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040 秦亦恆居然是……(打滾求真愛~)
    我突然就鬆了一口氣——他來了!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兒,但是他來了,我就定心了。很奇異的感覺,莫名的安心,不再糾結,不再徘徊,心裏突然就平靜下來了。

    “別列科夫先生,你好呀!”秦亦恆繞過屏風,緩步走進來,衝別列科夫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

    高冷矜傲的別列科夫大總裁,居然立刻站了起來,主動向秦亦恆伸出手,操着一口彆扭的漢語,掛着一臉客氣的笑容,說:“秦總,你好!”

    我整個人都呆住了——秦亦恆到底是什麼來頭?對展睿連眼皮子都不樂意擡一下的彼得,居然會對秦亦恆這麼熱情?!

    秦亦恆的目光略過展睿,只在彼得臉上輕輕一掃,就轉移到了茶几上的那些酒杯上,然後伸出修長的手,端起一杯,舉到鼻端嗅了嗅,微閉着眼睛,一臉陶醉,好像很享受杏花的酒香。

    “秦總。”展睿淡淡地打了個招呼,不卑不亢,完全沒有面對彼得時候的低聲下氣。

    秦亦恆睜開眼,淡笑着打量了展睿一眼:“這就是前兩年轟動中國半個商業圈的展總吧!果然人如其名,大展宏圖,精明睿智!”

    彼得的翻譯小聲嘀咕了幾句,彼得的臉色頓時尷尬了。

    我看着眼前的情況,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人都說,商場如戰場,果然沒錯!雖然每個人都沒有什麼動作,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彷彿聞到了火藥味。

    “秦總過獎了,展某年少無知,涉世未深,還請秦總多多關照。”展睿說這話的時候,笑容淡漠如水,既沒有妄自菲薄,也沒有狂妄自大,只是單純地說一句場面話而已。

    秦亦恆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咧着嘴深吸一口氣,回味了一番,才笑着說:“彼得先生對梅雨和杏花很感興趣啊!”

    桌子上擺着四杯梅雨、四杯杏花,他喝了一杯杏花,還剩七杯酒。他掃了一眼剩下的酒,緩緩將目光轉向我。

    “圓圓,你剛纔說什麼?什麼沒用?”秦亦恆溫溫地笑看着我,目光很柔和,脣畔的淺笑帶着些寵溺的味道。

    我心一緊,漏跳了兩拍,腦子裏猛然一暈——他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毫不掩飾對我的寵溺!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允許我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他面前,並且,他樂意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圓圓?發什麼呆呢!”秦亦恆笑着推了推我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下,順手一拉,把我拽到他邊上坐着。

    展睿連忙跟着坐下,目光很複雜,既有疑惑,又有期待,還有些我看不明白的情緒。

    “哦……啊?亦恆,你怎麼會在這兒?”我這纔回過神來,問道,“你不是出差的……哦!我知道了!你說的出差,就是參加酒會對不對?”

    我的腦子裏亂糟糟的,之前就知道秦亦恆的身份不簡單,非富即貴,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分量重到連別列科夫家的大總裁都對他不敢怠慢。

    “晚上回去再告訴你。”秦亦恆笑着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問道,“剛纔你們在說什麼呢?怎麼好端端的說自己沒用?”

    我倒是沒多想,只是一看見秦亦恆,突然覺得特別委屈,於是一股腦兒把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喏,就是這樣,彼得先生說,我喝十二杯杏花,他就跟展氏籤五千萬的合同。這個合同很重要,可是我喝不下那麼多,我兩杯都喝不了,亦恆,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也不知道是我矯情,還是怎麼回事,說着說着,鼻子一酸,差點掉淚。

    秦亦恆聞言,挑了挑眉,目光移到彼得臉上,一瞬間變得無比鋒銳。他端起一杯酒,笑得冷冽:“彼得先生對方圓青眼有加,是我們方圓的榮幸。只不過嘛!”說到這兒,秦亦恆嗤笑了一聲,“女孩子喝太多白酒傷身,想必彼得先生會體諒的。”

    秦亦恆拿出這種態度罩着我,彼得還敢說什麼,尷尬地陪着笑臉,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話,翻譯翻過來,大致就是不知道我是秦總的人,多有冒犯,請原諒之類的。

    我目不斜視地看着面前的酒杯,沒做迴應。

    秦亦恆笑了笑,轉向展睿:“展總年少有爲,秦某一向敬佩,只不過雜務纏身,沒有機會拜訪。相請不如偶遇,秦某想請展總把酒言歡,不知道展總肯不肯賞臉?”

