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君:嫡女爲尊 >第177章 將媚骨天女帶回來
    “換上衣服。”卿酒酒發號施令,她也不嫌棄避諱,直接剝了其中一身乾淨點得就往身上套,順手還戴上倭國兵的鐵帽子,青絲這樣一遮,她再低下頭,就沒人會注意她。

    徐葵維護自家師父的很,他往卿酒酒身前一站,就揹着用自己的身體擋了其他幾人的視野。

    想偷看他師父,門都沒有!

    其他人也並沒那般猥瑣,可一個嬌滴滴的郡主,長的又好,即便沒脫衣裳,可共處一室,這些糙漢子難免不自在,有那麼幾個耳朵尖都紅了。

    他們平素話雖說的葷,但一個比一個純情,這麼多年一直在軍營,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大燕軍營,其實也有所謂的紅帳,裏頭養的都是軍女支,可屬於皇太子嫡系的青龍營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蘭季帶兵的軍紀也很嚴,同樣也沒有。

    世故,這些時日,糙漢子裏頭出現卿酒酒這麼一個嬌嬌媚媚的漂亮小姑娘,還又很有本事,讓人心服口服,私底下,糙漢子們早將長樂郡主奉爲小仙女。

    小仙女麼,那絕逼得寵着供着,誰敢褻瀆打死誰!

    對於這些,卿酒酒壓根就不知道,她單純的很喜歡軍營裏頭的氛圍,這些直腸子的糙漢子在她看來,可比京城那些貴族可愛多了。

    一行人喬裝完畢,卿酒酒當先推門出去,郭開在他身邊,小聲的道,“郡主,這是屬於島東,木楓本家都在島嶼中央,那邊戒備森嚴,咱們混不進去的。”

    卿酒酒摸了摸下巴,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朝十人勾了勾手指頭,“聽着,你們在島東收集情報,抱團行動,沒事多跟郭開學學倭國語,我一個人去島嶼中央,如果一天一夜沒回來,你們就藏起來,等着殿下登陸後前去接應。”

    徐葵當即就不想同意,被卿酒酒橫了一眼,他就慫了。

    卿酒酒又對郭開道,“來,只有半天功夫,把倭國語說予我聽聽。”

    郭開並不認爲卿酒酒半天就能學會倭國語,但他也不反對,一行人找了個落腳的地方,順利混進島東,好在這邊人不多,還偏僻,只要注意些,根本不會被發現。

    這半日,卿酒酒抓緊時間學倭國語,她的語言能力出奇的高,從前就精通多門語言,且這倭國語和她上輩子學過的日語十分相似,所以只要撿有區別的學一學,旁的都是觸類貫通,很簡單。

    半日過後,她那一口倭國語,居然比郭開說的還地道。

    郭開驚訝的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小仙女就是小仙女,這學習速度,也不是常人比得上的。

    卿酒酒往舌下放了一枚變聲小環,她告別了十人,一個人摸進了木楓家族的腹地。

    木楓家族,八重殿內。

    “你說,在大燕發現了媚骨天女的蹤跡?”大殿上頭,繁複櫻花紋的金椅上,一戴着雪白麪具的女子坐在上頭,她一頭青絲長及曳地,此時鋪泄在腳邊,宛如盛開的墨蓮。

    只剩左手的木楓瀾單膝跪地,他低着頭,清俊的臉上頗爲憔悴,“是,且在下已經有懷疑的對象,只是那人狡詐,又身手了得,故而一直未曾確定。”

    金椅上的女子,單手撐下頜,那張雪白的面具,面無表情,唯有眉心繪着殷紅的蓮花,她一身金線櫻花紋理的裙裾,層層疊疊,極盡奢華。

    “瀾君,”女子幽幽開口,“大燕已經同我們開戰了。”

    木楓瀾抿了抿脣,他心裏明白,此次會這麼快就開戰,與他得罪了卿酒酒有關。

    “天女,請再給在下一次機會,在下定然能力挽狂瀾,讓大燕皇九子葬身此處!”木楓瀾低頭叩首。

    天女嘆息一聲,雪白的面具下,誰都看不清她的面容,“瀾君,媚骨天女很重要,只要有天女在,木楓家族就能生生不息,同樣,天皇陛下也很重要,大燕地大物博,我們不是對手,大燕皇九子不能死在這裏。”

    木楓瀾咬牙。

    天女起身,

    曳地裙襬,像怒放的蓮花,金線鎏金,奪人眼目,她緩緩走到木楓瀾身邊,伸手扶起他道,“北凉公主楚嫣然在王都島作客,聽聞這位公主素來傾慕大燕皇太子,而皇太子同皇九子乃是一母雙生,兩人長的一模一樣,你可知……該如何做了?”

