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從來不曾醒來過。
希望,嶽梓童能像母親那樣,來呵護她。
他渴望她能溫柔些,哪怕只是在他睡着時。
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聲,走出廚房的嶽梓童,腳步聲依舊那樣輕。
尤其她把東西放在案几上時,要不是李南方的聽覺異常敏銳,幾乎都聽不出來。
她坐在了沙發上,豐滿且又有彈性的某個部位,緊挨着他的身子,讓他剛剛消停了沒大會的那玩意,立即有了復甦的跡象。
“你對女色的防禦力,越來越差了。”
嶽梓童柔若無骨的右手,在李南方臉上輕撫着,就像他剛纔所渴望的那樣,只是說出來的話,有些刺耳:“或者說,你身體對女人的要求,越來越高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應該是你身體裏那個東西,就像人渴了就要喝水那樣的需要。我還知道,你在極力剋制你這方面的需求。但我還是很擔心,你總是這樣旺盛過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惡果。”
“能不能別聊這個?”
李南方不想裝睡下去了,睜開眼不高興的說道。
他現在對女色的要求,越來越高,高到都讓他自己害怕這種事,還用別人來提醒嗎?
這件事,已經成了李南方最大的心病。
甚至,都超過了他身體裏藏了一條黑龍。
他也想找出,他怎麼忽然這樣旺盛的原因。
因爲他很清楚,真要這樣長久下去,早晚都會蟲盡人亡的。
但人們在探索科學的路上豈是那樣好走的?
李南方只希望,他能儘快查出原因,再找到剋制的辦法。
卻在連原因都沒查出來之前,不希望嶽梓童提起這件事。
對他忽然醒來,嶽梓童並沒有感到驚訝。
回答他問題的語氣,自然到彷彿早就知道他已經醒了那樣:“我這不是關心你麼?”
“謝謝你的關心。”
“你取得什麼成就了?”
“我這兩天,沒有享受你的特殊服務吧?”
李南方得意的笑了下,接着警告她:“別動粗,我只是實話實說。”
嶽梓童壓根就沒有動粗的意思,看着他的雙眸裏,依舊帶着聖母般的仁慈:“是,這幾天,我沒有給你提供過特殊服務。而且,你也極力剋制着,不去碰女人。但,你的努力,註定是無濟於事的。”
“什麼叫無濟於事的?”
李南方最反感別人用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試圖抹殺他的勞動成果了:“那你說,怎麼叫無濟於事了?”
嶽梓童沒說話,卻伸手拽起他的褲子腰間,左手伸了進去。
目測這動作,相當嫺熟啊。
李南方猛地打了個激靈,剛要幸福的呻、吟出聲時,嶽梓童卻縮回了手,張開在他眼前擺了幾下。
仿似白玉般雕刻而成的小手上,有白色的污漬。
李南方的雙眼瞳孔,驟然猛縮!
自從嶽梓童拒絕給他提供特殊服務後的當晚,他就跑馬了。
第二天晚上,依舊在跑。
他沒當回事假裝。
更沒有告訴嶽梓童。
怕被笑話。
但他昨晚睡覺時,確實在心中虔誠的祈禱,老天爺能保佑他不要再這樣了。
剛纔醒來後,因爲有幽幽地嘆息聲傳來,讓他在忽略了他的意識在恢復之前,曾經夢到了什麼。
也沒察覺出,他身體付出了什麼。
可嶽梓童卻看出來了,才發出了幽幽地嘆息聲。
他,這幾天來,都在用最大的剋制力,來剋制不近女色。
很成功。
他能剋制清醒着的自己。
卻無法約束他在夢中,和他想要的女人,做那種最舒服的事。
這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