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73做神婆 >073
    073

    石榮一手捂着心口,一手伸手去抓陳瑜:“救,救救我……”

    陳瑜退了一步,冷眼旁觀,不打算出手。反正石榮也不會一下子就死了,多疼一會兒,估計就該知道怎麼說話了。

    而彩姨,似乎是被嚇住了,沒有反應過來,居然也呆呆的站在那裏,任由石榮翻滾掙扎,一點也沒有上前扶他的意思。

    直到石榮痛得滿頭大汗,整個人都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這波疼痛才漸漸退去。他扶着桌子站起來,重重的扇了彩姨一巴掌:“賤人!說,是不是你害我?”

    “阿榮!你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是故意來挑撥我們的。他們可是何秀清的兒子,怎麼可能真心要救你?”彩姨似乎被打醒了,慌忙解釋。

    她避而不談小人的事情,一味的跟石榮強調陳瑜和雪松沒安好心,只想把這兩個人趕走,她再想辦法安撫石榮。

    石榮剛纔那一陣的疼痛,比往日都更加劇烈,他懷疑自己以後要是死的話,肯定是活活疼死的。所以,他對彩姨的話無動於衷,現在誰能救他,纔是他要相信的人。

    他放低了姿態,低聲下氣的說:“求你們救救我,只要能救我,你們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要想救你,這就需要問問我們彩姨了。順便我多嘴想問一句,大叔,彩姨肚子裏的孩子有三個多月了,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陳瑜覺得彩姨肚子裏的孩子八成不是石榮的,看她那麼心虛,估計時間也對不上。

    石榮看着彩姨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兩個多月了,小彩不可能沒有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不說,意味着什麼,他也很清楚。

    當初兒子犯了事,他們也想再要一個孩子,有一陣子,兩個人的夫妻生活十分頻繁。

    但是石榮畢竟不年輕了,身體很快就受不了了。加上一直沒能再懷上孩子,他對這事就慢慢就淡了下來。

    最近兩年,甚至一個月都未必有一次。算一算,他們兩個上次行房還是上個月的事,上上次距離現在,絕對超過兩個月了。

    石榮扯住小彩的衣領,憤怒的說:“難怪我對你這麼好,你也要害我,這是嫌我礙眼,急着給野男人騰地方呢?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肯定是那個男人想害他,石榮現在已經確定了。

    “沒有,我沒有,孩子是你的!你說這話,不怕我心寒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回孃家!”彩姨似乎覺得被羞辱了,衣服也不收拾,轉身就要出門。

    石榮緊跟不放,拽着小彩說:“走,去你孃家,我也問問,你娘就是這麼教你的,教着你偷漢子謀殺親夫?”

    他也懷疑,小彩是把小人藏在孃家了。這頂綠帽子他是戴定了,但是面對生死問題,這都是小事。他最想的還是趕緊找到小人,解除自己的性命之危。

    彩姨本來是想借回孃家躲開石榮的,沒想到石榮反而也要跟着一起去。出了大門,她就不敢再說什麼了,怕吵起來讓鄰居聽到,壞了自己的名聲。

    “我們也去看看吧。”陳瑜和雪松跟在兩人後面,朝彩姨的孃家走去。

    陳瑜和雪松不想離那兩個人太近,就跟他們隔了一段距離,慢慢走在後面。所以,他們到的時候,石榮已經跟丈母孃吵了起來。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婆子,拄着一根柺杖,罵的正起勁:“你自己不也揹着先頭的媳婦勾搭我們小彩?就算小彩偷人怎麼了,跟你不也是半斤八兩,你也好意思說她?”

    石榮氣急敗壞,指着小彩跟丈母孃說:“她,她不光是偷人,她還想害我的命!”

    陳瑜和一羣看熱鬧的擠在一起,隔着門聽着院子裏的吵鬧聲,同時也留意着身邊這些人的反應。

    小彩在石榮去醫院的時候還不忘回孃家,說明這姦夫可能就是一個村裏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真的做過,肯定會露了馬腳。

    果不其然,旁邊就有一個女人說:“這個浪蹄子終於露餡了?我還以爲她男人是個傻子呢。”

    “可不是,出來隨便找個人問問,誰不知道她那點事啊,現在才知道,不會是八百年沒出門了吧?”

    石榮還真是沒怎麼出門,丈母孃家更是好多年沒去了,也難怪小彩能瞞到現在。

    “活生生的大王八……”

    有男人幸災樂禍說:“劉偉強要倒黴了,不過不花錢睡了別人媳婦這麼久,也值了”。

    陳瑜終於聽到了一個可疑的人名,她和雪松悄悄的退了出來,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彩姨的事情鬧得這麼厲害,姦夫不可能不來打探消息的。

    這個劉偉強肯定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不然被村裏人認出來,說漏了嘴,他估計要被石榮打死了。

    村裏人雖然也有一些不和諧,但是一致對外的時候,還是比較團結的。更何況偷人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多嘴沾上一身腥。

    雪松拿一根手指抵住陳瑜的嘴,朝一個方向示意,讓她不要說話。陳瑜看過去,一個黑壯的漢子躲在路對面的一棵樹後,側耳聽着這邊的動靜。

    “扎小人?”

    “劉偉強不會幹這種事吧?”

    “你咋知道,你趴他牀底下看了?”

    “這也太狠了,睡了人家的媳婦,還想要人家的命。”

    “沒聽他說嗎,小彩懷孕了。八成是劉偉強的種。”

    “誰能看着自己孩子叫別人爹啊。”

    ……

    原來石榮把自己被扎小人的事情說了出來,有理有據的跟丈母孃說,一定是小彩想要跟姦夫在一起,纔想把他害死的。

    小彩娘揚聲喊道:“行,既然你說有,那你來搜,搜到了我把頭給你。外面的街坊也進來吧,大家做個見證,我們小彩可不能讓他這麼抹黑。”

    門外的人呼啦啦進來了,看着石榮在小彩家翻找。這些人大多是跟小彩家沾親帶故的,偷人本來就不名譽了,但是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只要不被抓姦在牀,就可以不認。

    但是害人性命,這事可不能坐實。不然以後他們家的閨女就別想嫁出去了,誰也不想娶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捅自己一刀的媳婦。

    有些明哲保身的羣衆就散開了,看熱鬧可以,但是參與進去就沒必要了。

    陳瑜和雪松跟着人羣散開,尾隨着那個可疑的男人離開,一路跟着他到了一個偏僻的院子。

    院子裏沒有別的人,似乎只有這個男人自己住。陳瑜和雪松隱了身形,放輕腳步,跟在男人後面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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