    展

    睿毫不猶豫地點了頭:“秦總有雅興,展睿樂意之至。”

    秦亦恆大笑,拉着我率先離開,展睿帶着陸平和徐婷跟了過來。別列科夫見我們走,有些慌神,站起身來挽留,剛說了一句“秦總”,秦亦恆就大笑着走了,腳步連一下都沒停頓。

    我們去了相隔大概五六米的地方,找了沙發落座,秦亦恆剛纔已經問過我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對於展氏遇到的難關,他已經很清楚了。他也沒多跟我們繞彎子,開口就表達了願意跟展氏合作,爲展氏提供木材的意向。

    “你有木材?”我十分震驚,愕然問道,“難道你是加拿大路易集團的大老闆?”

    秦亦恆聞言,笑得越發大聲了,摸了摸我的後腦勺,寵溺地說:“傻瓜!我是中國人,怎麼會做加拿大的總裁?”

    “那你是……”我斜着眼睛睨着他,問道,“你是幹嗎的?”

    “喏,我是釀酒的。”秦亦恆指了指大廳中間展臺的位置,“那個展臺上所有的酒,都是秦氏出產的。這個酒會,一方面是商業人士的聚會,一方面,也是爲了推廣自家的酒。”

    “所以,這個酒會是你舉辦的?”我愕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問,“你居然是中國最大的釀酒商?!”

    秦亦恆毫不客氣地點頭:“唔……也許,在整個亞洲都算是最大的吧!”

    怪不得別列科夫的總裁都對秦亦恆另眼相看!別列科夫擁有俄羅斯最大的酒廠,是俄羅斯釀酒業的龍頭老大,而秦亦恆是亞洲的頭號酒商,難怪了!

    “乖乖!”我長吁一口氣,只知道秦亦恆來頭大,沒想到居然會大到這個地步!

    “可你是造酒的,你哪來那麼多木材?”我挑着眉頭問,“該不會是你去問別列科夫買,然後再賣給展氏吧?”

    如果真是那樣,秦亦恆隨隨便便賺點差價,展氏可就真沒得賺了。不過退一步想,即便沒得賺,也好過違約,支付鉅額賠償金不說,還壞了聲譽。

    “你以爲只有別列科夫集團有林場啊?”秦亦恆瞪我一眼,“別人就不能有了?”

    “有倒是可以有,但是東北那邊的針葉林場基本上全是展氏的,成材的樹木因爲前些年受了蟲災,木質下降,達不到客戶的要求。”我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往南一點,雖然有針葉林,但是因爲氣候原因,溫度高,降水多,容易遭病蟲害,並且樹木的生長速度快,木質疏落,不如亞寒帶的木質緊實,質量說不定還不如展氏的呢!”

    隨着我的敘述,展睿的眉頭也越皺越緊,等我說完,他才嘆了口氣:“秦總肯出手相助,展睿感激不盡,只是不知道秦總打算如何相助?”

    秦亦恆衝我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取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幾乎要以爲你腦子變聰明瞭呢!”

    “什麼意思?”我皺眉問道,直覺這話又是損我的。

    “你既然知道亞寒帶針葉林木質緊實,那你怎麼就沒想到,亞寒帶針葉林不一定只在亞寒帶有,高山高原上也有啊!”秦亦恆笑着搖頭,“我既然是釀酒商,自然要有農場來種植農作物作爲釀酒的原料,秦氏在青藏高原上有大片的農場用於種植青稞、豌豆、春麥,針葉林也是農場必備,況且有些作物是在山區種植的,還能少得了針葉林麼?”

    我頓時豁然開朗——高寒地區的針葉林,絕對不比別列科夫旗下的差!

    展睿聞言,眼睛一亮,驚喜交加地問:“秦總此話當真?”

    展睿的話,令秦亦恆有些不樂意了,他皺了皺眉頭,不悅地反問:“難道展總以爲,我姓秦的是信口開河的人?”

    展睿神色一凜,連忙站起身,說道:“是我失言了,秦總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後輩計較。”

    其實秦亦恆才二十八歲,展睿也二十五了,根本稱不上什麼前輩後輩的,但是秦亦恆明顯比展睿分量重,展睿挺謙虛的。

    秦亦恆看了看我,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接着,他們談論了關於合作的細節,秦氏與展氏合作,似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我長出一口氣,太好了!跟秦氏合作,遠比跟別列科夫合作划算得多,光關稅那兒,就能節省好大一筆呢!

    唔……回頭我得讓展睿給我加工資!

    “展總,合作是沒問題,不過嘛!我有一個條件。”秦亦恆的臉色突然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挺有大總裁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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