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夜王的小嬌妃 >18萬兩白銀玉露膏
    自言傾城受傷後,葉太醫的嫡女葉紫菀,每日都會過來,替她換藥,這一來二去,兩人便熟絡了,再加上兩人皆有個共同的愛好——騎馬。這話題便多了些

    葉紫菀看着開始結痂的傷口,嘆了口氣“傾城,你這傷恐怕會留疤。”

    兩人自從熟絡後,便直呼對方的名字。

    言傾城趴在塌上,聽到葉紫菀的這句話後,身體明顯一僵。身上有疤,意味着不能侍寢顯然,在困難面前退縮並不是她的性格。

    她淡然的問道:“紫菀你可有法子?”

    “這疤太深,我爹的藥恐怕起不了什麼作用,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能買到玉露膏。”葉紫菀皺眉道

    “萬兩白銀玉露膏”言傾城聽後,緩緩道

    “你知道玉露膏?”葉紫菀驚訝的看着言傾城

    言傾城點點頭,遲疑道“嗯,以前在我爹書房,看《嵐國志》的時候看到過。只是不知這玉露膏是否真的存在”

    “我也是今年來才四方的去打聽過,聽說,這玉露膏出售於涼州鄞縣的離塵齋,從這去涼州騎馬大約四五日路程,這倒是可以去尋一尋!”轉身又想到言傾城現在的處境“只是你現在人在這府中,出去尋恐怕也難。而我我娘盯我盯的死死的,只怕還沒跑出這個城門,便被捉回去了!”

    言傾城聞言失笑了一聲,葉紫菀的娘白氏是京州,江州,東州三州第一鹽商的白樹的嫡長女,聽說當時白氏得了種怪病,請了初出茅廬的葉太醫去看診,不久,葉太醫將白氏的病治好,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也互生了情愫,白樹見葉太醫人還靠譜,雖家境清貧,但也算得上是個書香世家,遂準了這門婚事,而婚後,白氏一直掌管這京州一帶的鹽務,因個性爽朗,行事雷厲風行,倒也結識了不少的地方豪傑。

    “別笑!上回去城外騎馬,被我娘知道了差點沒被打死,幸好我爹攔着!不然你現在只能瞧見我的靈魂了!”

    葉紫菀噘着嘴一本正經的回想着。

    言傾城沉思了一下,道:“倒也不是沒辦法”

    “一百萬兩一小盒呢!”葉紫菀驚呼道

    言傾城笑了笑:“買不到一小盒我可以先買半盒,香蓮,把我的嫁妝拿過來!”

    “是!”

    言傾城翻着厚厚的銀票“幸好我那爹怕我不得寵,給我準備了這些,再去將首飾典當了,估計就夠五十萬兩銀子了!”

    葉紫菀看聽後對她豎起了個大拇指“你買回來後,我可不可以要一點點研究一下,不多就一點點!”

    葉紫菀在手指上比劃了下。言傾城看了她一眼,笑着爽快的答應了“可以啊!”隨後轉身又說:“拿一千兩銀子來換!”

    葉紫菀正想道謝呢,一聽到她後面說的一千兩後頓時語塞:“我!我你!你太市儈了言傾城!你不去跟我娘經商真是浪費您了!”

    言傾城邊整理着嫁妝邊道:

    “謝謝誇獎!我看你的丫頭跟香蓮的身形差不多,不如,換個丫頭用一下,明兒換回來?”

    葉紫菀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看着言傾城

    “不!我要討價還價!”

    “行,玉露膏!”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兩人做好“交易”後,便催着兩個丫頭去衣裳。香蓮換好衣裳出來,略有些疑惑的問道:“主子這是要吩咐香蓮去哪?”

    “聰明!你出去後,先把首飾典當了,開價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一定要籌夠五十萬兩,剩下的給一舍師兄,就說我有事拜託他。還有,別把我被打的事告訴我爹,免得他擔心!”

    “是,小姐!”

    “好,去吧!”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後,她深刻的明白,只有牢牢捉住墨子夜這棵大樹,才能扭轉才能在這兇險的皇子府中生存下去!在她高燒不退的那晚,他會來,這就代表她還有勝算!

    一舍的動作很快,在向言明告了假後,便往涼州鄞縣出發。約莫第五日便找到了離塵齋買了半盒玉露膏。

    只是在他離開後不久,便有人飛鴿傳書回了京州。

    ——古桃山

    莊子位於古桃山的半山腰,四周鬱鬱蔥蔥的果林圍繞這偌大的山莊,更有小溪流,從山頂緩緩的流淌到山腳下的桃仙湖。

    墨子夜坐在參天的大樹下,乘涼對弈。若銘拿着紙條走近墨子夜身旁,行禮拱手道:

    “主子,若雨來信說,言將軍的貼身侍衛一捨去了離塵齋買了半盒玉露膏”

    墨子夜有四個常用的侍衛,分別是若風,若銘,若雨,若廷,四人中,若廷的年紀最小,但是武功卻是最好的,人少話沉穩,所以墨子夜將他派去收集各路的情報。若雨的武功是四人中較弱的,但是他非常有經商的頭腦,所以墨子夜在各地的產業都歸他管,商人都稱他爲“雨先生。”若風是四人中最位細心的,若銘是四人中年級最大的,也擅長與宮中人打交道,所以,墨子夜將他兩人放身邊。

    “言將軍?”墨子夜夾着黑子的手頓在棋盤上方

    “整個皇城不就一個言將軍嘛!九哥快點!下下下!”十一皇子墨子洵手中拿着白子不耐煩的催促着。

    墨子夜看了眼棋盤,將手中的棋子放了進去,隨後扭頭吩咐若銘:“讓若風盯緊些府上。”

    “是!”若銘拱手,行禮退下。

    “九哥快快快!到你了!”墨子洵握緊拳頭催促着。墨子夜也沒被他的催促聲影響,看準了位置後,不急不躁的放在上面。

    墨子洵看着快要輸的棋盤,彷彿下哪一步都會輸,可又不好想太久,便想了個話題問墨子夜:“九哥你說你,身爲皇子,爲什麼還要費那些精力,在全國各地都經營那麼多的產業?”

    “充實的日子,比遊手好閒的日子,踏實的多。”墨子夜拿起茶碗淺嘗了一口

    “嘖嘖嘖,要是讓那些哥哥知道九哥這些產業,非得要羨慕死他們不可!”

    墨子夜嘴角噙笑的看着墨子洵拿着白子遲遲不下的樣子

    “要是讓你那些仰慕你的姑娘看到你拿着棋遲遲不下的樣子,非要戳瞎自己的雙眼不可。”

    墨子洵年十六比墨子夜小四歲,正是一白衣翩翩少年郎的模樣。

    “嘿!九哥你別說,我最近還真發現一個性格好玩的丫頭”似乎是找到了話匣子,墨子洵絡繹不絕得說着。墨子夜聽的直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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