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他等着,日後他一定連本帶利向他們討回來!
可惜大衛的想法雖好,但是理想跟現實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因爲他才站起來半截,黎庚又是狠狠一腳往他胸口上踹去。
隨着“撲通”一聲,這次大衛倒不是雙膝跪地,而是整個人向後砸去,屁股狠狠砸向地板。
“嘶——”
大衛倒抽一口冷氣,疼得眼淚都要出來,卻顧不了身上的疼,因爲黎庚一步步向他走來。
全身汗毛豎起,兩隻手向後刨去,大衛試圖跟黎庚離得遠些。
可是他狗爬式的姿態哪有黎庚的大長腿邁得快?
“你要幹什麼?”
大衛擡頭看他,聲音竭力保持鎮定,但那微微顫抖的肩膀暴露了他心底的恐懼。
他倒不是怕黎庚,只要這裏是f國,只要他的勢力在這裏,可惜他只有他自己,所以他怕疼,怕死!
“是你想要做什麼?”黎庚不帶半點客氣的踩上他的胸膛,“你當我的面,動我的女人,是活膩了嗎?”
他一邊說,一面逐步加重腳上的力道,“如果是的話,老子不介意送你一程!”
聞言,大衛劇烈掙扎起來,他可不要在這裏死去。
當然,黎庚說是那樣說,但主要是以嚇爲主。
在如今這樣的法治社會,殺人還是比較麻煩的,而且大衛這樣的貨色,他還嫌髒了自己的手呢。
當然要是大衛真的敢再對舒奇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他也不介意髒了手,親手送他下地獄。
“我沒有,咳咳,”大衛受不住這樣的疼痛,開始求饒,“你放,放……過我,我不……”
“不什麼?”黎庚稍放輕了力道,讓他能把話說清楚。
“咳咳,”得到喘息機會的大衛立馬大口吸氣呼氣,“咳咳咳……”
“咳什麼咳,”黎庚皺眉,腳又加重了力道,“問你話呢,能不能好好答?”
被黎庚這樣一踩,大衛剛吸進來的空氣反倒令他更難受了,堵在胸腔裏,上不得下不得。
他一張臉憋成豬肝色,話也說不出來,於是只能拼命點頭,向他表明自己可以。
黎庚這才放輕了力道,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這次大衛可不敢再先踹氣了,一得到放鬆,他立馬道:“我,我咳,我不會咳,咳不會再纏着舒奇了。”
黎庚沒打算那麼輕易放過他:“那你剛剛做的是什麼?”
“我錯了,我錯了。”大衛當即沒骨氣的求饒,“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打擾你們的生活了。”
“他這話能信了纔有鬼呢。”
在一旁的舒奇是沒心情再看下去了,她走到黎庚身邊,挽起他的胳膊道,“黎先生,我們就不要再這爛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黎庚擰眉,以爲舒奇是在爲他求情,“你打算放過他?”
“怎麼可能?”
舒奇一副“你腦袋秀逗了”的樣子,“就這貨,一百句話裏面有一百零一句話是假的。與其你浪費時間聽他在這裏保證,還不如打一頓更來得解氣呢!”
舒奇白他一眼,同時手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誰是你媳婦了?”
“疼疼疼,媳婦,”黎庚當即求饒,卻也不忘佔她的口頭便宜,“我再也不說了。”
“你!”舒奇沒好氣瞪他,這個不分場合亂調情的傢伙,她可以裝作不認識他嗎?
“好了好了,”黎庚見好就收,瞥了地上躺着哼哼的大衛一眼,“這混球怎麼處理?他再煩着你怎麼辦?”
“我有他的那些照片,”舒奇說着,警示般地看向大衛,“他要是敢再來煩我,我就把照片發佈到網上,並告知同學,讓他徹底在他那個圈子成爲笑柄!”
“那些照片你不許再看了。”
一提起那些辣眼睛的照片,黎庚心情就不是很好,他捏了捏她的臉頰,霸道警告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喫醋?”舒奇一把揮開他的手,“好了好了。我媽還在家裏擔心呢,這人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得趕回去跟我媽解釋去。”
聽舒奇這麼一說,黎庚雖然心裏怨念,但還是乖乖將她放回去。
因爲岳母大人的身體不是很好,要是再出什麼岔子,他跟他的小媳婦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在太陽底下手牽手散步呢?
“去吧去吧,好好跟我岳母解釋,讓她知道這個大衛到底有多虛僞。”黎庚捏了捏她的臉頰,“至於這邊我一定幫你出那口惡氣。”
黎庚幫舒奇出惡氣的方法簡單粗暴,就如舒奇所說的,揍一頓就完事了。
但是咖啡館裏人多眼雜,爲了不惹人非議。
黎庚非常自覺地把大衛提溜到巷子角落去,幫着舒奇,連帶着自己回國後心裏的那些鬱結之氣,統統向大衛發泄而去。
至於過程,太過粗暴,還是說舒奇那邊吧。
她一回到家,舒父舒母便一左一右將她駕到沙發上,讓她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爲什麼大衛突然就跟換了性子一樣,變得那麼凶神惡煞的。
“我全部都可以向你們解釋,”舒奇高舉着雙手,看着他們,“但是,你們得先確保自己聽了之後,不要激動,因爲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現在沒有事情,”舒父忙追問,“那之前呢?”
“我會告訴你們的,”舒奇看着他們,“但是你們真的不能激動哦。”
“到底什麼事,你說呀。”舒母催促道,“你是想急死我們嗎?”
“都說了別急,我慢慢說。”
舒奇看着兩對灼灼看着她的眸子,也不再試圖讓他們心情平靜了,而是嘆了口氣,開始說在f國時,大衛對她做的那些醜惡至極的事情。
舒父舒母聽得心驚肉跳,舒母捂住跳得比平常都要快的心臟,“那後來呢,後來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