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理神都懂 >第一百五十一章 這個厲心望川很變態
    在馮武師邊往東昇苑走過去邊恨罵的時候,天缺也到了。在他放開的神識裏,見這貨依然死不悔改,他於東昇苑地下冷笑,“那就看誰被撕嘴吧。”

    大雪中,破山仍舊在跪着,北荒豬犽等人則大爺似的坐在門邊看着破山跪,目中現出殘忍之色:“等着吧,等老師到了,有你這小雜種的好看。”

    由於昨天剛收進來一批新弟子,所以在這個遍地雪光的上午,偌大的鳳尾學院裏到處一片忙碌之象。在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時候,只見馮武師跟只公雞似的往這邊走過來,時不時跟遇見的人打聲招呼,那熱乎勁老高了,互相叫聲x武師以示禮貌和尊重

    別人真不真不知道,但馮武師的假,是絕對了。每次遇見熟人過去,嘴上都很熱乎,但轉頭就罵。沒辦法,他是所有武師中最差的。其他不說,單就這一點就夠他心裏作怪的了,話都罵得很難聽。

    這樣以來,他這些年沒什麼朋友是肯定的了。又差勁又壞。用某些武師話說就是,“特麼老跟你玩兒。你差勁倒沒什麼了,但壞可不行。”

    這樣的現實,馮武師自然不認爲是自己的錯,而是那些武師狗眼看人低,“特麼我都這樣了,年年吊你們車尾,可你們就沒有一個同情我的。”

    一路招呼過去,一路再罵過去。罵完了武師再罵破山。心情就沒有好的時候。他正然在某條樹木夾道的大路上走着,突然看到厲心望川遠遠地走過來了。

    見此,他第一時間就是想躲。

    那天在國相府上,因公主和默馨小姐的事兒自己被國相大人罵得狗血淋頭,而且肩膀還被打傷了,到現在都還沒好呢。見對方這樣走過來,而且目標好像也是自己,他肯定緊張,“也不知會被怎樣對待”

    他雖然跟對方有過肌膚之親,而且還是個受,但那都是驢年馬月的事情了。現在的自己,在對方眼裏就是隻被扔掉的破鞋,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打看見他,厲心望川就沒再走動,而是在路邊一棵高壯的松樹下等着他過去。路兩邊都是一水的那些退下來的教工開墾出來的自留地,種着各種作物。

    見此,馮武師是絲毫辦法都沒有,只得硬着頭皮往前一步步捱過去。那樣子看去,簡直比賈寶玉去見賈政還艱難,心下陣陣的酸楚如氣泡一樣往上冒。

    “你跟我來”

    等馮武師到了跟前,厲心望川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人極陰沉,說着轉身而去。身爲黑山國隻手遮天的國相,區區鳳尾學院在他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必要知會誰。

    當然,爲了不跟那幾個老傢伙起不必要的衝突,他也是儘量在沒人的地方出現。雖說他不怕誰,但終究要是鬧到國主跟前的話,還是不太妥當。

    所以,他此次也是撿了這麼個無人的所在現身。

    馮武師沒辦法,只得硬着頭皮跟上,一時間心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一陣陣的苦笑冒上來,既不敢問,也不敢說。被擔憂抓得難受。

    厲心望川在前方帶路,話都沒有一句,一路上走的都是乏人出現之地,陰鷙得嚇人。就這樣在馮武師的重重憂慮中,一路七繞八繞,上坡下坡,二人最終進了學院後山的一處人跡罕至的峽谷。

    等行至峽谷內的一處水塘前,厲心望川止步。當一陣風吹過來的時候,正打算寬衣解帶的馮武師都沒反應過來,就被厲心望川轉身狠狠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手勁兒特別大。

    馮武師被扇得轉了個圈兒,拿手捂住臉,可嚇壞了,差點沒屙出來。他寬衣解帶還以爲對方帶他來這裏是要瀉火,這荒山野嶺的,還下着雪,不瀉火能幹嘛結果卻是要打他。這他哪能不害怕,國相大人手重,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趕緊跪下求饒,當時就哭了,“國相大人饒命”

    “饒命”厲心望川陰測測地笑了一聲兒,“可以,只要你被我打不死,”說着當胸一腳踹了過來,情緒非常強烈,“我就饒你”馮武師被踹得悶哼一聲兒倒地,跟着往後滑出七丈遠還多,感到胸骨都要碎了,手捂着胸口,在地上縮成一團忍疼。

    “你知道爲什麼打你嗎”厲心望川飈過來,瞬發瞬止,臉都快貼到他臉上了,“因爲我喜歡打你,”說着拳如雨下,“打了你我高興。”沒頭沒臉地往他招呼過來。每一拳落下,都有骨頭裂開的聲音傳出。

    此時此刻的馮武師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痛感了,就知道天上下了一陣石頭,且墜速度極快,全都往他臉上砸過來,腦子裏像發生了地震一樣。

    但即便這樣,他也是一聲不吭,整個人就跟鐵打的一樣,咬緊了牙扛,不停在心下給自己暗示:“絕不能喊出來,絕不能喊出來,否則會被打的更狠。”

    厲心望川停拳之後,見他硬扛,哼了一聲,全是狠勁,幾乎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把嘴巴給他撕爛至耳根處,血出的很嚇人。

    一半是因爲太疼,一半也是被嚇到了,馮武師立即發出慘嚎聲兒,不顧羞恥地在地上滾來滾去,“啊,我的嘴兒,我的嘴兒,我的嘴兒”都喊破音了。

    “住口”

    厲心望川怒喝一聲兒,踏往他胸口,死死地把踩住。足勁之大,使得馮武師整個人就像被鐵釺牢牢地紮在地上一樣,手足還可以亂動,但想翻滾的話,卻做不到了。忍着被撕裂的痛,馮武師整個人哆嗦得厲害,艱難道:“國相大人饒命,國相大人饒命。”

    鮮血染紅了他腦後的積雪。

    厲心望川冷笑一聲兒,以右足踏住他胸口的方式把臉貼過來,“疼嗎”這讓馮武師覺着他臉好大。

    看着對方那張陰鷙的臉,邪氣得嚇人,馮武師想了想,艱難道:“疼,特別疼,國相大人。”

    厲心望川聽後,殘忍地笑了一聲兒,“好,非常好,”跟着又是狠勁爆發了,那目光能喫人,“還有更疼的我告訴你。”雙手揪住他的耳朵,一使勁直接給他揪了下來,情緒很強烈,“狗奴才”

    馮武師剛要抱住頭慘叫就又被對方給立馬瞪了回去,“我看你敢叫”馮武師立馬忍住,襠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溼過去,整個人哆嗦得更厲害了,“嗯嗯嗯”口鼻裏發出連串的怪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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