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總毒戀二婚妻 >第435章 上癮
    “入骨的相思之情!”顧爲恆啃吻着苗盈九的脖頸,在她的耳邊狠狠地說道,“體會到了嗎?”

    苗盈九沉吟片刻,所以,他的意思是想讓苗盈九體會他一個人時,想她的心情嗎?

    他想她了嗎?

    一個玩弄女人的男人,也開始入骨地想念一個女人了嗎?

    “可我在美國,也一樣!”

    “你不一樣!你不需要過關!”顧爲恆已經在脫苗盈九的衣服。

    苗盈九知道要發生什麼。

    “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哥,恨我們家——”

    “你錯了!我不恨你哥,因爲我從來不愛他。”

    苗盈九又沉吟片刻,顧爲恆的意思是他愛她麼?

    因愛生恨。

    愛這個字,從顧爲恆的嘴裏說出來,真的好不容易。

    她感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一個人的。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顧爲恆在進苗盈九,分割兩地的人,每次見面,該有的,該做的,他都做了,折磨得苗盈九腰痠腿疼,困,睜不開雙眼。

    “把機票改簽!明天有事。”顧爲恆對着苗盈九說道。

    “什麼事?”

    “做一天!你不是嫌我和你做的少嗎!”

    苗盈九側過身子,迷迷糊糊有氣無力地給自己的祕書打電話,說機票往後拖延一天,她在這裏有事。

    第二天,苗盈九剛醒,顧爲恆已經欺身而上,他的牀上功夫,她早就見過,不把她折騰到死,他是不罷休。

    好像苗盈九這次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一樣,顧爲恆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

    然後,他啃吻着苗盈九的肩膀,問到,“走了,會想我麼?”

    “想。”

    晚上,苗盈九穿着顧爲恆的襯衣,她喜歡穿顧爲恆的襯衣,有一種很男人的味道,她只是一個小女人,起來做了一頓飯,是在有氣無力,感覺全身都被他掏空,胸又腫又熱,雙腿痠軟。

    第二天一早,顧爲恆起來去送苗盈九,現在,他越來越煩去機場這種地方了,機場代表着離別。

    苗盈九吊在他的脖子上,在哭。

    這次,她不隱瞞自己的眼淚了,她把自己家的情況都和他說了,自己的底線也告訴他了,她把自己整個人都交給他了。

    “你也會哭麼?”他問,雙手抱着她的腰。

    “明明有四五天的時間在一起,你卻出差!”苗盈九抱怨。

    顧爲恆看着她,“在一起久了,會上癮!”

    上癮了就再也離不開!

    顧爲恆不想縱情在他和苗盈九的戀愛中,無法自拔,等到她走,又開始相思。

    那種感覺,很苦楚。

    苗盈九過了海關,再也看不見。

    顧爲恆覺得,這段戀愛很飄渺。

    他雙手抄兜,站在那裏,看着苗盈九的背影。

    ……

    紐約。

    “瀝遠,你饒了我和寶寶吧,我的肚子在晃,我很害怕!”

    顧三兒大汗淋漓,渾身癱軟在了南瀝遠的懷裏。

    “一會兒苗盈東要來家裏喫飯。你肚子大了,也出不去。”

    而且,最近,晚上顧三兒早早地就睡着了,南瀝遠沒有叫醒她,只能等白天。

    她現在已經是懷孕中晚期,總是累。

    暫停了學業,每天在家的時候多,喫飯也在家,醫院是早就聯繫好了的,就等生了。

    “寶寶們叫什麼名字,你想好了嗎?”顧三兒眯着眼睛,躺在南瀝遠的懷裏。

    “名字讓爸起吧!龍鳳胎,南家和顧家頭一份,起名字的任務輪不到我!”南瀝遠說道。

    南瀝遠相當有自知之明,現在顧明城就在翻各種書籍,找起名大師,給孩子起名。

    上週,三兒去產檢了,醫生告訴她是龍鳳胎。

    苗盈東來的時候,南瀝遠剛剛拉開家裏的窗簾。

    苗盈東剛進門,就開始吸着鼻子,淫靡的味道。

    顧三兒去廚房端水果的時候,苗盈東對着南瀝遠說道,“這可是大白天,三兒可懷孕了。你不懂節制?”

    “都是男人,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節制。”南瀝遠也回了他一句。

    顧三兒把水果端出來以後,就讓南瀝遠去廚房做菜,三兒陪苗盈東說話。

    說實話,南瀝遠不想進廚房,不過做飯這事兒,舍他其誰?

    苗盈東一看見三兒,馬上就露出了笑臉,“三兒累不累?”

    “好累呢!不過好在一次生倆,一勞永逸!”顧三兒露出那種佔了小便宜的神情,一點都不矯情,特別可愛。

    苗盈九就喜歡她這種小表情。

    喫飯的時候,南瀝遠說,“盈東,你就接手aak得了,小九和老二這麼長期兩地分居,不是個事兒,很容易被人撬了牆角,兩個人都不肯放棄集團,這是他們的使命!”

