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175章 無法控制的感覺
    傍晚八點,太陽還在西方掙扎着不願意落下。

    陽曆六月的中旬,是個很舒服的季節。

    水裏的蚊蠅還沒有大批的繁殖,坐在後院露天游泳池邊的藤椅上,再也不用像在人前那樣坐有坐相,完全可以把一雙秀足隔在桌子上,左手端着高腳酒杯,眸光漫無目的的看着遠方,想自己的心事。

    已經有大半個小時了,嶽梓童與賀蘭小新都沒說話了。

    就彷彿隨着黑夜的到來,她們談話的興趣也消失了似的。

    風好像忽然大了些,吹起嶽梓童的長髮,遮住了她半邊臉。

    有幾根調皮的髮絲,鑽進她的小鼻子裏,弄得有些癢。

    她擡手輕攏了下發絲的動作,在賀蘭小新看來是那樣的優雅自然,帶着一股子出塵的美。

    讓她心中一蕩,左腳悄悄的拿下桌子,看似很隨意的伸向了那邊。

    當她的足尖,輕輕碰觸在嶽梓童的右腿上時,這份難得的寧靜,一下子被打破了。

    兩個人的身體,就像被電了下那樣,齊刷刷的共顫了下。

    嶽梓童是身體上的,賀蘭小新卻是生理上的。

    所謂身體上的,就是人在毫無防範時,忽然有個小毛毛蟲落在胳膊上,當然會下意識的哆嗦一下了。

    而生理上的,則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躲在沒人的角落裏,閉着眼兩張脣剛碰到一起時,就會有奇異的感覺,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瞬間歡快的跳躍起來。

    賀蘭小新做出這個動作,是帶有明顯的情、欲,被嶽梓童透着嫵媚的恬靜而吸引,色膽直線上升,支配着她放肆了。

    不過在她嬌軀過電般的一顫時,卻又猛地清醒了過來。

    她的身體上喜歡嶽梓童,就與喜歡李南方一個模樣,甚至還要更強一些,這早已不是祕密。

    她也從當初性取向改變後的茫然痛苦中,徹底地掙扎了出來,覺得做個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的雙性戀也不錯。

    既可以像男人那樣征服美女,又能當被男人征服的美女這樣的生活,多好啊。

    一般人可別想有這樣的情調。

    但新姐的雙性取向,可像她的愛情那樣忠貞不渝。

    她只愛李南方一個男人,也只愛嶽梓童一個女人。

    至於其他的帥哥美女,都是草芥罷了,最多隻能做個朋友,要想和她產生生理上的共鳴,那是白搭的。

    以前賀蘭小新利用一號來脅迫嶽梓童時,可是無比渴望能改變她的性取向,能夠做一對如膠似漆的“夫妻”。

    只是就在她即將徹底征服嶽梓童時,李南方的出現就像一把鐵錘,悍然擊碎了她的美夢。

    接下來,新姐就開始了她大半年的監獄生涯。

    她是個正常人自凡是成熟的正常人,肯定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可女子監獄裏的那些女人,在新姐眼裏卻是土雞瓦狗般的存在,只要一想到和她們糾纏在一起,胃部就會極度的不適。

    就彷彿天鵝再孤單,也不會和癩蛤蟆演繹夫妻雙雙把家還的狗血橋段。

    大半年的正常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的結果就是她在嶽梓童看望她時,再也無法忍受澎湃的欲、火,剛被帶進監獄小會議室內,就搖身化成惡狼,撲向了小羊羔。

    但結果,並不是太好。

    其實豈止是不太好,簡直是糟透了。

    賀蘭小新被嶽梓童狠狠虐了一把。

    也幸虧岳家主是個性取向正常的女人。

    如果她要是男人,而且恰好又有點虐待狂傾向的話,估計那天新姐能被她搞成殘疾。

    被狠狠教訓了一頓後,賀蘭小新對嶽梓童的愛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

    不過卻是竊喜的。

    因爲嶽梓童在把她狂虐過後,才告訴她說,以後倆人可以結爲夫妻。

    只要賀蘭小新能完全遵從岳家主的意思去做事,作爲她名譽損失的回報,嶽梓童將會考慮成爲夫妻後,正式接受她。

    什麼叫正式接受她啊?

    也就是說,賀蘭小新以後乖乖聽話讓嶽梓童滿意的話,那麼倆人不但會成爲名譽上的夫妻,也可以轉爲實際上的嘛。

    反正嶽梓童深愛的男人已經掛掉,此後塵世間就再也沒有那個男人,有資格碰觸她的嬌軀,倒不如便宜了賀蘭小新。

    嶽梓童的要求對於新姐來說,絕對是一舉兩得的,無論是爲公還是爲私。

    新姐苦苦忍耐着,期盼着終於,大婚開始了。

    李南方出現了。

    再然後,大家在當天晚上,完美詮釋了什麼才叫久別勝新婚。

    更像久旱多少的青山,終於迎來了久盼的瓢潑大雨。

    一個身體各方面都很成熟的女人,過了大半年的監獄生活後,總算是可以瘋狂一把後,她絕不會就此滿足,只會像嚐到甜頭的小賊那樣,對那種滋味的要求更加迫切。

    新姐多希望,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個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內,都和她所愛的人,總是快樂的在一起啊。

    不然的話,她現在也不會被嶽梓童那個很隨意的動作給吸引,色膽包天下再也無法控制,悄悄的伸腳過去試探了。

    在倆人肢體剛有了輕微的碰撞,那種只想讓她尖聲大叫的感覺騰起時,賀蘭小新也猛地清醒了。

    當初在某省女子監獄被嶽梓童狠虐的那一幕,好像放電影般的出現在眼前。

    嶽梓童拿皮鞭狠狠鞭撻她的疼痛,就像無形的毒蛇,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心尖。

    疼地她嬌軀再次劇顫了下,全身的肌肉驟然僵硬了下,導致大腦下達給左腳縮回來的命令後,左腳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那樣直直地放在嶽梓童的右腿上。

    冰涼。

    嶽梓童緩緩地低頭,看向了那隻藝術氣息滿滿地秀足,凝視了足足有十秒鐘後,手中的高腳玻璃杯慢慢傾斜。

    紅酒好像是拉着絲的細流,灑落在了那隻腳上。

    美酒如血,秀足似玉。

    再配上夕陽最後一絲淡金色的餘韻,紅白相映下,有種說不出的妖異,在整個世界裏的空氣中瀰漫。

    按說賀蘭小新最該享受這種氣氛纔對。

    可爲什麼,她雙眸中滿是無法形容的惶恐?

    她極力想縮回左腳,然後用最最真摯的態度,向嶽梓童道歉,解釋她這個動作,就像姐妹倆平時打情罵俏是那樣,很正常的摟摟抱抱而已,別想多了。

    只要嶽梓童肯相信,哪怕賀蘭小新給她跪下賠禮道歉,也不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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