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381章 無法控制的災難
    嶽梓童口口聲聲說去小喫街的路上迷路了,卻在白靈兒剛放下電話沒有半分鐘,就敲響了她家的房門。

    白靈兒開門後,嶽總那張滿是歉意,還有孤單的臉,讓石人看了也會可憐。

    白靈兒除了趕緊給嶽姐姐找來一雙拖鞋,請她坐在舒適,又溫暖的沙發上,還得打開空調製冷後,還能怎麼辦?

    至於好喫的泡麪,嶽梓童在坐下後,就忘記這回事了。

    看似很忐忑的,看了眼黑着臉的李南方,怯生生地笑了下:“靈兒妹子,你們繼續聊。無論做什麼,都當我不存在好了。”

    李南方很想給她一耳光。

    當你不存在?

    你就坐在我們中間,我們就算是瞎子,也不能當你不存在啊。

    不過就算李南方再怎麼憤怒,也只能當她不存在,提醒白靈兒,繼續說她想說的話。

    嶽梓童既然親臨現場了,當然不會再搗亂。

    實際上,她比李南方更想知道,白靈兒想說什麼話。

    白靈兒這次沒有忘記,有些羞澀的看了眼超級大燈泡,才輕聲說:“南方,嶽姐姐,我想、我想等我們正式結婚後,再同房。”

    正式結婚後,纔會同房這種蠢事唯有白靈兒這種思想保守的傻姑娘,才能做得出來。

    這都是被那句話給蠱惑了:“最好的,一定要留到最後。”

    嶽梓童卻在聽了後,眉梢猛地挑了下,心中冷笑着暗罵:“靠,你還想和他正式結婚?白靈兒,你腦子沒問題吧?有本宮這個最大的攔路虎在,你能和他正式結婚纔怪。”

    話剛出口,就意識到這樣說有些不妥的白靈兒,連忙補充道:“嶽姐姐,你可別誤會。我說的正式結婚,是不具備法律效應的。”

    白靈兒的意思,就是想在她老家,一個經濟發展比隋月月老家強不了多少的窮山溝裏,按照當地風俗習慣,舉辦一場結婚儀式,來讓她父母,親朋好友都知道她嫁人了,就好。

    甘心給李南方當小的白靈兒,提出這點小小的要求來,過分嗎?

    當然不過分。

    誰要是說過分,嶽梓童就會覺得他太過分了。

    白靈兒的話音未落,一顆芳心才落下來的嶽梓童,立即擊掌稱讚:“好。靈兒,我是大力支持你這樣做。你說的不錯,最好的當然要留在最後。哪像是我,早在去年在美國時,就被某個人渣奪走了清白。讓我這輩子除了嫁給他之外,就再也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唉,我的命,怎麼就這樣苦呢?”

    好命苦的嶽梓童,說着說着,還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

    對這擅於顛倒黑白的女人,李南方是徹底的無語了。

    他承認,他確實曾經用粗暴的手段,把她這雙大長腿扛在過肩膀上。

    但那是因爲不忿她的卑鄙,在今年五月二十八號,她和某死鬼骨灰舉辦的陰婚婚禮當天晚上好不好?

    去年?

    在美國?

    哈。

    李南方多想站起來,點着這娘們的鼻子,向代表着正義的白靈兒,訴說去年在美國某旅館內時,明明是她拿着手槍,來威脅他動起來的。

    她纔是真正的人渣。

    不過,看在嶽梓童手裏還捧着一杯熱茶的份上,李南方覺得他最好別這樣做。

    羞惱成怒的女人很可怕。

    剛倒上的熱水,很燙。

    他還不想因此毀容。

    還得指望這張小白臉,去泡妹子呢。

    看到好命苦的嶽姐姐心傷不已後,這方面智商嚴重不足的白靈兒,當然是趕緊的好言相勸,發誓要幫她管好李南方。

    如果李南方對不起嶽姐姐,她白警官的胯下、不對,是腰間槍可不是喫素的。

    看着這倆姐妹情深的女孩子,沒有三分鐘就促膝長談,把他當空氣無視掉後,李南方頓覺有些索然無趣。

    一旦失去了興趣,睏意就如潮水般涌上來,把他給淹沒了。

    他又做夢了。

    不是做那種詭異,神祕的夢。

    是春天的夢。

    在夢中,李南方是大展神威,把嶽梓童,白靈兒倆人給折騰到要死要活。

    知道姓岳的那個娘們,尖聲高叫着哥哥饒命後,他才猛地酸爽了。

    接着,耳邊就傳來了一聲幽幽地嘆息聲。

    他睜開了眼。

    接着就閉上了。

    從窗外照進來的太陽,太刺眼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回想起他這是在哪兒,臨睡前又和誰在一起了。

    還有小米粥的飯香味。

    輕輕地腳步聲響起,這是有人穿着小拖鞋發出的聲音。

    李南方根本不用睜開眼,也能從腳步的輕重,邁動步伐時的規律中,精準推斷出這個人是誰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五十。

    不是嶽梓童,就是白靈兒

    不過不應該是白靈兒,她在借用嘆氣所表達心情時的功夫,照着嶽梓童可是差遠了。

    聽聽小姨她老人家的這聲嘆息中,所包含的感情多豐富啊。

    有惋惜,有呵護,還有無奈以及絕望等所有讓人想到的情緒。

    腳步聲消失在廚房那邊後,李南方纔睜開了眼。

    他還是躺在昨晚睡過去的沙發上,兩隻腳被擱在沙發扶手上,腰間搭着一條粉紅色的毯子。

    沙發前的案几上,擺放着兩個盛着米粥的小碗,還有一盤胡蘿蔔小鹹菜。

    從小鹹菜的新鮮程度上來判斷,這應該是剛切出來的。

    刀工精湛,一看就是嶽阿姨的所作所爲,粗的好像小手指似的。

    這讓李南方覺得,就算他用腳丫子來拿菜刀,也切的比這個好。

    男人這種生物,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堅強的代名詞,在女人看來。

    但子非魚,豈知魚之樂?

    不對,應該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怎麼可能知道男人其實是最需要女人來呵護的弱勢羣體呢?

    尤其是早上剛醒來時,所有男人都希望,他心愛的女人,能夠坐在牀沿上,用手輕撫着他的髮絲,或者是臉頰,發自內心的幽幽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哥哥,你爲了這個家,爲了我們孃兒仨,辛苦了。”

    李南方倒是不敢奢望,嶽梓童能像他所想的這樣關懷他,在他睡着時,深情的吐露心聲。

    他只希望,她能坐在沙發上,輕撫他瘦削的臉頰,久久地沉默不語好了。

    那樣,李南方絕對會像個被母親小心呵護的孩子那樣,努力去配合她,讓她從中享受到她沒征服世界,卻征服了男人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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