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62章
    “回長月,請林親王大軍”

    “您好好生糊塗以綱親王的態度看,他會善待太后,要麼尊爲太后,要麼尊爲太皇太后,林親王若興兵,不顧自己母親生死,首先失了孝道。再說,親王受衆軍士擁戴,經太后下詔,又是正統,要保富貴,非綱親王莫屬”

    “長月尚有數萬精兵猛將一戰而勝,何來什麼富貴衆人皆降,而我獨歸,怎會少得了富貴”

    老者終究不聽,見從人三三兩兩地拽馬出門,連忙搶馬。

    他搶到一匹,將上,方知無鞍,不由得頓足大罵。劉啓潛伏得不耐煩,見他們也是回長月的,一心結伴,牽馬行到跟前說:“我們一道吧”

    老人打量了劉啓兩眼,聲色俱厲,拿一根把玩的短刀指揮:“奪他的馬鞍,快給我奪他的馬鞍”

    劉啓大怒,扔繮拔刀,指着他們怒嚷:“你們是賊嗎”

    “我看你纔是賊”老人看周圍的人發愣,不知到他們是畏懼還是不願意做賊,義正辭嚴地說,“衣冠不整,手持兇器,必是匪類。人人得而諸之。”

    “你”劉啓覺得諷刺,不由大聲斥責說:“你等都是忘恩負義爲富貴依附君王誰能當皇帝,你們就跟誰,毫無忠誠和綱常,純粹是投機之賊還說我是賊。你們纔是賊。民賊,投機賊”

    老人羞惱奮頭,呼衆人圍擊。

    劉啓大怒,拔刀砍迎。

    幾聲清脆的兵刃交擊,一人已經捂住胸口坐在地上。老人也不管他們,只是惶惶要逃,跑過去想拉劉啓的馬,卻發覺那馬甚烈,揚蹄作踢式。劉啓怕自己寡不敵衆,又見他們發出呼喊聲,又殺翻兩人,奪路逃走。老人被人擡腰扶上,縱馬令從人追趕。劉啓本就不認得路,想和他們一起回長月,此時只好毫無目的地亂走。他騎術精良,馬匹又好,而對方連馬鞍都沒有。

    漸漸的,他將一行人撇不見影。

    走了好長一陣,前面有一渡頭,河水泛波。劉啓苦無渡船,只好在渡頭徘徊。湯湯河水和晨風清涼讓人清醒。他努力理出點頭緒,想想怎麼做對,怎麼做錯,突然間轉臉,看到遠處有一位牽馬少年,像極了小許子,大驚失色地奔跟前。小許子渾身發抖,哭得跟淚人一樣,聽到馬蹄如飛,卻不回頭。劉啓衝至跟前,只見中了一箭的秦汾渾身溼漉漉的,被掛在馬上,一顛一吐水。劉啓跳下馬,自小許子身側攆,不兩下被絆了一跟頭,卻又連忙爬起來,大聲問:“陛下怎麼了你們不是早過了河”

    小許子揉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劉啓,神色卻仍然呆呆若木雞,她喃喃地說:“他們打了起來,我和陛下就跑,使勁地踢馬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陛下掉到河裏,我一把拉住,拉出來才知道他中了一箭。”

    劉啓連忙抱下皇帝,卻發現他還有氣息,便驚喜地說:“陛下還活着。你們騎着馬跑,箭入很淺,可能是被水嗆着了,一時昏了過去我以前也中過,沒死”

    說完,他不顧喜形於色的小許子會怎麼樣,拔刀砍斷箭枝,抱了國王上自己的馬,給小許子說:“你能騎馬吧現在天色大亮,定會有許多人搜尋國王領賞。我們找個人家藏幾天,然後再走。”

    小許子也很急,卻騎不得馬。

    劉啓左思右想,便把秦汾抱回來,用兜帶扣系在馬背上,而自己扶了小許子同乘。小許子大急,推了他一把說:“你走路你走路”“走路多慢”劉啓答了一聲,再不管她,掖兩馬飛縱。

