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102.有能人啊
    張飛舒了口氣,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荷包網只是張飛沒有注意到,他的箭在穿透那名黃巾的額頭後,又連着穿透了三名黃巾的身子,只是那些人並沒有死,如同先前那名黃巾一樣,捂着傷口一會兒又參加了戰鬥!

    張飛冷笑了一聲,又拉起了弓,朝着一名黃巾射去,大不了就是射上千百支箭罷,修養幾個月的代價他付得起!

    倒了一名黃巾,槍陣的士兵的士氣終於提上來了,看來蛾賊並不是打不死的怪物!沒等漢軍發一聲喊,又一隻箭射中了黃巾的額頭!只是箭是射中了,但在關張的眼裏卻是另一副模樣。同樣的箭羽,同樣的殺氣,只是在箭頭即將射入黃巾的額頭時,金色的篆字再一次出現了!箭矢受到了阻力,儘管勉強的將篆字擊穿了,但箭卻只是輕輕地釘在額頭上!

    張飛的箭術固然一般,主要是精度及一些花樣技巧欠差了些,但箭的力道上卻是十足的。當初張飛學箭的時候,師傅就告訴他,箭術難精,不如先取一樣。張飛本身力量大,就取了力道,當然也與讀史記的時候,有一段小文章吸引了他——飛將軍李廣,箭沒入石!

    張飛瞪大了眼睛,他覺得今天太多的“不尋常”正在挑戰他那有些粗大的神經。如果說蛾賊被箭射入後倒下了也就罷了,但那蛾賊反而猖狂的一把把箭拔了出來,怒視着前方,又砍死了兩名已經因被眼前的場景而崩潰的漢卒!

    張飛此時當真是一股惡氣在胸膛,完全被怒火燃燒了了腦海裏僅存的一絲理智。他沒注意到蛾賊箭創上“本該”出現的金篆字此時失去了蹤跡,滿眼裏僅是蛾賊如同開了天眼般(二郎神),“威風凜凜”的樣子。漢卒已經是完全崩潰,執法隊的刀已經阻止不了逃跑士卒的洪流,甚至一些極端紅眼的潰兵反而殺了幾名試圖阻止的執法隊。

    石柱上的褚飛燕此時正悠閒的看着戰場,似乎並沒有因血染的“風景畫”而打亂他的心緒,甚至慢悠悠的從軟甲內衣袖裏摸出點乾糧補充體力。他到底是半夜沒喫飯了,肚子裏此時擊鼓正抗議呢!褚飛燕覺得這次他沒有白來。長了不少見識,不過眼角處仍有一絲陰霾——他這是第一次見到,也是第一次聽說,黃巾力士竟然死在戰場上!

    褚飛燕想起義父兼恩師的張白騎講解《太平要術》時說過。黃巾力士最大的優點就是在戰鬥中除非是“不可抗性因素”,否則幾乎就是不死的。可眼前就出現了一例,看來漢軍裏真的有能人啊!不過褚飛燕也明白,所謂的不死只會是相對的,只不過那得是受到了“難以想象的打擊”才能造成死亡。況且黃巾力士自身上刻的符籙及陣前服下的丹藥使得他們在戰場上傷口癒合的速度大大的增加了。連戰後的反噬也降低了,這才使得黃巾力士戰績輝煌!褚飛燕打了個寒戰,沒那麼倒黴吧,萬人敵總共纔有幾個,難道就這麼碰上了?

