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也沒打算管。
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即便是跪着,也要走下去這個道理,早就深入人心了。
更何況,從勇哥剛纔的話裏分析,隋月月好像偷了什麼東西。
可是,爲什麼在他走到五樓時,卻又停住腳步,擡頭看着上面罵了句什麼,隨即快步跑了上去呢?
無論隋月月犯了什麼錯,看在她還算是有點底線的份上,李南方都無法袖手旁觀。
七樓某個包廂內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輕男人,長相很英俊,穿着很有品位,渾身也散發着一股子高貴的氣質,就是臉色有些蒼白,眉梢眼角中隱含邪意,一看就是那種不懂節制女色的主。
角落裏,是幾個衣衫碎裂了的平臺,像鵪鶉那樣的擠成一團,看着年輕人的眼裏,全是恐懼,有一個還在小聲的哭泣,捧着右手。
她的手背上,有幾個菸頭烙的傷疤,很新鮮,屋子裏還瀰漫着烤肉的香味。
包廂門口,還站着幾個年輕人,罵罵咧咧的向外看着,有人回頭看向了沙發這邊,臉上迅速浮上諂媚的笑:“林少,您放心,那個小婊砸跑不了的。”
林少淡然一笑,擡腳翹起了二郎腿,剛叼上一顆香菸,就有人快步走過來,雙手捧着火機爲他點燃。
等林少徐徐吐出一口青煙,那個人才說:“那個小婊砸還真是膽大妄爲,連您的東西都敢順,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也沒什麼,財帛動人心嘛。”
幾個平臺如蒙大赦,貼着牆根快步走出了包廂,在出門時,有人發出一聲尖叫,卻是被一個年輕人在腿上狠狠擰了一把,哈哈大笑着。
她們剛出去,右手拎着隋月月的勇哥走了進來,把她扔在了林少腳下。
她剛要爬起來,一隻皮鞋卻及時踩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再也無法掙扎。
勇哥現在就像哈巴狗,幾乎把腰彎到了褲襠間:“林少,人,我給您帶來了。小地方的人不懂規矩,還請您玩的開心些。”
一隻腳踩住隋月月的林少,看都沒看他,只像轟走那幾個平臺那樣,揮了揮手。
“有事您叫我,我就在門外候着。”
勇哥點頭哈腰的說着,倒退着走出了包廂,關上了房門。
“放、放開我,我沒有偷”
隋月月雙手緊抓着地毯,低低的哭泣道。
“特麼的,你還說你沒有偷東西!難道林少的金錶,自己好端端的飛走了?”
在點菸年輕人的叫囂聲中,林少笑容優雅的笑了下,彎腰伸手,暗紅色的菸頭,慢慢放在了隋月月後肩上。
“啊!”
只穿着一層旗袍的隋月月,悽聲慘叫,奮力掙扎,卻無濟於事。
林少鬆開了腳,俯首看着她,淡淡地問:“把衣服都脫了吧。是你自己脫光,還是我讓人幫你脫?”
“我、我不脫!”
隋月月翻身爬起,雙手抱住胸膛,全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