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花夜神什麼時候認識了李南方,倆人此前又是什麼關係等等,這些都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苦戀賀蘭扶蘇多年未果的花夜神,心灰意冷下就有可能去放縱自己,想找個男人來草草嫁出去愛情受到嚴重挫折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說白了,花夜神是被人拋棄了,而恰好李南方也是這樣。
那麼,倆人就算是同病相憐者了。
而且倆人走在一起,也要比和以往的心上人走到一起,更加門當戶對些。
嶽梓童,賀蘭扶蘇都是豪門大族子弟。
花夜神,李南方則算是商場中人了。
但倆人背後,都有一股子誰都不能小覷的勢力。
所以他們倆人的結合,纔是最符合門當戶對說法的。
段儲皇的分析,雖說與現實差了太遠,卻是最能接近真相的分析。
分析過後,他就閉上了最,靜靜地等老爺子發話。
他只管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至於該怎麼決斷,那則是要看老爺子的意思了。
段老沉吟良久,才問:“儲皇,你確定李南方就是花夜神的新郎?”
“百分之九十。”
段儲皇恭敬地回答。
“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就足夠我們下最後決斷了。”
段老微微笑了下,說:“你去參加花夜神的婚禮。”
“是。”
段儲皇早就知道爺爺會做出這個決斷,所以沒有絲毫的奇怪。
“再給香凝回個電話,告訴她好好幹。”
“是。”
段儲皇知道,段香凝及時打來的這個電話,對正在取捨中爲難的段家來說太重要了,當然得收到一定的“報酬”了。
告辭段老後,段家父子一前一後的走出了亭榭。
段儲皇雙手捧着火機,爲父親點燃後,才說:“我思前想後,總覺得投資花夜神這邊,要比投資嶽梓童要更有利於我們段家。”
段二代用欣賞的目光,看着兒子:“嗯。任誰做了對不起別人的心虛事後,哪怕手中資源再大,也要在至少三年內,無法擡起頭來的。三年,足夠背後站着那位老人家,荊紅命等人的李南方夫妻,在這個圈子裏站穩腳步了。”
“父親分析的很對。”
段儲皇笑了下,說:“三年的時間,也足夠大理段氏正式登陸江北,打造牢靠的橋頭堡了。而李南方夫妻,應該是我們積極爭取的盟友。我相信,在我參加他們的婚禮後,他們是絕不會拒絕我們的橄欖枝。”
頓了下,段儲皇壓低了聲音:“不過,我感覺香凝與李南方的關係,貌似有些不同。她幾次提到這個名字時,語氣都會有清晰的變化。”
段二代目光一閃,輕聲問:“你是說,香凝與李南方”
“我這就給香凝打電話。她在得知爺爺要她好好幹的好消息後,是絕不會對我隱瞞什麼的。”
段儲皇語氣肯定的說完,告別了父親,快步走了。
大理段氏三代人,在獲悉李南方活着回來的消息後,都沒有提出要不要把這個消息,通知相交好友的意思。
獨家消息,纔是最值錢的。
至於不知道李南方回來的那些家族,到底要選擇十號那天,去給誰捧場,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就在段家這邊剛決定參加誰的婚禮時,嶽梓童正秀眉緊皺的盯着手裏的大紅請柬。
花夜神,居然要和她打擂臺。
如果不是請柬上紅紙黑字的寫着,她都不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