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100.不好打了
    廣宗黃巾祭壇,張寧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喉頭一甜,吐出了口鮮血。張角拿出絲巾細心地給女兒擦了擦,說:“罷了,凡事不可強求!”張寧恨恨的說:“爹!我不甘心!這術法被那些人破去了!要是褚飛燕那混蛋……”張角擺了擺手,說:“雖說他沒有按照原定的計劃來。但身爲父親的立場看,我還是很感激他的。”張寧此時****起伏,說:“哼!不就是損些陽壽!”張角說道:“用道術殺人,而且還是那麼多……”話還沒說完。張寧插話道:“咱付出的也不少!”張角苦笑了一聲:“血陣屍陣那又如何,即使是再輕十年陽壽是少不了的!更不用說以此陣的歹毒,以後你修道恐怕又添了不少心魔!唉!女孩子家家,人生又有幾個十年!”張寧說:“那又怎樣!前方就算是全是荊棘我也會全部斬斷!可惜了我的符人!褚!飛!燕!”張寧舔了舔嘴角,看向張白騎的目光充滿濃濃的恨意。過了一小會兒,張寧似乎想到了什麼。眉角竟然帶了些笑意,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張白騎打了個冷戰,他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師妹纔是最可怕的,不知道她定下了什麼“惡毒”法子來折磨自己。要知道惡作劇裏參雜了妖術,這直接是無限悲劇……

    石陣不穩,身在陣中的人可謂之“不識廬山真面目”,但石陣外的人可清楚地看到了異象。褚飛燕朝着孫振說:“孫叔,看來這陣快要破了,也是該我們出場的時候了。”孫振點了點頭,說:“看來那幫子官軍還算是有點能耐的,比我想的也好多了。”褚飛燕說:“孫叔,那您看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孫振笑呵呵的說:“大賢良師說讓我聽你的!”褚飛燕說:“看您說的!若是普通軍戰,侄兒自然是當然不讓!不過這黃巾力士侄兒可沒帶過幾次,那裏趕得上孫叔你啊!”

    孫振點了點頭,看着褚飛燕說:“飛燕啊!你跟着我這次可要好好看看黃巾戰法,這纔是我黃巾步戰的真髓!叔叔我年紀也大了,很有可能,這黃巾力士會很快傳到你們這輩人手裏!我可不想到時候天下人都笑話黃巾力士不能打仗了,甚至連軟腳蝦的官軍都能踩上一腳!”褚飛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孫振說到:“就拿今晚來說,這陣法最多也就撐不到兩刻,而我們力士則是需要在一刻後就準備好。你要記住,黃巾力士出現在戰場上時機的挑選要準!”

    孫振幽幽地說:“第二,黃巾力士就是要殺人的,衝殺的時間不能太長!”褚飛燕若有所思……

    盧植的“髒物大作戰”還算是比較成功的,此時石陣裏的草人“倖存者”僅剩下不到十個。漢軍雖說是很疲憊,但心裏面已經有底了。最關鍵的是漢軍士卒摸清了草人的行動規律,甚至草人已經變成了他們發泄內心恐懼的“大沙袋”,四五個人圍着個草人又打又殺,然後靜靜等着草人“信春哥原地滿狀態復活”。

    廣宗城內祭壇,一陣邪風吹來,張白騎睜開了眼,有些苦笑——案几上的香已經滅了。張白騎說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張角說:“破了就破了吧!所謂陰陽造化,你啊,還差得遠那!”張白騎慚愧的低下了頭,沒吭聲,他知道張角所批評的並不是他的道術,而是他修道的心。

    張角擡頭望向天空,此時已經是黎明瞭,天上的陰雲散得很快,不過這也是一天中最黑的時候,如果不留心,就很容易忽略掉天上微微的星光。張角的臉無悲無喜,只是淡淡的說:“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夜了!”張寧說:“可是……”張角低下了頭看着跪坐的女兒,火光下張角的眼神是那麼的令人迷醉,彷彿含着無限的魔力,他的聲音不大,但有着絲毫不能抗拒的意味,“剩下的事就交給他們去做!難道你還不相信你的袍澤麼?”張白騎拉了拉依然有些抗拒的張寧的袖子,將這個祭壇留給了大賢良師。張角看了看方位,面朝東又坐了下去,靜靜地誦讀着《太平要術》,時間彷彿是定格在這一刻了……

    石陣外,孫振看着露出星光的天象,便沉下心低聲開始囑咐手下。褚飛燕有些躍躍欲試,但他被孫振強行給拉住了。孫振說:“飛燕,石陣破了,我們黃巾力士也要進陣了,至於你還是不要和我們同去了!”褚飛燕睜大了雙眼,說道:“孫叔!這可不對啊!你口聲聲的說道要我去好好觀摩,結果還不讓我上戰場!”孫振說:“不讓你去也是爲了你好!你小子難道之前張白騎沒教你《人卷》?”褚飛燕猛地回憶起了當時張白騎講解的時候的情形,褚飛燕打了個冷戰,沒好氣的說:“那我幹什麼?”孫振敲了下褚飛燕的額頭,說:“虧你還有個諢號叫‘飛燕’,這麼多石頭隨便找個拐角隱藏好趴在石頭上看不就行了!”

    褚飛燕的臉有些抽搐,不過還是勉強點了點頭。孫振沒管他,轉了身瀟灑地走了。褚飛燕看着有些“光滑、光禿禿”的石壁還是有些犯難,這並不是普通的石頭,甚至有些較大的棱角都磨去了,心想:“雖說號是飛燕,但我可不是燕子啊!孫叔真是的,光出餿主意!”褚飛燕摸了摸石壁,搖了搖頭,眼珠子亂轉,一看就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未完待續。)xh:.126.8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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