    木楓瀾重重點頭,“是,在下明白。”

    天女點了點頭,“去吧,記住瀾君你只有一次機會,將媚骨天女帶回來。”

    木楓瀾倒退了出去,整個殿中,唯余天女一人後,只聽得一聲甜膩低笑,“媚骨,天女……”

    此時的卿酒酒,已經順利摸進了島中,她偷摸打暈了個婢女,換上衣裳,照着挽了個髮髻,還將臉塗的跟鬼一樣的白,嘴又是櫻桃紅。

    基本,整個島上的婢女都是這般打扮,卿酒酒雖嫌棄,可也只得如此爲之。

    木楓島嶼的島中,處處都是宮殿樓宇,還多櫻花,此時並不是櫻花盛開的季節,但不知木楓家用了什麼法子,硬是讓這邊的櫻花開的團團錦簇,粉白粉白的,煞是好看。

    卿酒酒沒有看的心思,她捱到晚上,便換上夜行衣,蒙了臉,朝着最大的宮殿摸過去。

    在半路上,十分意外地碰着了木楓瀾,她暗下殺意,跟了他一路,見他徑直進了其中一座殿。

    那殿裏頭,水霧蒸騰,花香四溢,掩蓋了其中的血腥味。

    木楓瀾進去後,他先是換了身雪白的中衣,那中衣細帶系的並不緊,讓他胸口微敞,露出一抹熒光的白。

    趴屋頂上的卿酒酒暗中撇嘴,白斬雞,比不上她家皇子。

    她見木楓瀾繞過屏風,就到一偌大的水池邊,那池子裏頭水霧縈繞,看得不甚清楚。

    “天女,請容在下侍奉。”木楓瀾在池子邊單膝跪下,態度恭敬。

    “呼啦”一聲,水花飛濺中,一影影綽綽的纖細人影冒了出來。

    那人緩緩游過來,待水汽散了點,才見一張眉心繪紅蓮的白麪具,天女挑起木楓瀾的下頜,“瀾君只有一隻手,如何侍奉?”

    木楓瀾微微一笑,“一隻手也是可以侍奉天女的,天女可是先試試,要不滿意,在將在下趕出去便是。”

    天女喜歡這說話,她應了聲,嘩啦從水中站起來,妖嬈妙曼的月同體在晃白的燭火下,泛出不真實的質感,美的縹緲不真實。

    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卿酒酒眼神好,敏銳地瞅見那天女後背,尾椎趾骨處,恰也有一銅錢大小的山薔薇花胎記,同她的一模一樣!

    她心頭驚駭,不自覺反手到背後摸了摸自個的趾骨。

    底下的木楓瀾已經在侍奉天女了,同卿酒酒想的不一樣,所謂的侍奉,是木楓瀾要像狗一樣,用舌頭爲天女清洗身體。

    天女毫無動情之處,她只是仰躺在大青石上,青絲逶迤,再是赤裸,她也毫無羞澀之意。

    相反激動的人是木楓瀾,他臉泛潮紅,在舔到天女圓潤如珍珠的腳趾之時,他的喘息已經加重。

    這一侍奉,就花了將近一個時辰,卿酒酒在屋頂看的頗爲無趣,這樣的還不如活春公呢。

    此番事必後,只見木楓瀾招出自個的傀儡,那傀儡卻是同卿酒酒見過的都不一樣,更爲高壯,且臉色就跟和活人一樣。

    天女睜眼,淡淡笑了聲,“你這命傀儡養的越發好了,約莫整個木楓家族都找不到第二個。”

    木楓瀾目光憐愛地看向那傀儡,他還伸手摸了摸,“兄長與在下是同宗血脈,煉製成命傀儡,自然效果是最好的。”

    卿酒酒聽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天女沒再說什麼,只是隨手拿起案几上一把銀色小刀,往自個的手腕一劃,頓殷紅的鮮血飛了出來。

    木楓瀾忙不迭地湊過去用嘴接住,他還深吸了幾口,末了嘴裏含了半口,傾身覆上傀儡的嘴,將嘴裏的血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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