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坑神架到 >第一百零一章 拐個小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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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散了,人沒有。

    最起碼王朋和安拾叄沒有,不但沒有,看樣子還想要一起回去。

    兩人都沒有叫車,就那麼在路上走着。

    走的也夠遠了,安拾叄才問,“你怎麼會參加這種活動?”

    “窮極無聊。”王朋這樣定義自己的行爲,“你爲什麼來?”

    “想找你麻煩。”安拾叄很誠實,“不過來了才知道,我居然不是唯一一個這麼想的。”

    王朋點點頭,“嗯,人太優秀就這樣,到哪兒都不缺人惦記。”

    “德行~~”安拾叄丟個俏媚白眼給他。

    別說,還挺漂亮的。

    王朋偏了偏頭,不讓自己多看,“今天飯局很怪,看似爲我準備的,一上來就是一波羣嘲,可等我做好準備,打算大幹一番地時候,他們又偃旗息鼓了……是海鮮太好吃了麼?”

    “你沒有海鮮重要,那是毋庸置疑的。”安拾叄先確定這點,再說別的,“但這也不是他們棄你不顧的原因,肯定還有別的什麼,是你忽略了的。”

    “還能有什麼?”王朋自問觀察力入微,不會錯漏什麼,“進門地時候,那個鄭樹理倒的確對你表示了關注,可我們落座不久,他就對你失去興趣了……不是爲你,也不是爲我,那就算其中還有陰謀,也沒什麼關係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意我的安危了?”安拾叄眨着眼睛問,見他沒有接話的意思,又問,“你就不怕你那個朋友被他們算計?”

    “說句很戳心的話……他有什麼可讓人算計的?”王朋嘆口氣,擡頭看天,“不得不說,它有時候很不公平,有些人不用努力,什麼都有,有些人辛苦一輩子,還是什麼都沒有。”

    “你算哪一種?”安拾叄好奇問。

    “應該是生來就有,但不努力就會變成沒有的。”其實王朋一直把自己定義爲第三種——只有努力就什麼都能有。但最近才發現,也許不是那麼回事,也就只能把自己變爲第四種。

    而周發白不好說,畢竟他的未來如何,是王朋不能預測的,就眼下來說,他屬於什麼都沒有的。

    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

    如果有人布這麼大局,就爲能從他身上獲得點什麼,就投資學來說,肯定入不敷出,甚至虧大本。

    蠢事不是沒人做,但就今天情形來看,肯定和他沒什麼關係,或者說關係不大。

    照理說,有人下了網,就理應有魚,除非……魚沒來。

    如果真相是這樣……

    王朋偏頭看安拾叄,仔細打量着。

    安拾叄嘴角上揚,有着智珠在握的得意,“終於想到了?”

    “鄭樹理的目標是安安?”王朋說出心底猜測。

    “**不離十。”安拾叄斜他一眼,“還不都怪你,把妹妹催肥那麼多,害他一眼就分出來,不然今晚一定很好玩。”

    這算不算倒打一耙?

    “你們姐妹不站在一起,那些微的差別是看不出來的。”王朋看看她,“現在回頭去看,他絕沒一眼分辨出來,不然開始的羣嘲也就不存在了。至於後來……你會做的事情,安安可不會做。”

    姐妹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行事風格卻大相徑庭,甚至南轅北轍,很多人區分她們,全靠着這些,不然怕是根本辨不出誰是誰。

    “你說我偷偷幫你?臭美!”安拾叄是這樣理解他話的,“我巴不得你被整地慘慘的。”

    你腦補了多少東西?

    王朋只想說她們姐妹性格不一樣,安安要內斂太多,絕不會像她這樣,搶一個男人盤裏的食物……她怎麼能想成那樣?

    不會真是這樣吧?

    王朋腦子轉的快,多拐個彎,邏輯也就通了。如果她在他之前,確定了鄭樹理的真實目標,特意展露本性的行爲……甚至有些過火地行爲,倒也的確能算是在側面幫了他——看戲的沒來,戲自然沒必要再演了。

    但是,她能有這樣的好心腸?

    王朋深表懷疑,忍不住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安拾叄展示完了兇狠,瞬間變成小女人,掩掩衣襟,柔柔怯怯的,“人家知道你吃了很多海蔘,但你能不能放過人家?人家、人家還小呢。”

    整個兒一大型精分現場。

    “……”王朋忙躲開兩步,伸手攔車——像這種禍害,還是早點送回去的好。

    “嘻嘻~嘻嘻~”

    身後傳來得意的笑聲,他只當沒聽見。

    很快攔到車,不由得鬆口氣。

    時間走的很快,半個多小時轉眼過去,看着安拾叄進了女寢,王朋也放心地轉回。

    回到宿舍,周發白還沒回來。如果他也吃了很多海蔘,兜裏又不差錢,努努力,爺們一次,今晚來個夜不歸宿,這次飯局也算沒有白去。

    不然真的很虧。

    又開始計算了,王朋自嘲地笑笑,打水洗腳,洗完睡覺。

    而其他兩個,已經鑽進被窩,一人捧個手機,不是在看直播,就是在打遊戲,根本不用去管。

    女寢那邊就熱鬧許多。

    安拾叄回來後,撲到妹妹身上去,很是興奮地說,“我今天看到妹夫了,你說巧不巧?”

    “滾!你哪裏來的妹夫!”安拾肆翻身把她推到一邊,伸手摸她腦門,“今晚喝了多少?怎麼盡說醉話?”

    “去!醉酒有摸腦門的?”安拾叄把妹妹小爪子拍下去,“說真的呢,今天我和王朋去……”

    “都說了,我倆還沒關係,怎麼就成妹夫了?”安拾肆急着撇清關係,“你亂說的話,我可不認。”

    “……”這算不算此地無銀三百兩?安拾叄鬱悶地看看妹妹,“我要說的不是他,是……”

    “不是他?!那就更不可能是了!去去去!”安拾肆往牀下推她,“懶得聽你胡說八道。”

    “……”

    我是姐姐哎,還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了?

    妹妹像是真的生氣,用的力氣很大,安拾叄想賴着不走,但辦不到,只能在摔下牀前選擇跑掉。

    翻身爬到自己牀上,拉開安全距離後,她才說,“有個叫鄭樹理的傢伙你認不認識?”

    “鄭樹理?”安拾肆皺眉想了想,“沒印象,管他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安拾叄做出極度誇張地表情,“今天人家可是爲你做了個大局,就爲坑王朋一把,順便贏得美人歸。”

    “哈?”安拾肆不屑笑笑,“他是有多不知死活,居然想坑王朋?姐姐,今後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一律不許在我面前提起……我又沒幫忙收屍的義務。”

    呃!

    這樣的切入點……太刁鑽!

    安拾叄張了張嘴,覺得再說下去沒太大意義,換了問題,“那我能不能提王朋?”

    “你想說誰就說誰,關我什麼事?又沒堵你嘴巴。”

    “……”

    以後誰再說咱倆不一樣,我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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