我真能收了他的命?人做了壞事,總要承擔後果。我不是佛,誰都可以赦免”。

    董夕月脫力地跪坐在地上,嗚咽不斷。

    等出了民宿的巷子,外面已經一派清明。

    陽光斑駁地灑落在地上,直到上了車,艾笙才發現蘇應衡不太對勁。

    他本來是不出汗的體質,可前額的汗水把額發都給濡溼了。

    連帶着臉色也有些蒼白。

    艾笙緊張地問:“你怎麼了?”

    蘇應衡手捂在小腹的位置,搖了搖頭,“受了點兒小傷,你別擔心”。

    艾笙哪能不擔心,立刻急得快哭出來,伸手就解他的襯衫鈕釦。

    “小傷是傷到什麼程度,我看看?”

    蘇應衡連忙按住她忙得不亦樂乎的小手,衝她擡了擡下頜,“前面還有人呢”。

    艾笙反應過來,臉有些紅,“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都脫人衣服了,肯定不是什麼正經意思”,他一句話就堵得艾笙張不了口。

    最後她自暴自棄地咬牙:“我就是不正經,對你垂涎三尺。看上你的靈魂又看上你的肉體,你還有話要說嗎?”

    這次輪到他啞口無言。

    趁這空擋,艾笙已經成功得手,把他的扣子解開了。

    蘇應衡趕緊用手去遮,可艾笙已經看見了。

    他小腹上裹着紗布,裏面已經浸出不少血來,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眼淚跟急雨似的,噼裏啪啦掉下來。

    “疼不疼?”,她指腹輕輕撫在紗布上。

    蘇應衡則用指尖捻了捻她的帽檐,“你呢,還不是跟我一樣,成了病號”。

    艾笙因爲頭上縫了針,有部分頭髮被剃掉了。

    一照鏡子她就一陣惡寒,簡直不敢和裏面的癩痢頭相認。

    好不容易見面,艾笙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麼醜的樣子。

    “怎麼又哭了”,他語氣無奈又疼惜,伸手替她拭掉眼淚。

    艾笙抽噎着:“我配不上你了”。

    蘇應衡手指一頓,臉色陡然風起雲涌,眼眸裏閃着銳利的殺氣。

    他啞着聲說:“沒事,不怪你。你只是把他當成我,我不介意”。

    艾笙自從腦震盪之後,腦子就轉得有些慢。

    好一會兒,她才掙扎着,從蘇應衡懷裏稍稍退開,“不是啦,那個混蛋沒有碰我”。

    蘇應衡身體僵住,最後輕輕噓了口氣。

    其實他很害怕,倒不是因爲怕艾笙被那個禽獸碰過。

    而是她生性敏感,如果真和董智唯上過牀,只怕很難跨過那道心理障礙。

    還好,他的艾笙此刻還好好的在自己身邊。

    “那你爲什麼說配不上我?”,他揉着艾笙的小手,輕聲問道。

    艾笙發現此刻的他好溫柔,似乎自己是一根羽毛,他口氣大一點都會把她吹走。

    眼睛彎了彎,艾笙老實交待:“我現在,很不好看”。

    蘇應衡颳了刮她的鼻樑,“本來就不是衝着你好看”。

    艾笙眨了眨眼睛,“那你看上我什麼了?”

    “傻和蠢,自己挑一個吧”。

    艾笙:“……”,他怎麼一點兒也不小別勝新婚呢?

    蘇應衡的傷口繃開了,司機第一時間就把車開到了醫院。

    正好艾笙腦袋也需要換藥,夫妻兩人同時就醫。

    都是外傷,一個醫生就能把兩人的傷搞定。

    可艾笙非要重新另找一個,她怕蘇應衡看見自己的腦袋,會心生厭惡。

    嶽南山便幫她找了一個女醫生。

    女醫生一邊包紮一邊說:“最好不要帶帽子,會悶住傷口。天氣大了,容易發炎”。

    不帶帽子還怎麼見人?

    艾笙悶悶地,不拒絕也不答應。

    醫生見她不高興,就笑着說:“小姑娘都愛美,過了這段時間,不就又美回來了嗎?”

    艾笙一聲不吭地搖頭,纔不是呢。

    缺頭髮的那片位置縫着魚骨般排列着的線,上面還上了藥,她自己都得做好心理準備纔敢照鏡子。

    更不要說直接暴露在外,惹人圍觀。

    一想到這兒,艾笙便滿心沮喪。

    醫生嚴肅地叮囑她:“本來就是中度腦震盪,應該住院觀察的。你還到處亂跑,不注意可不行啊”。

    艾笙垂頭喪氣地說:“好,我知道了。謝謝您”。

    “好啦”,醫生把手套脫下來,放到一邊的盤子裏,坐下來給她開藥。

    艾笙一扭頭,就看見蘇應衡抱着手臂,靠在牆上。

    她下意識地捂住腦袋。

    “你出去!”,艾笙都要惱了。

    男人不僅不聽,腳步更近,“手拿開,別把藥抹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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