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廢什麼話?他不是普通人難道還是神不成?這就慫了?還想不想要錢了?”譚晨見有人質疑自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他今天叫了這麼多人來,就是早有準備。爲了讓他們多賣點力,定金都給了。哪能允許他們臨陣掉鏈子。
衆人聽了,頓時來了精神,兩個人按捺不住,率先揮舞着寒光閃閃的匕首撲了上來。
“哼。”
只見劉桐鼻子裏輕哼一聲,看着他們撲過來,身形不晃,一腿猛地踢出,兩個人手裏的刀應聲而落。同時伴隨着幾聲慘叫和咔嚓聲。原來他們的手腕,已經盡數骨折。
這下,譚晨的臉上也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看着衆手下一副嚇破膽的樣子,忍不住暴怒。
“我靠,你們還愣着幹啥?一起上啊,他難道還有三頭六臂不成?”
“沒意思,你們還有多少人,一起上吧。”這羣人不堪一擊,他出手也覺得不過癮。本以爲這幫人能在他手下過兩招,結果全跟菜雞一樣,不堪一擊。
幾個人見自己的隊友喫虧,還被一個人如此嘲弄,紛紛怪叫着一擁而上。
而劉桐微微一笑,身形一晃,頓時如鬼影一般切入了人羣之中。
很快,伴隨着衆人的慘叫和摔倒在地的撲通聲,不到一分鐘,這些人全部躺在地上,表情痛苦地翻滾了起來。
“媽的,你們還真是靠不住。走!”譚晨臉抽了一下,嘴裏罵罵咧咧道,說着就要鑽進蘭博基尼離開。這羣人都沒了戰鬥力,他哪裏還敢待着。
“站住!”劉桐背後的一聲暴喝,譚晨脊背一涼,緊張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雙有力的手攀向了譚晨的肩膀。
兩個妖豔的夜店美女回頭看向劉桐,他的眼睛通紅無比,就像要喫人的惡魔一樣。
她們哪裏見過這樣一幕,嚇得尖叫一聲,甩開譚晨的手就跑了。
感受到背後強大的氣場襲來,譚晨嚇得一哆嗦,雙腿一軟就要跪下去。
“好玩嗎?”劉桐冷冷問道。
“好……好玩,不……不好玩。”譚晨嚇得聲音發抖,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
“你再敢纏着洛櫻不放,就跟這棵樹一樣!”
劉桐往旁邊的足有一人合抱粗的大樹上猛地一拍。樹幹一抖,竟被折斷。大樹轟然倒下,正好重重地砸在了他那輛心愛的蘭博基尼上。
這價值幾百萬的車,剛剛經歷過維修,這次真是要報廢了。沒了這輛車,可就沒那麼好泡妞了。
譚晨不禁絕望,可是哪裏敢反駁半個不字。車沒了可以再買,可是剛纔那一掌,要是拍在自己身上,那真是有死無生。
而這一切,全被地上的殘兵敗將看在眼底,眼神裏都充滿了恐懼。
如果剛纔他用這個力道跟他們交手,現在一個個早就進重症監護室了。
而譚晨,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一個看起來平凡無奇的人教訓得毫無脾氣,這還是史上頭一遭,以前可只有他這麼教訓別人的。
而譚晨,雖然沒有受皮肉之苦,可是精神遭遇極大打擊,已經失魂落魄,不知所云了。
解決完這一切,劉桐回到出租車跟前。他以爲孫婉月還睡着,卻驀然對上了一雙大眼睛。
“你醒了?”劉桐說道。
“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吵死了。”孫婉月揉揉有些疼的腦袋,嘟噥道。
“沒什麼,走我送你回家。”劉桐並不想告訴她這些事情。
“啊……”孫婉月邁出了腿,嬌哼了一聲。
“怎麼了?”
“我腳麻了……你揹我吧!”孫婉月摸着腳踝說道。
“你是故意的吧,好端端的,怎麼會麻?”劉桐有些不信。
“叫你揹你就背,哪那麼多廢話。”孫婉月耍起了大姐脾氣,看來是賴定了。
“好吧。”劉桐無奈,只好讓她的嬌軀爬上了自己寬厚的背。一陣溫熱傳來,劉桐不禁也是心神一蕩。
劉桐揹着孫婉月,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偶有汽車匆匆地駛過。縣城不同於大城市,雖然還只是八九點,可路上已經沒什麼行人了。
孫婉月一臉享受地趴在劉桐背上,感覺特別有安全感。這一路的經歷,讓她慢慢對劉桐有了些好感。除了……酒店的那件事。
想到這,孫婉月不禁狠狠地掐了一下劉桐。可劉桐皮糙肉厚就像沒反應一樣,氣得她又用力掐了一下。
“你幹什麼?”劉桐這才感覺到肩上撓癢癢一般。
孫婉月就像被看穿了心事一般,臉色一紅:“沒什麼”。
過了前面的一個拐角,就是一個做宵夜的夜市。只有這裏人氣正旺。煙火繚繞,人聲鼎沸。
“我們去喫點東西吧,我餓了。”孫婉月摸着肚子說道,剛纔酒席上她並沒有喫多少。
“正好,我也餓了,走吧。”而劉桐更是飢腸轆轆。空着肚子喝了那麼多酒,沒吐都算好的。
很快,他們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孫婉月自告奮勇地去點單,只剩劉桐一個人坐在座位上。
“洛櫻,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他真那麼厲害?我倒真有些好奇。”劉桐對面,一個穿着黑色吊帶蕾絲裙的女孩,笑顏如花,正興致勃勃地問道。
“嗯。不怕你笑,我都有點想她了。”
被問的那個人語氣羞澀地說道。她一頭秀麗柔順的長髮披在肩上,正背對着劉桐。
洛櫻?
劉桐心裏不禁一驚。剛剛解決完她的事,轉眼又在這裏碰上了。這世界確實。
“劉桐,我菜都點好了,你看一下還要點什麼吧!”這時孫婉月已經點完菜,穿過衆人走了回來。
她臉上酒意還沒完全消退,頭髮散着,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其他桌子上的食客,一臉的驚豔,目不轉睛地看着她走過去。
而旁邊桌子上,正在討論着劉桐英勇事蹟的洛櫻,聽到她嘴裏喊的名字,表情疑惑地也轉了過來。
一張不施粉黛的清秀臉蛋,出現在劉桐面前。果然是洛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