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樣一幕,還真的把這名文人似的中年人給一下驚到,非但沒有一絲的在意,或是埋葬起來,振奮之心,反之雙手一舉,整個人下意識便“砰”的一下,貼在了車頭兒,驚懼似地說着:“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
流凌極其不耐,一拿長槍,對着對方,冷冷地說道:“怎麼了?覺得很少?”下一秒時,玉手之中,已經變成兩根寶寶,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這……不是!”這中年人心神駭然,幾欲崩潰,一時間,還真迷茫太多,小心看着流凌,已經對這個世界生出了太多的懷疑,苦笑着道:“您……您這是在做什麼?我怎麼看不太懂了?”
流凌一個怔住,這才反應了過來,“哦”了一下,終於明白,自己同對方之間,如此陌生的隔閡,會心一笑,認真地說:“我吧……主要是看上你……的車了,說什麼,都得把它親手拿下。”
這中年人擦了下冷汗,點着頭時,憨笑不斷,即便已經非常明白,可卻還是搖了搖頭,追懺地說着:“不!不需要的!”一下躬身,只差跪下,抱拳而道:“我不太懂您這兒的規矩,多有攪擾,還請見諒。”
“呵呵……”流凌玉手貼脣,笑容可愛,溫柔太多,一個歪身,看着對方,極其小聲地說道:“你不想要這個,難道是準備得到我的心麼?”
“不!不……”這中年人還真悄然看了一下如此傾城,絕世佳人一下,但卻慌神,全身在不斷哆嗦的時候,甚至還都貼着車壁,癱了下去,整個人已是精神受損,乞求着道:“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其實就是想……”
“不用再說了!”流凌玉手半舉,將對方此刻言語直接打斷,又把這重金踹在了兜裏,紅脣收緊,這樣一說:“如果您實在是擔心,我不信守承諾,大可加入這個行列,從此之後,成一家人?”
一聽這話,這中年人還真眨着眼睛,滑稽似的看着,思索之時,竟然笑了起來,點着頭說:“您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保證意見一致,絕無二心。”
“呼……”流凌這下,反倒輕鬆,仰目而視,慵懶的看着天空,點點繁星,嘟囔着道:“其實這樣也對,這大黑天兒的,我又怎麼忍心讓你獨自一人,走在這麼荒無人煙的地方呢?”
直至此刻,這中年人才有了一點精神,小心翼翼,站起了身來,看着流凌,真誠而道:“其實我能看的出來,您……根本就不是什麼壞人,可能……”
流凌看了下對方,竟是一把將這長槍丟在了地上,玉手藏在了身後,非常淡定,道:“可能什麼?”笑着之時,故意把目光匯聚在了對方的面容,聲音很輕:“說吧!我保證不殺人。”
流凌真心僵住,甚至還都莫名畏懼,後退半步,點了點頭,本想說點什麼,卻又搖了搖頭,念頭一動,竟還一笑,這樣說道:“您其實這樣,我還真沒什麼轍了。”玉手一攤,苦惱着說:“您看……一方面擔心我的黑槍,又是糾纏不休,從是不從?”
“我從!”這中年人仰頭而視,一時間,還真不是一般的堅定。
流凌深深喘息,看着這人,歪了下頭,再次確認,認真地問:“您……真的不改主意了?”
這中年人視死如歸,重重點頭,甚至還一下舉手,大聲喊道:“我對天發誓……此生此世,追隨與您,如有不從,當即殺之。”
“呼……”流凌點了點頭,一個側身,指着地上的長槍,平靜地說:“把它拿起來!”
這中年人滿面憨笑,一下起身,沿着流凌此刻所指方向,走了幾步,卻又一下頓住,惶恐似的,後退顫抖,不解着道:“不是……這是您的,我怎麼可以隨便拿呢?”滿面忠厚,看着流凌,臣服着道:“對……不能這樣。”
流凌美目合上,深深喘息,忍受不住,玉顏變冷,這樣一說:“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變得這麼的沒用了?”面帶笑容,平靜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便真的把你給殺了,都不算是什麼大過。”
這中年人雙目泛白,再難承受,忽地一閃,已經麻木似的抓起了地上的長槍,看着流凌,似在笑道:“呵呵……我……我還有用!真的有用。”
流凌淡淡一看,“嗯”了一下,點了點頭但這表情始終不變,甚至還都有了深深的厭惡,一指公路,認真地說:“你就站在這兒,一個個地劫車。”
“劫?劫車?”這中年人超乎想象,心志反常,但在覺察,源自對方層層冰冷,絲絲沉默之後,卻連連點頭,笑着走在中央位置,手舉長槍,鎮定自若道:“我可以!沒有問題……”
流凌理都不願再理這樣一個變態的傢伙,更對如此懦弱之徒,生不出任何一點想要理解的情致,看着冰冷的四周,一個人孤獨地,蹲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又一臺轎車行駛而來,同想象之中基本一致,在見到了這懸在外面,可怖槍口,一樣靜止,未曾交惡。
“下……下車!”這中年人看着車中一年輕美女,雙脣顫着,身不太穩,還真具有了一點“梟雄”的感覺。
這年輕美女一樣意外,恐懼更多,點頭之時,開門走下,看着這面前之人,面容一紅,小心地說:“您……您這位大叔,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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