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公司的人都沸騰,我要攪和秦升,我要讓公司不止有我和秦升有染這一種流言。
剛一進公司,一個女人就迎了上來,“我是秦升秦總的助理,跟我來吧。”
“他知道我來了?”
“是,他猜你今天就會來的。”
看樣子,秦升已經準備好說辭了,真是人心難測。
助理帶着我到了秦升的辦公室,“你來了。”
秦升招呼了我一聲,隨即甩手讓助理離開。
看着助理關好了門,秦升開口了。
“林愛,數據的事兒,我想了想。我怕你仍有後招,所以我就先發制人造了這個新聞,坐實了你我會互通消息的事情。既然你想徹底擺脫秦臨,我也想解決自己偷拿數據的事兒,咱們不如合作這一次,一舉兩得。”
我沒想到秦升這麼做了以後,還能這麼厚臉皮的說出口。
他氣得我根本說不出話。
“林愛,別擺着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秦升真是死不要臉,居然還埋怨我?!
我怒氣升到了臨界點,實在是忍不住了,再忍就炸了!
我擡手準備一巴掌給秦升。
可剛一擡手,就感覺手腕被人控制住了,回頭一看是梁安安。
她反手一個連貫性動作,我的臉上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梁安安居然這麼囂張,動手就打我。
反應過來的我狠瞪了梁安安一眼,心裏打算着立即回她一巴掌。
我最近受的傷害太多了,憑什麼受欺負的就得是我!
擡手準備還手的時候,居然我又被控制住了。
梁安安安全躲避攻擊後,得意的笑着看着我,“看來你再怎麼勾搭也沒用。”
秦升已經控制的拽住了我的手腕,“林愛,你冷靜一點。”
我掙扎的掙脫開了秦升的手,“你要我怎麼冷靜?你們這麼毀我,我怎麼冷靜!”
發泄的話不是一句就能說完的,我指着梁安安罵着。
“還有你,憑什麼不問緣由就動手!秦升自己做的齷齪事情,還要我來承受嗎!”
梁安安一下子更火大了,又準備動手,秦升一下子也拉住了梁安安。
被秦升控制住的梁安安更加生氣,“你這是護着她嗎?她罵你齷齪,你是不是沒長耳朵。”
“你現在出去,我會跟林愛說清楚。”秦升安撫着梁安安的情緒。
梁安安不聽,在秦升的控制下鬧騰着。
“林愛,你太不要臉了!得寸進尺,秦臨有了樂薇甩了你,你貪慕錢財就要來勾搭秦升。動我的男人,惹到我頭上了。”
說完這話,梁安安大叫着保安,“保安呢!快叫保安,把她丟出去。”
我知道待下去也做不了什麼了,反而喫虧。
這兩個人一個是瘋狗一個是豺狼。
“不必了,秦升。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要再聽。”
說完,我摔門走出了秦升的辦公室。
結果我剛走出秦升的辦公室,迎面一羣保安不由分說,粗暴的扯着我直接推到了公司門口。
保安推我太過用力,我一個不穩就倒了,手肘還擦破了皮。
我低頭看傷口的時候,迎面疾馳過來一輛車,隨後停了下來。<
擡頭看向車的時候,車窗緩緩的落了下來。
原來是徐昊的車,副駕駛上坐着樂薇。樂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就要下車。
我聽見徐昊關切的說了一句,“注意安全。”
在徐昊那邊,我就是一個滿腹心計的人。他覺得我會把樂薇搞得連骨頭都不剩。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樂薇纔是那樣狡猾籌謀的人。
樂薇踩着高跟鞋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來勢洶洶。
她穿的是長褲,想必腿上的傷疤並不是完全消失,這更提醒着我她是多麼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林愛,你怎麼在這門口,還這一副樣子?”她的語氣得意。
我不願意看她的得意樣子,吹了一下手肘我就站了起來,上起了一個臺階和她平視。
樂薇繼續奚落着我,“該不會是沒處去了吧。”她的嘴角揚起。
我腦筋一轉就開口了,“你造謠求婚的消息秦臨知道嗎?”
樂薇一聽臉色都變了,“你胡說什麼。”
看她慌了的樣子,我的此刻的無助和氣憤得到了緩解。
“秦臨已經向我親口證實,他從未給你求過婚。”
“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管。那是他不想告訴你。”
樂薇強撐着自己的謊言,我沒有懷疑秦臨的話,因爲他沒必要這事騙我。
“是嗎?那麼作爲未婚夫妻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愛人在醫院嗎?”
“你說什麼?”樂薇既氣憤又驚慌的問着我。
我脣緊閉沒有回話,樂薇轉身就上車了。
透過車窗,我看到樂薇衝着徐昊命令式的說了一聲去醫院。
徐昊看了樂薇一眼,沒有一絲拒絕的意思。
隨即發動了車子,瞬間就開出了老遠。
手肘上破皮傳來的痛感,讓我覺得清醒一點。
我明白,只要繼續接受秦老爺子的幫助,我就和秦家永遠斷不了關係。
唯一能夠讓我和我媽媽清淨的方式就是斷絕一切的一切。
之前季燁給我的錢還沒有用,我也沒有還給季燁。
倒不如,我就先用了季燁的錢。雖然很多,但我重新生活工作總有一天可以還上的。
用之前,我還是有些不安心的給季燁打了一個電話。
雖然他一直對我很好,我們關係也不錯,有着信任,但我還是要說清楚。
我打給了季燁,說明了我之前沒有用他的錢,但現在決定用了。
季燁說他很開心可以幫助到我,因爲他不願看我過得太辛苦。
我也說明了這些錢可能要用很久才還上,但一定會還上。
季燁沒說太多推辭的話,只說讓我自己安排就好。
我帶着原本季燁給我的錢到了醫院的交費處。
把借季燁的錢全部放到了我媽媽醫院的消費賬戶上。
同時,我讓工作人員把原本賬戶上的錢通通返回到繳費的賬戶。
確定了錢已經返回給了秦家我才能踏踏實實的。
這件事處理好之後,我一下子覺得卸了一個重擔。
從此以後,我徹底和秦臨和整個秦家再無瓜葛了。
也斷了他們因我而有的全部的利益掛鉤,我再也不跟他們有牽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