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101章 大婚之真相大白
    “是你先對不起我的!如果你沒有利用我的‘骨灰’,來爲岳家爭取最大的利益,我怎麼會這樣對你?”

    面對嶽梓童那雙眸子裏近乎於歹毒的怨恨,李南方真心想大聲喊出這句話。

    這也是事實。

    另外,他還想大聲質問嶽梓童:“就算你爲了自保,要迎娶賀蘭小新爲新郎,那你也別藏着掖着啊。我要是早就知道你的新郎是她,我怎麼會鼓動夜神姐姐給我一個婚禮,來對懟你?”

    只是他嘴巴動了好幾下,都沒把這兩句話說出來。

    唯有腦袋一歪,看向了別處,傾聽心底有個聲音默默地說:“你要是質問她這些,你就被全世界的人所鄙視。不就是錯了嗎?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嘛。反正女人這種生物,只需讓她出了惡氣,再花言巧語的哄哄就會好了。”

    嶽梓童卻不想李南方躲避,擡手伸出食指,勾住了他的下巴:“我要您,看着我。”

    這就太過了啊。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此的輕薄於我,真是豈有此理。

    李南方被嶽梓童拿手指挑起下巴後,滿心的不爽,一撥楞腦袋躲開了。

    嶽梓童手指又挑住了他的下巴,依舊是那句話:“我要您,看着我。”

    “唉。”

    當着數千人的面,李南方真不想和女人一般見識

    輕嘆一聲,看着她,故作淡然的說:“好,我看着你。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請你拿開你的手。”

    “您可以掰斷它。”

    嶽梓童絲毫不在意她春蔥般的手指被掰斷後,應該會很疼。

    反正,就是李南方掰斷她的手指,她也不會鬆手。

    李南方當然捨不得、哦,不對,是不能做那種暴殄天物的事,依舊故作不屑:“呵呵,你究竟想說什麼?”

    “就一個問題。”

    嶽梓童在問人問題時,總是習慣性的伸出手指。

    眼睛掃了下她左手豎在空中的食指,李南方懶洋洋的說:“問。”

    “五月28號,也就是我和你的‘骨灰’舉辦陰婚的當晚。曾經有個渾身散着腐臭氣息的鬼東西,趁夜潛進我的臥室,把我強女幹了。我就想知道,那個鬼東西,是不是您假扮的。”

    嶽梓童這番話剛說出口,現場諸人在呆愣片刻後,忽然間就像颶風橫掃水面那樣,嘩地掀起一陣驚咦。

    岳家主和未婚夫李南方的骨灰,在西北郊舉辦陰婚這件事,別看並沒有見報,但除了七星會所的那些員工,其他人幾乎都知道。

    他們也知道,在陰婚儀式舉辦過程中,出現了沙塵暴突襲現場的詭異事件。

    但大家卻真心不知道,岳家主在陰婚當晚,被一個渾身散發着腐臭氣息的鬼東西,給強、強女幹了啊。

    身份尊貴無比,且又年輕貌美嬌滴滴的岳家主,居然被強女幹無論是被人,還是被鬼東西強女幹,都是值得人們在私下裏大談特談的大事件啊。

    可爲什麼,卻沒人知道呢?

    知道的人卻沒說出來,這簡直是太沒八卦精神了吧。

    身份再怎麼尊貴的人,也是具備一定八卦惡趣味精神的。

    就連梁主任,此時也豎起了耳朵,倆眼死死盯着李南方,生怕聽漏一個字。

    “我、我沒”

    半夜跑進人岳家主閨房內,以某種卑鄙手段把人強女幹這種事,李南方要是承認了,那多有損他的顏面?

    該承認的必須承認,不該承認的就是死都不能承認,這纔是真正的男子漢。

    只是他剛說出這三個字,嶽梓童忽然猛地向前一俯身,額頭幾乎都要碰到他的額頭了,鼻尖確實碰着鼻尖。

    他下意識的想多,卻覺得下巴下一疼。

    嶽梓童的右手,死死捏住了他下巴。

    不等他有所反抗,嶽梓童就陰聲說道:“李南方,你還沒看到大姐吧?”

    “大姐?”

    李南方愣了下,隨即醒悟:“師、師母?”

    “對,就是你師母,我的大堂姐。”

    “師母也來了?”

    李南方慌忙回頭去找,卻被嶽梓童動作粗暴的扳了過來。

    “靠,你還有完沒完?”

    李南方煩了:“信不信我”

    “你現場強女幹我?”

    “我你現在是家主了,怎麼說話如此的沒品?”

    “家主又怎麼樣?呵呵,還不也是被你玩的滴滴轉?”

    嶽梓童絲毫不介意別人怎麼看她,甚至還故意邪邪地笑着:“大姐今天就是你和花夜神的大婚主持人。呵呵,我剛看到她時,還納悶她怎麼站在我對立面呢。包括,你那些老不死的叔叔們!”

    她在說到最後這句話時,聲音明顯提高了。

    立即,人羣中就響起胡老二不滿的聲音:“喂,我說那個誰,你說誰是老不死的呢?”

    “就是,就是。”

    秦老七也很是不忿:“你可以說我們不死,但我們老嗎?”

    這倆人的呱噪,嶽梓童當然不會在意,只是說她想說的話:“原來,他們都知道你活着回來了。卻沒誰告訴我,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話。好啊,現在他們的心願已經實現了。我自暴家醜,被某個鬼東西強女幹過。所以,我纔要你以大姐的生死來發誓,那晚強女幹我的,是不是你!”

    李南方臉色一變。

    他不是不敢承認,他只是相當憤怒於嶽梓童逼着他,以他用命來尊敬的師母來發誓。

    “別發怒,李南方。”

    李南方的怒火剛要上腦,嶽梓童及時說道:“我也不想用大姐來逼你發誓的。可,可我真沒辦法了。我必須,必須,必須知道,是誰在強女幹了我。”

    接連三個必須說出來後,嶽梓童就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腳下踉蹌了下,鬆開李南方的下巴,向後接連退了幾步,卻擡手阻止了要過來攙扶她的賀蘭小新,雙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輕聲說道:“如果你敢說,不是你。我立馬就在這兒,給你磕頭認錯。”

    李南方看着她,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才緩緩地說道:“不是我”

    嶽梓童的花容,頓時比宣紙還要蒼白。

    她忽然問李南方這個問題,不惜自暴家醜,主要是因爲她想到了宗剛從空空大師那兒求來的話。

    自從陰婚過後,每當陰氣上行,她就會發燒。

    發燒時猶如做過山車般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也還罷了。

    關鍵是總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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