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快點找到隋月月,泡在舒適的溫水中,平息一下受驚的心兒。
“嶽總,您也不知道李南方去了哪兒麼?”
愛麗絲說着,緩緩地擡起頭,看着已經趟着水來到她面前的嶽梓童,被塗抹成烏黑色嘴角,好像妖怪那樣彎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她的右手,則從高腰馬靴裏,拿出了一把小巧精緻,卻異常鋒利的短匕。
這把短匕,也是她施展壓箱底的功夫,來激發男人征服她時所用的道具。
有那麼一些男人,口味相當重。
特喜歡在征服女人時,用刀子割傷她白嫩的肌膚。
鮮血的腥味,能刺激到他更加瘋狂。
與他喜歡用皮鞭,狠狠鞭撻女人嬌嫩的身軀,有着相同的效果。
效果,更甚。
雖說神志不清的李南方,現在根本不需要這些道具,但愛麗絲還是帶來了。
萬一,能派得上用場呢?
果不其然,現在派上了用場!
愛麗絲希望,這把鋒利的短匕,能輕易劃斷嶽梓童修長脖子上的大動脈。
她本來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誰讓嶽梓童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殺意呢?
愛麗絲,已經不再是原先那個逆來順受的花瓶了。
她就算沒有變成第二個上島櫻花,也不想放過對自己動了殺心的嶽梓童。
月姐可是吩咐大科勒,小河兩岸數百米內,不許有一個人。
那麼,就沒誰看到嶽梓童是怎麼死的。
反正,這條小河裏,總是有鱷魚出沒的。
鱷魚對血腥的嗅覺,雖說不如鯊魚那樣靈敏,可如果脖子上淌血的嶽梓童,倒在河水裏後,用不了幾分鐘,就會有鱷魚聞訊而來。
等月姐沒有等到嶽梓童回來,派人四處搜尋她時呵呵,估計她已經變成了殘缺不全的白骨。
有誰,會想到,她其實是死在愛麗絲手下的!
“怎麼,你要殺我?”
愛麗絲笑了。
笑着搖了搖頭,輕聲說:“不是。嶽總,不是我要殺你。殺你的,是鱷魚。你可能不知道,這條看起來很溫柔的小河裏,其實有鱷魚存在的。”
嶽梓童怎麼就不知道了?
就在不久前,她還差點被某大鱷魚給喫掉呢。
不過,她懶得和愛麗絲說這些。
當時,她可是被嚇哭了的。
如此高貴,漂亮的岳家主,怎麼可能會和人說,她被鱷魚嚇哭這種小破事呢?
她只會依舊保持淡定的樣子,邁步走上岸:“愛麗絲,看在了是李南方花瓶的份上。只要你能放下刀子,給我賠禮道歉,我或許能放你一馬。”
“給你賠禮道歉?呵呵,放你去找月姐,來蠱惑她懲罰我嗎?嶽總,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個任李南方擺佈的花瓶。但,那是在以前。現在,我不是了。我是個,有理想的花瓶。”
說到最後這個字時,愛麗絲右手一仰,縱身撲向了一隻腳還在水中的嶽梓童。
沒有誰知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牀上功夫相當精湛的愛麗絲,其實也練過兩年的跆拳道。
畢竟跆拳道這種東西,能起到讓女人肌肉、皮膚緊繃,有彈性的效果。
男人,不都是希望女人的皮膚有彈性嗎?
更何況,只要練上兩年跆拳道,還能玩出壁咚這種高難度的動作,能方便男人靠在牆上,站在地上,就能輕易讓她充實起來。
無論有多少人埋汰跆拳道是花架子,但右腿後撩,能踢到自己後腦勺的愛麗絲,就是仗着會兩手花架子,就能幹掉嶽梓童。
嶽梓童,只是個養尊處優的嬌嬌女罷了。
更何況,愛麗絲不但比她身高馬大,手裏還有一把短匕呢?
陽光下,愛麗絲縱身撲向嶽梓童時,右手猛地一揮。
寒芒橫掃!
對着嶽梓童修長白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