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腦海裏還是想着那道奧數題,睡不着。

    明天早上要是能抽個時間給孩子們把解法講了就好,豎着耳朵聽聽,整間房都很安靜,想必資本家已經睡了。

    下了牀,輕手輕腳的出門,到書房開了電腦,上網搜索題目答案。

    “哎呀,這麼多種解法,白遲遲,你腦袋怎麼這麼笨?爲什麼一種都想不到呢?”輕聲自言自語着,下意識地敲自己的頭,不爭氣啊。

    “你才知道自己白癡?”極其嘲諷的問話,涼涼地在身後響起。

    “啊……”一聲驚呼。

    “唔……唔……”呼聲被堵住了。

    他的大手上有種濃重的男人氣息,她驚訝的同時心砰砰亂跳。

    唔唔着晃了兩下頭,她柔嫩的脣瓣在他粗糙的手心劃過,好像她在吻他,挑逗他,讓他瞬間感覺到了一股電流。

    太奇怪了,他真瘋了?

    “噓!別叫,別吵醒了小櫻桃。”他在她耳邊輕語,聲音低啞,許是離她太近,耳畔被溫熱的男性氣息拂過,全身忍不住一顫。

    她在顫抖,是害怕,還是跟他一樣有所反應?

    “去我房間一趟,我要跟你談談!”不容置疑地命令完,怕她不肯,他沒有拿開她嘴上的手,另一隻手抓住她細滑的手腕用力拉她。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瞬間想到這兩個詞,很本能的就要反抗他。

    隨即想到他是個同性戀,她就放棄了抵抗。

    談就談,反正他對她也不會感興趣。

    被他拖着上了樓梯,進了他的房間,他才放開她回身關上門。

    “談什麼?如果還是要解僱我的話,我無所謂,明天就可以不來,別忘了今天是你強讓我留下來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白遲遲搶先攻擊他。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他沉聲問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肅的樣子讓白遲遲有點兒心慌。

    “什麼誰派的?沒誰派啊!”他說話怎麼這麼奇怪,她又流露出無知天真的表情。

    他冷哼一聲,猛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碎花裙子的白色花邊領子。

    “啊,你幹什麼?”她使勁兒扭擺,想要掙脫他,柔軟的胸脯震顫着隔着一層薄薄的棉布捱上他的手掌。

    “還說不是誘惑?你連內衣都不穿,胸故意往我手上送,就是想要我摸你吧?”

    手忽然鬆開了衣領,快速下滑,結結實實抓住她……

    她馨香的氣息撩撥着他早已亢奮的神經,熱血迅速沸騰,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女人,原來摸着女人的感覺如此的動人心魄。

    白遲遲簡直是傻了,她怎麼就該死的忘記了自己沒穿胸罩的事?

    “放開我!放開我!”衝着他失聲驚叫,他的雙眸卻像染上了一簇火,跳動着,要把她燒了似的。

    “放開?這可是你自找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把她往門上一頂。

    沮喪,羞恥,她簡直要崩潰了!

    想也沒想,雙手抓住他的手臂就要死死咬下去。

    他呼吸早已不平穩,粗喘着,在她咬上之前,猛然放開了她。

    鷹一樣的眼還在盯着她的臉,她的眼眸中是深深的恨意,甚至是恨不得殺了他一樣的恨震驚了他。

    “啪!”在他愣神之際,她用足全力的一掌招呼上他的臉。

    她全身都在顫抖,聲音也因爲激憤變了調:“你混蛋!你無恥!”

    那裏是別人從未碰觸過的地方,就連秦雪松也沒有摸過。他憑什麼摸她?羞辱她?那是多寶貴的第一次?她的心都要碎了。

    “竟然敢打我?”他厲聲喝道,她勇敢迎視着他,身子猶在顫抖。

    “對!誰叫你侮辱我!我恨不得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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