    “我向來討厭家族企業!你不是不知道。再說,老爺子更看重小九,有時候她鐵石心腸,不爲所動,我心腸軟。”苗盈東說道。

    ……

    苗盈九回到aak以後,第二天就上班了,苗盈東說她晚來了一天,他損失了好幾千萬,這個賬怎麼算?

    “哥,親兄妹明算賬,年底多給你點兒分紅。”苗盈九笑着說道。

    這次去海城,她收穫良多,知道他對她的心思,這比什麼都強。

    好像沈楊最近談戀愛了,說找了一個醫生,還是一個博士,做心臟搭橋的。

    沈楊比較開放,和苗盈九聊天的時候,上來就說,“小九,他的牀上功夫很不錯的!看着沒那麼厲害!你家顧二牀上功夫如何啊?”

    苗盈九不大喜歡和別人談論這種話題,她認爲在外人面前說這個,就跟現場直播一樣,對顧爲恆很不尊重,她簡單地回了倆字兒:還成。

    “看顧二這身材,這長相,應該很狼性吧?”

    此時的苗盈九正在和顧爲恆討論投資的事情,就是上次兩個人都投資的那家環保公司。

    顧爲恆讓苗盈九把環保公司的經理髮過一些參數發過來,他好仔細看一下,這家公司的升值空間,看看撤回投資的最佳時機。

    苗盈九截了一下屏,發過去了。

    她截屏的時候,恰好沈楊的這句話過來,苗盈九沒注意,就在截屏畫面的上面,給顧爲恆發過去了,纔看到。

    這個沈楊,什麼時候發不好呢?

    而且這話還發得這麼色情!

    顧爲恆撫着下巴看到這句話,給苗盈九發了句,“少談牀戲!”了事。

    苗盈九就看沈楊寫的這句話,沒有“牀”這個字兒啊,他是怎麼引申出來的呢?

    顧二真的好壞好壞啊!

    不過,貌似,顧爲恆從來都沒有叫過苗盈九的名字呢。

    自己對他,也沒有什麼正經的稱謂,也叫顧二,不過比較少,顧二公子是調侃,顧總是她生氣的時候,二寶寶較多,不過隨着他的狼性越來越明顯,苗盈九發現,他早就不是一個寶寶了。

    可是他,好像從來沒有叫過她。

    而且,他們這種關係,中美分離,很容易被人撬牆角,她知道。

    苗盈九很怕顧爲恆的心不定,看見一個美女,就上了,反正他在這方面,也向來隨意。

    那天,她在工作,顧爲恆說他要來美國了,不過只待兩天,現在國內很忙。

    苗盈九把能推的會議都推掉了,專門陪他。

    不過有一個會還是推不掉,早晨和股東們的會議。

    苗盈九去機場接的顧爲恆。

    顧爲恆一見到苗盈九,是那種荷爾蒙特別旺盛的男人見到女人的感覺,恨不得要把她喫掉。

    苗盈九覺得在機場,有些下不來臺,就回家了。

    剛剛回到家,顧爲恆把苗盈九壓倒在了牀上,啃吻着她,彷彿要把苗盈九整個人吸乾。

    他對這件事情,特別樂此不疲。

    苗盈九已經變成一個壞女人了。

    他每次和苗盈九在一起,每次都能做一天,偶爾會起來喫點兒飯。

    第二天苗盈九還有會議,所以,晚上,苗盈九六點就睡覺了。

    她睡得特別沉。

    第二天,她醒的時候,顧爲恆還在睡,他很喜歡趴着睡覺,他的身上很有肌肉,是一個力量型的男人,苗盈九笑了一下子,起來吃了飯,給他也準備了,他起來了就喫。

    苗盈九去了公司。

    顧爲恆起來看到她已經走,吃了飯,然後,他就穿上她給自己買的衣服,帶着寶寶去跑步了。

    他是晚上纔有應酬,今天他就只管玩。

    他今天想去哈佛大學——他的母校去看看,跟苗盈九微信說的時候,她沒回,可能在開會,不開機。

    不開機,他就只能去公司找她了,反正離的也不遠。

    顧爲恆從家跑到公司的時候,渾身都是汗,滿身都是讓人迷倒的男人的味道。

    他穿着半袖t恤,深深地喘着氣,剛剛運動完男人的那種意氣風發,力量,讓人垂涎三尺,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站在苗盈九的會議室門口,還帶着氣喘吁吁的寶寶。

    苗盈九背對着門口,還沒看到他。

    不過下屬對着門口指指點點,再加上,會議室那頭有一道玻璃窗戶,從窗戶上隱隱透出他的影子,她便知道他來了,不過她佯作不知,她要看看,她如果一直不迴應,他要怎麼叫她。

    他從來都沒有叫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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