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現代社會的標準稱呼,那都是祖國的花朵,你可要用心栽培。
立身於此,有一種遠離塵囂,迴歸到了鄉村,擔任一名教書先生的味道。
這不正是陳龍期待許久的嗎?
多少人在城市打拼,想着衣錦還鄉,迴歸鄉里,有一間不大不小的院落,種種瓜果蔬菜,養養雞鴨魚羊,每天邀三五好友下下棋、遛遛狗、散散步。
這或許是頤養天年的最佳最正確的打開方式吧!
陳龍藉助茶道系統來到這遠古時代,享受着須臾的田園風光,沒有都市的快節奏,沒有燈紅酒綠的喧囂,沒有紙醉金迷的糜爛。
在這裏,只有恬靜的鄉村,只有最原始的村落部族,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如畫。
要是能夠永久地停留在這一幅畫卷中,那該多好啊!
只可惜,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而那些紛爭卻是永無休止。
職場的爾虞我詐,商界的逢場作戲,每一個圈子,每一個人都像是戴着面具。
“孩子們,接下來,我教你們寫字,把這《三字經》能夠寫下來。”感慨歸感慨,日子仍舊得繼續,陳龍接着說道,“巽月,你還有墨寶、獸皮之類的嗎?分發一些給孩子們,讓他們跟着寫。”
巽月點點頭,“有的,稍等,我取一些來。”
這墨寶是專門能夠寫東西,而遠古時代,能夠寫字的也只有獸皮了。
不一會兒,巽月將墨寶、獸皮取來,精衛幫忙着分發。
等每個孩子都有了墨寶、獸皮,陳龍在那一塊巽月準備好的木板上,開始一筆一畫地寫:“一撇一捺,人之初,性本善……”
然後,將這幾個字工整地寫在白木板上,踱步走下去,看着孩子們認真的學習,很多都只能依葫蘆畫瓢,像模像樣地學着陳龍寫的文字。
精衛、巽月疑惑地看着白木板上,“爹,這字,怎麼跟我們平時學的不一樣呢?”
“呃,這叫楷書,你們按照這種筆畫寫,學這種楷書字體,以後我們部族寫字都學會楷書。”
陳龍心裏想,我總不能寫什麼楔形文字、甲骨文之類的吧,怎麼說,我都是進化了幾千年的人類後代,這些老祖宗的文字,我也不會啊!
況且,教你們楷書,那是幾千年後的文明,你們都是超越了人類幾千年,這叫超前學習。
“楷書?”精衛、巽月面面相覷,看來她倆的思維仍舊停留在之前陳龍看到的所謂《百草經》雛形那樣的文字,別說那些文字我看不懂,就算看得懂,我也不推崇啊,簡直是鬼畫符。
“爹,您之前教的字不是這樣的。”精衛鑽牛角尖地繼續說道。
巽月也是努力地點點頭。
陳龍心裏琢磨,要是不能交代清楚,這女兒說服不了,她又得認爲我嘗百草餘毒未清了,我都沒有嘗百草,哪來中毒嘛!
“咳
咳,那個,精衛,作爲部族酋長,我要不斷地學習,不斷地進步,才能帶領部族走向繁榮昌盛,對不對?”
“那你說是今天教的好寫,還是之前教的?”
巽月接過嘴說道:“從字的形狀來看,今天教的的確比較容易書寫。”
“那不就是了,鴻蒙初開,萬物初始,都在進步,要是我們固步自封,豈不是要被淘汰?”
精衛對陳龍這番解釋表示認可,有點勉爲其難地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們就開始學楷書字體咯。”
陳龍深舒一口氣,我實在太機智了,要是頒發吹牛逼諾貝爾獎,我一定是當之無愧的多年蟬聯。
他也不閒着,走到那些孩子坐着的身旁,有些小孩實在寫得不像的字了,他手把手教,“來,人,哎,一撇一捺,對咯,之……”
巽月看着陳龍認真教孩子的樣子,看得有些入迷,嘴角微微上揚,癡迷地看着陳龍。
精衛不知不覺走到她的身邊,順着巽月的視線,幾乎是附在她的耳邊,“孃親,是不是覺得我爹很帥啊?”
“帥,實在太帥啦!”巽月陶醉地說着,突然回過神,一看精衛,“啊?小妮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掐你!”
說着,想要抓精衛,精衛可精明瞭,一滑溜,像一條泥鰍,溜走了。
一邊跑開,一邊笑着說道:“爹,孃親說您好帥!”
“你給我站住,你個丫頭片子,我不掐死你纔怪。”一時之間,嬉嬉鬧鬧地跑開了。
陳龍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心裏卻是洋溢着溫暖的幸福,這兩個女人,要是換做炎帝時代,那可是炎帝最爲至親的人了。
一位是自己的女兒,一位是自己的妻子。
有女如精衛,有妻如巽月,夫復何求?
陳龍繼續教孩子們讀書識字,要說這些孩子接受能力,還真是不差,有的孩子寫得還真叫有範。
這可能與遠古時代背景有關,部落裏的孩子都是純真無邪,並未受到任何的不良環境的影響,教他們讀書識字,都能夠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地學着。
那麼自然而然,他們學習能力也是可見的。
精衛、巽月仍舊像兩個大孩子,追逐嬉鬧,將這裏也無形平添了一絲生機勃勃。
“喂,蚩尤,你在看什麼呢?都瞧你看半天了,快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精衛了?”在陳龍教孩子讀書識字的不遠處,田埂上,蚩尤正兩眼失神地盯着天真爛漫的精衛與巽月追逐打鬧,不知何時,太子長琴走到了身後,拍了拍蚩尤的肩膀,笑呵呵地問道。
蚩尤臉一紅,急忙低下頭狡辯道:“哪有,我在這裏抓螞蚱……”
“哈哈哈,你可真逗,這田地新鬆土了種了農作物,哪裏來的螞蚱?臉紅了不是?”太子長琴笑着說道。
蚩尤更是面紅耳赤,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捂住太子長琴的嘴,“你小聲點,找死啊,要是被炎帝聽見了,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