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傾城:攝政王的心尖寵 >第101章:等着本王
    聞言,無名慚愧的低下了頭,“遇事冷靜,不慌不亂。”

    司徒鈺惱怒道:“說吧!什麼事兒?”

    無名湊在司徒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司徒鈺臉色驟然一變,“你說什麼?被人發現了?”

    無名沉默的點了點頭。

    “廢物!”司徒鈺頓時破口大罵道:“這點事都做不好,被人發現也就算了,竟還讓她給跑了。”

    無名連忙低着了頭,道:“是屬下辦事不力,求殿下責罰。”

    司徒鈺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一臉憤怒道:“既然他受了傷,就肯定還在皇宮裏,以顧清同黨的罪名搜查,一旦發現了她,就……”

    司徒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無名頓時會意的點頭,“是,屬下明白。”

    紫寧宮外傳來,“太子殿下、攝政王到……”

    殿內,司徒嫣正倚靠在丁香的身上,由杜若妍喂她服藥。

    聽到聲響,她們紛紛回頭望去。

    君九澈與司徒瑾漫步走了進來。

    “九皇叔,你來啦!”司徒嫣努力扯出一抹好看的微笑。

    看到如此虛弱的司徒嫣,君九澈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是看着她長大的,司徒嫣從小雖然刁蠻任性了一些,偶爾但有她的陪伴,他至少心裏還有一絲溫暖。

    “嫣兒,感覺怎麼樣了?”君九澈邁步走了過去,聲音帶着一絲關心。

    “九皇叔,沒事,嫣兒命大,死不了,從小我就給你們惹事,我相信閻王爺都不會收我這個惹禍精。”

    她的身體的皮膚都已經潰爛的不成樣了,卻還如此開朗樂觀的開導着他們。

    司徒瑾心裏止不住的心疼,“寧馨,你會沒事的。”

    杜若妍忍不住說道:“太醫院開的這些藥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

    聞言,君九澈忍不住說道:“現在唯一能救你的人,只有她了。”

    他們當然知道君九澈說的是誰,司徒嫣情緒激動道:“九皇叔,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君九澈皺了皺眉,“本王命段飛去牢房查看了,皇兄還未公開審理此案,她目前還是安全的。”

    聞此,司徒嫣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杜若妍忍不住說道:“皇叔,你說唯一能救寧馨的只有顧清,可她現在被關在牢房裏,如何救?”

    君九澈看了看他們,道:“本王今晚會單獨去牢房見她,詢問解救之法。本王來此,還有另外一件事。”

    “皇叔請講。”

    “有人既然栽贓嫁禍給顧清,就必須找出在靈芝上下毒之人。”

    司徒瑾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說道:“我這便將紫寧宮所有的宮女太監集合過來。”

    說完,司徒瑾便走出了紫寧宮,下達命令去了。

    天色越來越晚,此刻的皇宮卻是人心惶惶,二皇子的人在皇宮內四處搜查顧清的同謀。

    這邊,紫寧宮當差的宮女太監都被叫醒了,急匆匆的趕過去。

    段飛去了太醫院尋找君九澈,發現他早已離開,又輾轉去了紫寧宮,便耽誤了一些時辰。

    紫寧宮外殿,君九澈與太子司徒瑾重新盤問了宮人一遍,尤其是掌管庫房鑰匙的李嬤嬤。

    “李嬤嬤,你好好想想,當日還有誰去過庫房?”

    李嬤嬤不由回憶起來,“讓老奴好好想想。”

    就在這時,段飛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殿下,出事了。”

    君九澈擡頭看向段飛,“你回來的正好,顧清怎麼樣了?”

    段飛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屬下回來,正是要向王爺稟報此事。”

    君九澈一臉不解,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屬下潛入刑部大牢,發現顧醫師被人用了重刑,被打的遍體鱗傷。”

    聽到這話,君九澈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拳頭緊緊的握着,發出“咔咔”的聲響。

    司徒瑾看着君九澈的臉色,頓時有些害怕,他從未見過九皇叔如此生氣過。

    “是誰幹的?”良久,他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冷若冰霜的蹦出這幾個字來。

    段飛搖了搖頭,“屬下不知,您還是快去看看顧醫師吧!她躺在枯草堆裏一動也不動,恐怕……”

    話還未說完,段飛只覺得眼前一個身影快速的躍過,彷彿一陣風吹過,眼前哪還有君九澈的身影,衆人都驚呆了。

    段飛也驚訝的張大嘴巴,良久纔回過神來,將沒有說完的話說完了,“凶多吉少。”

    說完後,他衝司徒瑾他們雙手抱拳,便也隨之離開。

    君九澈一路健步如飛的朝牢房趕去,腦海裏不斷迴響着段飛剛纔的話,心裏一陣慌亂不安。

    “傾淺,你千萬不要有事,等着本王,本王馬上來救你……”

    君九澈一路狂奔,嘴裏還喃喃自語着。

    儘管他已經跑的很快了,卻還覺得不夠快,他恨不得馬上就能趕到她的身邊。

    最後,君九澈直接在皇宮內施展他的輕功,在月光的照射下,一臉緊張的朝刑部大牢趕去。

    昏暗的牢房內,顧傾淺躺在草堆上,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她身上囚服破爛不堪,被鮮血染紅。

    身上的傷口皮開肉綻,有的還在往外滲血,有的鮮血已經乾渴,與衣裳緊緊粘黏在傷口上。

    “水……”昏迷中的顧傾淺渾渾噩噩的,全身火辣辣的疼,她只覺得自己好渴,好想喝水。

    “三兒,你過來……”巡視牢房的一個牢役不由衝身後的牢役揮了揮手。

    “怎麼了?”另一個牢役走了過來。

    “你聽聽,她是不是在說什麼?”說罷,那人便將耳朵貼在牢門縫中,仔細聽着。

    “水……”昏迷中的顧傾淺再次呢喃了一聲,她的聲音儘管虛弱無力,那人還是聽清楚了。

    “她好像要喝水。”

    聞言,另一個牢役道:“別管她,一個囚犯,給她喝什麼水。”

    “可是她都被打成這樣了,看着怪可憐的。”那人似乎心有不忍。

    “你呀就是太熱心腸了,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的,你忘了前年有個囚犯裝暈騙過了我們,結果打傷我們的人逃出牢房。”

    “可她傷的這麼重,不像是裝的。”

    “這可說不準,這裏面關的可是朝廷侵犯,若是逃了出去,我們可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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