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55章
    一個傍晚,他就聚了六、七人回來,都是自家的親戚和同宗,順手還撈弄一隻捂死的狗。他見劉啓看着狗,就說:“烏鴉爺別管,這是我們在那邊村頭弄死的,算一點孝敬。你是京城裏的,沒啥招待,能墊個肚子不是”

    劉啓知道他們都難得喫頓乾的,就責怪說:“我帶的有銀兩有乾糧,還去打什麼狗”

    朱蛋的妻弟洪大盆一挺身,也算是一種客氣:“它咬過俺莊人,就是你不來,我們也瞅機會打了它喫肉。”

    朱蛋揮手讓他去一邊,自己附耳小聲說:“他們都說啦,願意跟着爺,咱們喫一頓再作計較”

    他要攆走眼巴巴瞅狗的妻子,胡亂擦擦桌子,叫劉啓坐上,吩咐:“你們幾個給爺磕過頭後,那就是爺的人了。”

    “等一下。”朱溫玉覺得幾個人想跟劉啓到長月混日子,笑上一下,要勸劉啓兩句,拉到一邊說。

    朱蛋卻無此心眼,尚指住朱溫玉,給親戚、同村咧着嘴笑,說:“他也姓朱,是咱自家人。”

    朱溫玉走到一側回頭看,心裏沒想到什麼光榮的“朱”姓,只是說:“少爺,你要帶他們走,是不”

    劉啓一笑,看朱溫玉一眼。

    朱溫玉得到了鼓勵,又說:“一走可不一定是這幾個漢子。還會有人去,去了上百口,咱家也難養。”

    劉啓點點頭,也沒再說什麼,返身回去,坐到桌子上等幾個人給他磕頭。

    朱溫玉嘆了口氣,站在門邊看,見花落開已經抱了柴火,就連忙去接,見鄰居家的一個光屁股的小孩臥在廢土牆那裏伸頭看,被朱蛋的妻子拿着棍子攆,心裏也覺得他們怪可憐,不由笑了笑,回頭找了餅子,說:“嫂子,這個餅子給他。”

    朱蛋的媳婦正在外頭轉,罵了幾句,回頭給他們兩個擺理,說:“小屁伢子,見了喫的就想蹭,別理他。”她衝那孩子喊道:“回你家去。俺家來客呢。”

    “一個餅子嘛”朱溫玉回頭笑。

    “給喫哩,一會就偎滿人,咱少爺也不是糧食喫不完。”她立刻就以“咱少爺”的立場看,揉着污布圍裙襬手。剛說完,屋裏磕完了頭,幾個漢子走出來,靠到另一邊說話。朱蛋臉色不太好,就出來罵:“爺們喫東西,你一個媳子咋賴着不走呢串門子去,滾”劉啓走到門邊,問他:“爲啥讓走。爲啥不能喊你媳婦回來,一塊喫點東西”

    “嘿,咱別管她。”朱蛋頭一搖,大里大氣舉手擺,“騷娘們,上什麼桌”

    劉啓不再說什麼,就讓朱溫玉弄火。

    朱蛋嘴巴里嘀咕着,還是喊過妻子,狠狠地給了一眼,說:“看你那”扭了頭,又給那邊四個男人說:“你們,都想好了沒”

    等朱溫玉生火,朱蛋還在手提牛尖刀子,給狗剝皮。

    他見妻弟洪大盆來忙,猛地搡一下,怒罵一聲:“孃的,富貴險中求,有咱爺在,你怕個求”

    洪大盆被激了一下,說:“我哪是怕,咱這幾個人去幹人,那哪會夠”

    旁邊的人七嘴八舌地應。

    朱蛋的老婆剛一問,就被朱蛋罵到一邊去。

    朱溫玉大致想明白了怎麼回事,連忙藉機勸劉啓:“少爺,帶他們幾個能報什麼仇咱得從長計議呀。”

    不管怎麼說,火還是生好了,狗也剝了出來,大夥吃了些狗肉,乾糧,圍着火坐。天漸漸地黑了,花落開在劉啓的授意下,衝着大夥放起大話,非要推倒人家的山寨,抵擋的殺死,不抵抗的抓官府裏。朱溫玉不知道私下授意,奇怪到頂了,心想:人人都怕,你卻自從被劉啓拉來,一直都跟沒事的人一樣,你武藝也不好,力氣勝不勝我還不一定,我一路流浪,跟人家打架打得還多。

    他見朱蛋和自己的妻弟起身,自己也想撒尿,就也走到一邊,解開褲子,正“呼啦”尿水間,聽到朱蛋小聲地安排自己妻弟的聲音。

    朱蛋聲音壓得很低:“你小子懂個屁是試你幾個哩。試下就這麼沒出息,要恁幹啥”

    “我說呢。可我咋知道。”洪大盆說。

    朱溫玉不聲不響地回來,看看劉啓,拿了個火枝坐着,面孔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在一團火光映照下,與往常大爲不同,不由心中慶幸,暗自給自己說:“我怎麼沒有想到用這法子一下就試出家裏的人忠心不忠心。”

    次日,朱溫玉早早起牀,叫醒朱蛋,提了把刀,催着要走。朱蛋知道兩個和許山虎往來賊人的巢穴,起牀洗了兩把臉,也摸了把柴刀,出門只叫了自己的妻弟,帶他們撲向第一個叫劉三的人。

    外面下起了零星飄着小雨,帶着夏日難得的幾分清冷。

    在地上還未來得及起泥巴前,他們就來到了劉集。

    劉三的窩就在劉集邊上的一處暗娼穴子裏。

    此時已經是下午,天空又起了毛毛細雨,卻有幾分行人慾斷魂的悽意。

    劉啓叫朱蛋和朱溫玉站着,自己帶着發抖的花落開直馳到窯子口,大叫:“劉三,你個雜種在不在”

    窯裏幾個人正在摸牌,是做夢也沒想到是仇家摸上了門,都以爲是熟人。

    一人應了一聲,出來說:“誰找我”

    劉啓看他穿了短綢褂,胳膊上綁了帶銅釘的護腕,三十開外,帶了幾分兇狠,但不高也不大,不能確信地問:“劉三嗎”

    劉三也就是鄉下的一個練家子。他在家鄉橫行霸道,靠得是背後同宗兄弟衆多,這是在自己家旁邊,心裏無所畏懼,看對方年紀不大,人不多,雖有些警惕,卻不放在心上,反覺得大丟顏面。

    他顯出兇像,往前走幾步就看中了劉啓的馬和衣裳,便擺出動武教訓他們的姿勢,問:“找你三爺爺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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