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741章 一家之主嶽梓童
    京華七星會所。

    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如果李南方站在這裏,一定會感嘆一句,古人創造的四個字成語,簡直太特麼有意境了。

    燈火通明,說的就是一幢高樓從裏到外亮着燈,弄得整個大樓好像一個特大號電燈泡那麼亮。

    車水馬龍,說的就是高樓大門前,那些排着隊開來的汽車,就想一條大河、一條長龍。

    由此可見,晚上的七星會所。

    那就是一條長龍腦袋頂上,長出來的特大號電燈泡。

    燈泡有什麼作用?

    無非是裝上燈絲,發光發熱唄。

    那麼七星會所裏的人,一定就是能在這裏發光發熱的。

    比如說,掏出大把金錢,幫助會所工作人員改善生活。

    會所白祕書可以肯定,哪怕是花總不給他們發工資,哪怕是整個會所一分錢不賺,這裏工作的人照樣不愁喫穿。

    因爲但凡是能來這裏消費的,指甲縫裏流出來的那點小費。

    都比許多人苦哈哈工作整個月,拿到的工資都要多。

    正是因爲有錢人的闊綽,會所工作人員才真心的把顧客當上帝。

    可有一天,突然間沒人闊綽了。

    也就是說,但凡進門的人,一個個全都不給小費,不那麼耀武揚威,反而夾着尾巴做人。

    要麼是轉頭就走。

    要麼就是低着頭快步往包間裏衝。

    這樣的情況,絕對是太損害會所的生意了。

    不,不僅僅是損害會所的生意,更是影響會所員工的收入。

    斷人錢財,等於殺人父母。

    七星會所的大堂工作人員,僅僅是剛纔那半個小時的時間,平均收入少了好幾百。

    誰不會對那種讓他們收入減少的人,充滿仇恨?

    答案是,沒誰。

    不僅不能懷恨在心,更要陪着笑臉,低聲下氣地伺候着。

    伺候不好了。

    別說他們手裏捧得飯碗,整個七星會所都被人給拆了,也是有可能的。

    什麼人,這麼大的本事,有能力去拆掉七星會所?

    不光有能力,還有可能生出這份心的。

    整個京華上上下下、大小人物數過來一個遍,也只有京華岳家的家主,嶽梓童。

    七星會所一樓大堂的休息沙發上。

    嶽梓童,坐在面對正門入口的那張沙發中間。

    賀蘭小新,坐在背對門口的那張沙發一角。

    王陽和張星分別守在岳家主的左右兩側,八個黑衣大漢列隊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

    就是這十幾個人,佔據了七星會所數百平米大堂的一半空間。

    任何進門的人,一擡頭就能看見岳家主那張冷酷無情的臉。

    心情再好的人,一進門就碰上一張冷臉,也會情緒變差。

    更何況,冷着臉的還是岳家家主。

    不管嶽梓童認不認識那些人,但凡能進入七星會所的,都認識她。

    滿心的鬱悶無數發泄。

    最後只能是扭頭走人。

    或者進入會所的包間,和三五好友互相探討,岳家主出現在這的原因。

    多半年前,七星會所的那一場“婚禮對決”。

    絕對是無數人畢生難忘。

    那之後,再有李南方當着無數記者的面大放厥詞,現在誰都知道嶽梓童、賀蘭小新、花夜神這三位都是李老闆的女人。

    現在,李老闆拍拍屁股,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只剩下這幾個女人,接受大衆的關注,大家都想知道最後的爭搶結果是什麼。

    是七星會所的花總更能把握男人心?

    還是岳家的家主,可以捆住那個被譽爲人渣的男人?

    或者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到最後,讓李人渣變成南韓的駙馬爺,再也不回來了。

    畢竟,李南方和漢城小公主沈雲在,還有一場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婚禮呢。

    而且,那場婚禮始終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無聊的人,說着說着,就容易把話題引到李南方到底有多少女人上面,深深佩服那個人渣絕好桃花運的同時,也是在心裏大罵這人的不要臉。

    李南方要不要臉的,先放在一邊不說。

    最起碼,此時此刻,嶽梓童是準備不要臉了。

    自從她走進七星會所的大門,並且端坐在大堂沙發上,接受來來往往路人的矚目。

    她就把自己那俏生生的一張小臉皮,撕扯下來,團成一個團,扔去了九霄雲外。

    爲什麼不要臉?

    因爲她想要錢。

    嶽梓童今天來七星會所,擺明了是來找花夜神要錢的。

    不是欠債還錢的要,是明目張膽的搶。

    搶錢的理由也很簡單,嶽阿姨要給她的親親小外甥買禮物,手頭資金不夠,就讓花夜神來當這個冤大頭。

    “小外甥啊,你要是知道本小姨爲了給你買一份禮物,到這裏來低聲下氣求人,連家主的臉面都不要了。你會不會感動的痛哭流涕,抱住本小姨的腳,再也不鬆開了呢。”

    彷彿是看到了李南方匍匐在自己較小的場面。

    嶽梓童盯着面前茶水冒出的絲絲白氣,噗嗤一聲笑了。

    這一笑,雖不算傾國傾城,卻也能讓所有看到的人,稍稍心神迷失。

    也是這一笑,被剛剛下樓的白祕書看到。

    她撲通撲通,緊張亂跳的心,立刻平復了下來。

    “嶽、岳家主,花總請您上樓。”

    白祕書就算是做足了心理準備,在說出那個稱呼的時候,還是有了些許的心情顫動。

    “家主”這種稱呼,絕不是任何人等當得起,更不是任何人能叫的出的。

    想必是臨來之前,花夜神專門囑咐了白祕書。

    見到嶽梓童,要稱呼家主。

    爲什麼不是嶽總、嶽大小姐,或者嶽阿姨之類的?

    因爲花夜神藉助貼身祕書,對嶽梓童喊出來的這聲家主,不是岳家的家主。

    花夜神姓沈的,沒必要在私下場合去這麼喊。

    但她還是用了這個稱呼。

    那就意味着,她把嶽梓童真的放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上。

    這一家,是李南方的家。

    這個主,是李南方所有女人的主。

    花夜神沒有親自下來迎接嶽梓童,是爲了自己的面子,也是保留她曾貴爲李南方明媒正娶妻子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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