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116章 手心裏的愛
    “想得美。”

    對於賀蘭小新的無理要求,李南方一口拒絕。

    “別走,親愛地。”

    李南方掙開她後,都站起來準備走向浴室那邊了,女人卻化身白蟒,扭着身子爬了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在毛茸茸的腿上亂啃,亂親了起來。

    “賀蘭小新,你這些花樣是跟誰學的?”

    李南方擡腳踩在她胸口,把她慢慢蹬出去後,皺眉問道:“以前你雖然也不要臉,可也沒到如此地步。”

    “在監獄裏。”

    賀蘭小新抱着他的右腿,喫喫輕笑着站了起來,沒羞沒臊的背對着他貼在了他懷裏,以一種相當彆扭的姿勢回頭看着他:“怎麼樣,喜歡嗎?我要你說實話,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一個傾心愛你的女人,在對你傾情奉獻了整整一個晚上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喜不喜歡她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你會忍心說不嗎?

    李南方是不忍心的。

    賀蘭小新笑的更媚了:“那,如果我和梓童一起,這樣伺候您,至少十五年呢?”

    這句話,纔是賀蘭小新冒着傷身的危險,更放棄她賀蘭家大小姐尊嚴,拼命討好李南方的最終目的。

    李南方沒說話,彎腰伸手,抄起她的膝蓋彎,把她橫抱在懷裏後,大踏步的走進了浴室內。

    他沒說話,那是因爲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能夠讓雙美效仿黑白牡丹一起伺候他,這絕對是李南方早就想過多次的心願。

    可他卻不想讓這心願,與某些交易掛鉤。

    尋歡是尋歡,正事是正事,別混爲一談好吧?

    他心裏是這樣想的,卻不能說出來。

    不然,他就會傷到賀蘭小新的自尊新姐,現在他面前還有自尊嗎?

    應該還殘留了一點。

    她可以使出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來取悅他,但她絕不想做他泄、欲的工具。

    無論她昨晚,包括現在表現的有多放蕩,她都是賀蘭小新。

    “我不會強迫你的。”

    寬大舒適的浴缸內,賀蘭小新撩起一捧清水,灑在了李南方的胸口上說:“只要你能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梓童的未來,扶蘇的未來,我會再想辦法的。”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猜不着。

    其實女人說出來的話,你也別信。

    言不由衷,就是她們說話時的最大特點,賀蘭小新就把這個成語,給詮釋的淋漓盡致。

    就像現在,她嘴上說誰和誰的未來,都不要李南方多管真不要李南方多管的話,她就不會這樣說了。

    當前她該說的,應該是花夜神的傷勢纔對。

    哪怕是說神姐死了最好呢,也在證明她在關心花夜神。

    可她沒說。

    李南方會說:“在夜神生死未卜時,我不想考慮這些事。尤其是賀蘭扶蘇能否成爲你們家的家主,我更不會去考慮。你明白我意思嗎?”

    賀蘭小新秀眉微微挑了下:“我怎麼能不明”

    李南方打斷了她的話:“你如果明白,那就不該說這些。”

    “可有些事,無論你該不該說,你都躲不過去的。”

    賀蘭小新雙手捧起一些水,看着它很快從手縫內滴落,輕聲說:“梓童身爲家主後的驕傲,迫使她不會和你解釋,當初她爲什麼那樣對你絕情。更不會告訴你,在她和‘骨灰’舉辦陰婚之前的半年內,每天都會在午後對着那個白玉骨灰盒,說上半小時的心裏話。”

    擡起頭,賀蘭小新看着李南方笑了下:“我想,你們兩個昨晚獨處時,你應該沒有看到她的右手吧?”

    李南方搖了搖頭:“沒有。我看她的右手幹嘛?”

    “她的右手掌心裏,有一道還沒完全癒合的傷疤。那麼嬌嫩好看的手心裏,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後,那絕對是暴殄天物的。我看了後,都心疼到不行。”

    賀蘭小新的右手,緩緩的翻動着,好像夢囈般的說:“我肯定會問她,這道傷疤是怎麼弄得。但她不說你知道嗎?”

    李南方曬笑了聲:“不會是因爲過度思念我,才用刀子割傷的吧?”

    賀蘭小新沒理會他的曬笑,自顧自地說:“那是用白玉骨灰盒的碎片,給劃傷的。”

    她問嶽梓童,手心的傷痕是怎麼搞得。

    嶽梓童沒告訴她。

    但這並不妨礙賀蘭小新自宗剛那兒,問出這道傷疤的由來。

    嶽梓童手心裏那道傷疤,是五月28號在龍鳳坡與李南方的‘骨灰’舉辦陰婚時,留下的。

    那天龍捲風突襲臨時酒店,人們倉惶外逃時,賀蘭扶蘇擔心她的安全,衝進去試圖拉她出去,卻不慎碰掉了她懷抱着的骨灰盒。

    當時嶽梓童立即瘋了,絲毫不顧賀蘭扶蘇拉扯她出去,是擔心她會被龍捲風帶走。

    狠狠抽了賀蘭扶蘇一個耳光後,她就跪趴在地上,試圖把李南方的‘骨灰’重新收集起來。

    結果卻被鋒利的白玉茬口,在手心裏狠狠劃了一道。

    其實那天李南方也曾經看到過她的手上有血,不過卻以爲那是齊月流在上面的。

    因爲齊月被一個武功高強的怪人,打的鮮血狂噴時,砸在了嶽梓童懷裏。

    嶽梓童當然會下意識抱住她,結果才沾上了鮮血。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嶽梓童手心裏有道傷疤,更不知道這道傷疤的具體來歷。

    正如賀蘭小新所說的這樣,嶽梓童成爲家主後,豪門家主的尊嚴,爲她滋生了太多的傲氣她寧可被人誤會,也不想說出這些,來打動李南方。

    假如她真把這些說出來後,誠然會改變她在李南方心中的印象,但會有些“挾恩圖報”的嫌疑。

    更有可能,會引起李南方的誤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對此,她是不屑爲之的。

    昨晚她在和李南方獨處時,寧可用沉默,用關心,用淚水,用最後一次遊戲,讓他知道她有多麼地愛他,也不會說出這些。

    嶽梓童不說,當然會有人替她告訴李南方的。

    同樣是讓他知道這些,可由賀蘭小新說出來,與嶽梓童說出來的意義,就大大不同。

    起到的“感動”效果,自然也有天壤之別。

    李南方沉默。

    賀蘭小新沒有打攪他,站起來輕輕邁步走出浴缸,去了客房內。

    很快,她就回來了。

    嘴上叼着兩顆點燃了的香菸,重新邁進浴缸內,挨着他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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