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們以前是見過。只是連女士你貴人多忘事,早就把我忘記了。”
隋月月淡淡地笑了下,對伺候在旁邊的女服務生說:“你先出去吧。等我們有需要時,會叫你的。”
像這家五星級酒店,客人在包廂內喫飯時,當然會有服務生隨時伺候的。
客人要談話時,讓她們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女服務生答應了聲,轉身快步走出了包廂,帶上了包廂房門。
“我出去看看。”
馬刺笑着低聲說了句,也快步走出了包廂。
他要爲隋月月收拾連姐站崗放哨,避免閒雜人等來打攪。
連姐沒理睬馬刺和女服務生的外出,只是有些疑惑的問:“我說看着眼熟呢,原來咱們以前確實見過。那,是在哪兒呢?”
“青山。”
這兩個字,徐徐從隋月月的紅脣裏吐出來時,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
握着酒杯的右手,也有了明顯用力的跡象。
自大的連姐,卻沒注意到隋月月的變化,依舊愜意享受着免費的極品美酒:“哦,青山啊。那是個小地方而已,我以前確實去過兩次。不過,我還真沒記得在那見過你。你是做什麼的?又叫什麼名字。”
“是啊,青山就是個小地方。”
隋月月秀眉微微挑動了下,淡淡地說:“我姓隋,叫隋月月。我現在做點小生意。但我以前認識連女士時,還在會所上班當服務生呢。”
原來是個剛發達不久的小土鱉。
聽隋月月說她以前做過會所服務生後,連姐的優越感迅速回升。
也不能怪連姐這樣想。
因爲現實中,有很多會所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被有錢人看上後,包了當小的,再給她點小生意做,讓她儼然成了這個社會的成功者。
可是有一點,無論這種女孩子有多麼年輕貌美,又是多麼的會穿着打扮,她們骨子裏都流淌着“土鱉”的血脈,與連姐這種天生就是貴族的女人,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哦,原來是隋小姐。不知道隋小姐,請我來做什麼呢?”
連姐優雅的笑着,在說隋小姐時,故意把“小姐”兩個字,咬的格外重,意思在提醒她,別在老孃面前擺酷,你再怎麼變,也只是個靠出賣色相努力躋身上流社會的小婊罷了。
隋月月哪能聽不出連姐故意咬“小姐”這兩個字的含義?
她沒生氣。
蓋因人家連姐說的沒錯。
她能有今天的地位,純粹就是靠主動給李南方當小,才換來的。
說是小姐,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不過她卻覺得連姐有些好笑,怎麼就有臉自稱是別人“請她”來的呢?
希望,等會兒連姐在搞清楚,她原來是要被“請到”陰曹地府去時,仍然能保持她當前滿臉的優越感。
“我請連女士你過來,是想請你回憶一件舊事。”
隋月月從旁邊的小包裏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連女士,麻煩你看看,對這對夫妻還有印象嗎?”
站在她背後的吉蘭,馬上就把那張照片,拿到了連姐面前。
“不認識。”
看了照片一眼,連姐就不屑的嗤笑:“切,兩個泥腿子罷了,我幹嘛要認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