    趕路間,口鼻中猶能聞到小許子身上的香味,他大爲噁心,辱罵說:“你這沒蛋蛋的人真是竟然在身上塗了香料”

    “礙你什麼事”小許子急忙爭辯說。

    一想之下,確實礙不着自己什麼事。

    這句話卻將劉啓拉到往日的交惡中,他狠笑幾下,粗聲粗氣地說:“你個沒蛋蛋的,還慫恿皇帝讓我娶豬妻呢”

    “那是因爲你家是太后一黨。你阿爸本來只是個養馬的小官,一年之內連提數級,打了敗仗還被嘉獎。你家剛纔長月的時候窮困潦倒,跟要飯的一樣,如今卻貴爲列侯,府地,莊園,應有盡有。要不是你阿爸巴兒狗一樣跟上太后,你們家又怎麼可能有這樣富貴”

    小許子正要喋喋不休地往下說,劉啓“籲”的一聲勒住馬。

    小許子這才明白自己需要仰人鼻息,不安地問:“你想幹什麼”

    劉啓推下他,自己也跳了下去,面無表情地問:“你聽誰說的”

    小許子一陣害怕,幾乎癱倒在地,連忙擺手解釋:“我誤會了。可人人都這麼說的。”

    劉啓重重地給他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撲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按實,怒叫:“你這閹狗”

    小許子半天才回過氣,悠長地哭了一聲。

    劉啓想給他一拳,卻有怕這傢伙頂不住他一拳,便抓着他的衣服晃他。突然,他感覺到對方的胸口奇怪無比,就用拳頭摁了兩下,見每摁一下,小許子就痛呼一聲,驚訝地問:“你把偷來的東西藏到裏頭果然是大內的盜賊呀。”說完,下手去摸,卻摸到縫合的布帶,用手一抓一抖,像是抖線團一樣。

    小許子掙扎、驚叫、抓舞,大叫:“不要”“我偏要知道你藏了什麼”劉啓一把拽開他的衣裳,看到一身的皮膚滑嫩如處子,裏面竟“撲”地跳出兩隻小饅頭,還不大,卻非常地誘人。小許子魷魚一樣地扭曲,眼淚不住地流下,大聲地說:“陛下會殺了你的他親口說過,親政後立我爲妃”

    劉啓傻眼了,用手摸了摸,憑感覺驗一下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一回神,他想起小許子過去的種種奇怪事,情不自禁地說:“怪不得”

    確認小許子是個女人後,劉啓狼狽地跳到一邊,差點沒有摔倒。他看着自己還有餘軟的手,歉話連連,又見小許子坐起身子,半面青腫,慌忙推出一隻手,假裝沒看清,含糊嚷道:“沒蛋蛋的傢伙,藏了饅頭在懷裏,還好,我眼睛尖”小許子抱着胸,淚水涔涔而下。她用殺人一樣的眼神狠狠地凝視着劉啓,慢慢起身整衣服,不知道是痛恨還是用力,幾乎將嘴脣咬出血來。

    劉啓連忙傻笑,說:“兩清”

    小許子沒有理他,不聲不響地走到馬邊爬馬。劉啓也因歉意而沉默,閉住烏鴉一樣的嘴巴,悄無聲以地扶她,然後自行上馬。

    約摸沿河又行了二十多裏,河肚突然臃腫,岸邊全是齊人的蘆葦和野草。

    劉啓看到前面蘆葦裏隱隱有一所低矮的河棚,想到可以休息隱蔽用,便下馬,牽他們一路趟過去。這所河棚建在水邊,半塌半斜,早沒有漁人前來,路被低一點的草埋住,唯有一隻沉木船臥在淺水裏,已經朽得全是蛀蟲洞。劉啓把皇帝抱進去,回身趕馬到草棵中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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