    褚飛燕絲毫沒有想去助陣的想法,一來是他自己知道武藝水平,但更主要的是他剛纔猛地想起了黃巾力士的“禁忌”——非同樣氣息的人,黃巾力士可是“六親不認”的,他可不想死於自己人的屠刀之下。說實話,張角曾也因此唏噓了很長時間。但只能哀嘆自己的悟性不足—要知道《太平要術》的《人卷》關於力士的描述可沒有提及有這個缺點。

    且不提褚飛燕在大石上“思考人生”(向巴神致敬),盧植此時已經是急紅了眼,甚至已經拔出了佩劍。慌得劉備趕忙下了馬,伸手死死的拉住盧植的坐騎的繮繩,說道:“恩師,不可!”盧植此時書生意氣發作,吼道:“玄德!休要阻我!”劉備朝着盧植的親兵猛打眼色,盧植的親兵此時卻有些慌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聽誰的。盧植揮起馬鞭,“啪”地一聲馬兒吃了痛。前蹄猛然擡了起來。劉備的左手已經被馬繮磨破了皮,但渾身的紫氣隱隱間形成了勾陳之象,馬兒受到了巨力,後蹄深深劃出土痕。

    盧植恨恨地說:“玄德!你違反軍紀!來人!把他拖回大營重責五十鞭!”親兵聽了紛紛靠近了劉備。不過眼神深處倒是露出幾分羨慕——這時候回大營可不是臨陣脫逃,而是悄然避禍!劉備看着盧植此時回了頭正在朝着親兵下令,放下了馬繮,暗暗吸了口氣,輕身一縱。馬兒失去了牽制,就向前奔去。猛然間背上一輕,跑得更加快了!

    劉備嘆了口氣,放下已經被他一手刀擊暈的盧植,盧氏的親兵頭子感激地看了劉備一眼,立即帶着人把盧植送回了大營。不過好在的是,盧氏總算有儒門風氣,留下了一半人給劉備壓陣,關羽拿着金瘡藥草草的給劉備包紮了一下。

    劉備當年年輕氣盛,混了好長一段時間,又跟公孫瓚學了一陣騎術,手倒不是粗皮嫩肉,僅是五指指根的繭子旁的皮磨破,出了一點血而已。張飛帶着本部兵,佔了個微微隆起的地方,估摸了下距離,便下令一百弓手放箭。張飛也想開了,不管先前那個黃巾力士是怎麼死的,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拖延時間。至於其中的門道,以後有機會再弄清吧。

    劉備招募的義勇兵大多都是涿郡人眼裏的混混,小娘子口裏的登徒子,他們若是持劍、槍還好些,用弓箭就稍差了點。義勇兵射箭勉強算是“齊射”,不過這個“齊”也就是指開弓的時候,真要論準頭,大多的還是射中了自己人——前排的潰兵。幽燕之地的士兵很彪悍,弓箭射術倒也說得過去,不過那是多指平射騎射。現在張飛陣前可是多爲自己人,他下令用的只能是拋射,平時操練的少,可想而知,義勇兵那可憐的準頭,真正射中蛾賊的又有幾箭?

    不過張飛也沒在乎那些死去的人,他們的位置算是靠在路中央左右,至於中軍的後部早就“聞風而動”,要不然他們也沒有空間去挑個地方。說是潰敗。真正死的人並不多,一千人就是殺一萬隻雞也得花很長時間,更不用說這其中很多人見勢不妙提前就開溜了。

    進行了3輪“齊射”,弓手也放下了弓箭。拿起了長矛。別看電影電視劇中說的什麼弓箭手射箭,射上半天也不會累,事實上,射箭這種力氣活對人體的負擔很大,別說小兵了。就拿張飛這種超人類的**來說,若沒有殺氣加成,猛地射上十箭二十箭少說也是胳膊發麻,要是再勉強,殘廢了也說不定。

    黃巾終於衝到了義勇兵陣前,張飛的瞳孔猛然放大了不少。好在的是,關張的兇名在外,潰兵遠遠的看向那標誌性的蛇矛,便下意識的繞開了他們,有少數心存僥倖的還沒等靠近陣前弓手就射殺了他們。成了天然的“路障”。

    靠近了看與遠遠地看果然不一樣,張飛盯了幾眼才醒悟到爲什麼前線敗得這麼快了。那些士兵似乎也有“氣”,但是感覺上好像這並非是天賦,不是自然覺醒的,倒有些來路不正的樣子。殺氣雖然很淡,但這種加成就足以和漢軍的普通士兵甚至將官拉開了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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