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55章
    “說啥報仇人家聚了上千的人”大漢哭了,說,“咱一輩子都報不了仇。看少瓢把子長大就好”

    “說報仇就報仇”劉啓問李多財,說,“咱能聚集多少人問問誰講義氣,等城門開了,咱們就殺過去,去給我大哥報仇”

    李多財覺得他瘋了,但更像是安慰兩個漢子的,高聲說“好”,暗地了卻耍着心眼,交代說:“有力氣的差不多都跟老爺走了,當兵去了,就剩幾個我這樣兒的,咱們家上哪能尋到足夠的人”

    “貼榜,募兵老子就要報仇”劉啓說,“問問萬掌櫃,我有多少錢我俸祿還有多少,不夠把鋪子賣了”

    朱溫玉一直冷靜地聽,此時慌忙低聲來勸:“募私兵要通過官府怕弄不好,成了謀反了。”

    “我去我阿爸的衙門,去找找他貼過的文告,他的親兵還沒募齊呢,我就說替他招募親兵,這應該沒問題。叛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何況敢殺我大哥。”劉啓是真受感動了,臉色鐵青地說。

    大婚被攪,太后知主持大典,護衛的皆爲宗室,調集禁軍入勤,提前捲了皇帝,要去慶德北的林承山莊避暑。

    這一走,就是血洗的先兆。

    一行剛走,秦林就殺了秦芳,秦旦,使秦康,西門無恨等人自盡。

    劉啓因告假在家,並未一同去避暑。

    他到處找兵器,借馬,並叫朱溫玉在梁威利募兵的對面出算卦攤子,偷尋壯士。爲此第一次巴結張鏡,想讓她去找太學裏的同窗,忙借些兵器馬匹,接着,去城外,威逼利誘董雲兒父女,讓他們加入自己的報仇隊伍。

    父女不答應,還笑他無聊。

    李多財暗中將此事告訴風月。

    風月怕了,得了花流霜的話,讓李多財躲走,出錢讓家中壯實一點的男人都出去躲幾天,暗中叮囑過張鏡,朱溫玉,讓他們都不要配合。劉啓暴躁地發了一圈火,要將所有的人都趕走,纔有女人告訴他是怎麼回事。

    他乾脆用錢買了一匹瘦馬兩頭驢子,帶上許山虎下叫朱蛋的大漢,糾集脅迫花落開,朱溫玉一起出城,自稱討賊將軍,封綁在驢子身上的朱溫玉爲軍師,封花落開爲校尉。

    風月,花流霜只覺得自己驅逐了從犯,會讓劉啓知難而退,哪知逼他犯倔,只帶了三人就走,後悔不已,如同熱鍋螞蟻一樣團團地轉。花流霜讓風月帶着錢,請轄軍上的將領陳元章和幾個營中軍官喫飯,讓他們一下忙,接着帶着章藍採到章家的趟子局,到了,才知道老家的趟子局說撤就撤,已經不在了。接着再找家族在長月分櫃,掌櫃立刻具筆款子,帶人趕往江間郡。

    家中一下死氣沉沉,聽說陳元章已經派人和李多財去接人,才稍微安心。

    劉啓趕至霍縣,先去官府求見縣令,他出示自己的告身,坐到邊上讓朱蛋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講給縣官聽,持名冊狀告一干匪人殺害許山虎意圖謀反。縣官卻是無奈,眼下縣裏到處結寨,憑藉縣裏十幾個二十幾老弱武卒,難以捉拿問案,何況李操已經伏誅,朝廷有明文,對脅從不作過問,這些不知與他沾不沾邊的毛賊可能是要響應李操卻沒響應成,眼下辦這案子,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縣令問一番話,發現這就是個頭腦發熱的傢伙,他不在京城要害部門,雖然出入宮禁,卻只是門下省的一個閒職,年齡不大,紈絝子弟一枚,受害人與他也不是多親密的關係,加上縣裏的現實情況,他無心照辦,一邊爲縣裏的情況叫苦,一邊要上報京兆尹,經過兵部下了海捕文,再由朝廷派兵捉拿。

    劉啓早覺得會是這樣,也是有備而來,問縣令縣裏自己抓不抓造反的人,縣令又一陣訴苦,說按說是要抓,只是眼下不好抓。

    劉啓問縣裏沒有條件抓人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找些武藝高強,俠肝義膽的人忙縣令略一遲疑,點了下頭,說是可以只是這武藝高強,俠肝義膽的人不知身在何處,直到劉啓欣欣然示意,才驚愕在當場。劉啓給了些紋銀,縣令也沒拒絕,想他權貴子弟,必有家將隨行忙,就給了一張官府請他本人協助的文。

    劉啓拿到了文,是心裏冷笑着“小狗官”,意氣奮發地出來追兇。

    霍縣這一代突然變得平靜。

    這年頭一亂,結寨的不全是賊人。

    霍縣一帶多爲平原,賊人衆多,卻都不大,只有三四處真正下定決心,有威有信的匪類才結寨立命。

    俗話說:大亂住鄉,小亂住城。

    士紳,豪強和大族也結寨,他們集糧食,練民丁,相互之間除了禮尚往來,卻也結仇,尋釁,有時照樣貪圖外鄉人的財貨。

    縣上奈何不得,除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有自己辨認“什麼是民,什麼是匪”的辦法。他們會將對縣衙客氣,在官府,地方上有頭臉的士紳定爲良民,而把另一些不怎麼給官府來往,只爲喫飯的窮哈哈當成山寨大王。

    這些窮哈哈山寨大王都在縣中偏遠地帶,甚至在兩縣和幾縣的交界地,縣裏奈何不得他們,不認他們是本縣的山寨。

    郡上責無旁貸,卻顧不過來,只好放任他們,倒是豪強們常常糾集民丁和他們爭鬥。許山虎就是一個立寨的強人,拉了上百的人,一是爲了搶大戶混喫喝,二是安安穩穩地種地,圖個半匪半民的太平日子,在當地毫不出奇。

    在他這處寨子西南二百里處的山裏,還結起的一座大寨。那裏已經是山區,裏面盤踞的人物和他相比,那纔算是真正意義上落草綠林。

    他們有上千口子的人,有好馬數十匹,雖然也種地,但擄掠纔是主業,曾多次跨郡越地作案,接受商隊上供,非常地風光。

    頭子是一個叫劉建武的退役軍漢,本是李操的部下,因一隻眼被射瞎而退役。

    他聽說李操起兵,便聚集起賊首,打算在這裏接應,怕知道內情不願從命的許山虎走漏風聲,慫恿與許山虎交好的幾個強人,殺人滅門,驅散許山虎的山寨。

    結果人殺了,造反還沒造起來,李操只三個月就被平亂。

    劉啓四人前來,按朱溫玉的意思,先收復許山虎的手下,然後再論報仇,就跟着朱蛋住到了朱家村。

    朱蛋並不看好他們三人給許山虎報仇,直到劉啓讓他別管怎麼報仇,纔在安頓三人住在自己廢了的家後出門忙碌。

    他家那兒是一片河灣地,只有十餘戶人家,村子被河勾了半拉,是名符其實的灣。前年,村子被水淹了一次,水上過村頭,如今到處都是高草,路也只有一把寬,算比較荒僻的。他去過長月,對劉啓的家勢有些瞭解,口口聲聲所說的聚起人,不是紮了心思找許山虎的死黨去報什麼仇,而是想入劉啓的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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