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修來說,這幾個連槍都沒見過的人簡直是弱雞中的戰鬥雞,他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戰鬥雞會進行這種“借”東西的行爲
只是這些對於林修來說,也不重要,畢竟他一個跑過百步的人沒有資格取笑別人。
“下車”林修擡着槍口,朝着那商旅車裏的婦女小孩示意。
抱着小孩的女人自然嚇得不輕,眼見槍口相對,哪有什麼思緒可言,趕忙聽到什麼做什麼
於是她抱着瞪着大眼的小男孩,趕忙一溜煙下了車躲到遠處。
至於另外一個青年
早就撒腿跑到一邊探頭看着,哪有什麼話語。
咔
林修打開車門,然後躬身抱起雲靜,便是抱着被褥裏的雲靜朝着商旅車走去。
而云靜挽着林修的脖頸,一臉複雜的倒地捂着腳的幾人。
她知道林修有槍,只是沒想到林修開槍的時候竟然毫無起伏。
按照正常人,單單看到槍就會精神起伏,別說開槍了,比如剛剛,那倒地人其實可以趁着林修抱她而進行攻擊
可惜正常人初次受到這個槍擊,一般不是裝死就是逃,哪裏會再進行什麼絕地反擊。
“別亂動,等我。”林修將雲靜放好,便檢查了一番車輛,然後返回自己借來的車裏取了食物,便落座運動商旅車裏。
“噗”
林修關去車門,然後啓動着車輛,將車頭調轉,繼續匯入車來車往的隊伍之中。
他沒有多看那慘叫的幾人一眼,也沒有在乎那婦女小孩,或許現在的他什麼也不在乎了吧。
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丟失了什麼東西。
這車隊的前頭的確有警車開道引路,可是都不知在多遠的前頭,哪裏顧得上車隊裏的事務,而且行車越來越多,就算警務發現
他們還能帶林修去警署做筆錄不成。
某些情況的崩壞對於林修來說,其實到底算是一件好事。
一看就不是好人。
雲靜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林修不說話,不言語,不笑不動是她遇到的最爲怪異的男人了。
她也沒有其他選擇,現在她的身體虛弱,甚至走不了幾步路,本身就是負擔的她沒有指責林修剛剛的行爲,她只是沉默着,一邊拿着肉乾小口小口的咬着。
“這車能源充足我們要準備脫離大部隊了。”
這時林修突然出聲說到,話語讓雲靜微微一呆,因爲她並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各地,又去向何地。
“我們去哪裏”雲靜沉着聲問道。
她只是個十八線小組織的成員,可以說在深城爲了錢什麼雜活她都接,當然,女孩在這個時代摸打滾爬,難免磕磕碰碰,她能走到現今其實也沒有那麼的容易。
但是她感覺林修應該比她更不容易,她能感覺得出來。
“離開夏國。”林修語氣平淡的說到,一邊悠悠的調轉着車行方向。
“啊離開夏國”雲靜嚇得尖聲叫到。
林修一臉莫名其妙,他透過後視鏡看了看雲靜消瘦的臉,卻是問道,“有什麼問題麼”
這個時代,對於尋常人來說,可沒有什麼出國遊玩這種好事所以對於雲靜來說,離開夏國幾乎是想都沒想過的事。
“我們爲什麼”雲靜聲音低低,便是準備詢問,而林修壓根沒有理她,又保持了沉默。
“輻射區很危險的我們可以離開夏國麼”雲靜看着林修的身影,她其實一點也不想離開夏國,到下一個城市安頓不好麼,非要跋山涉水
誰知道路上會遇到什麼危險。
“可以。”毫無感覺的林修聲音冰冷的說到,他看了眼雲靜,卻是心裏默默加了一句。
“大不了把你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