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搖了搖頭,說道:“手握長鋒,浮屠不收我,怎麼可能會信浮屠!”賈詡剛要說什麼,李儒指了指西南,說道:“是福也是禍,就看他一念之間,不過說起來也是可笑,那位竟然看對眼了!”

    賈詡的臉色變得古怪,說道:“不會吧!這纔去了一日!”李儒說道:“不過對小孩子來說,那一夜的焰火更吸引人,尤其是當神仙就在眼前的時候,你說他會怎麼做?”

    賈詡哭笑不得,想了想那一位的年紀,果真如此,隨後拱了拱手,出了郎中令府……

    官道上,一騎信使正馬不停蹄的趕往長安方向,因爲關東的逆賊終於因內訌而解散了。儘管沒能打聽明白原因,但如今的洛陽地區,僅僅只剩下孫堅部!說奇怪,也不奇怪!只不過孫堅的玉璽的事兒發了,袁紹等人的臉色不好看,但孫堅硬挺着說沒有,外加上糧草告急,便草草的散了。袁紹歸了渤海,袁術領一軍回了南陽,至於曹操則去了揚州去募兵,畢竟丹陽精兵甲天下,爲什麼陶謙儘管四面皆敵還有底氣支持董卓,憑的就是他當州牧之初去丹陽招募的一支精兵!此時的朱儁出了武關,也收到了洛陽淪陷的消息,臉上的陰霾更多了,他在洛陽呆了那麼多年,尤其是城牆不知登上了多少次,自然清楚,就算是失去了虎牢天險,若董胖子真想死守的話,可不會退得這麼快……

    劉啓悠閒了一日,到了那個“困”院點了一下卯,隨後就溜到李傕的武庫去,誰也不想呆在那陰森森的地方,至於改風水,快算了吧,僅是個臨時場所而已,不至於大動土木……

    只是劉啓沒料到的是,僅僅是呆了一小會兒,武庫就來了兩名不速之客……

    有些陰柔的少年郎王辯和那個詭異的宮女結伴而來,一推門,直勾勾的闖了進來!李傕正在喝着茶水的當口,遇此變故一上火,但隨後臉色由紅轉白,竟然嗆着了,一咳一咳地拍着胸口……

    劉啓皺了眉毛,就聽得王辯說道:“真是失禮了,不請自來!不過劉兄昨日可是失約了!”劉啓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隱約間想起,貌似前天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兒,沒想到當時的應付對方竟然這麼認真,真說起來,失禮的應該是自己……

    劉啓苦笑一聲,說道:“是啓的不是!還請謝罪!”宮女輕聲道:“既然如此,何不從了他的意……”宮女的聲音很輕柔很好聽,彷彿就像一陣清風吹拂在心中,既有些舒適又有些暖暖的,只是這個聲音,卻令劉啓更警醒!先天媚體啊,竟然還修煉了媚術,對男人的殺傷力可想而知……

    李傕有些癡了,劉啓輕輕地推了他一下,隨後李傕竟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再也不敢看那名女子,不由得令劉啓感到萬思不得其解,他不知,李傕只不過由這名宮女想到了以前一段時間的不光彩的事蹟……

    劉啓嘆了一聲,說道:“你想要的法門自然是不能傳的,至於強身健體的法子倒是可以傳授一二,就算是我的賠罪禮吧!”

    劉啓站起了身子,說道:“出去吧!在屋裏可不好!”劉啓所傳的就是《五禽戲》,這也是師伯華佗的意思,醫者慈悲心,果不虛也!

    劉啓演示了三遍,口中說着要訣,隨後手把手教着王辯那一套(河蟹)動作。劉啓說道:“這套功夫不在於急,但動作寧肯再慢,也要做到位!活動氣血,纔是強身健體的根本!”王辯點了點頭,儘管身子有一些酥麻和疼痛,那是被劉啓強拉到位的,不過在這一套《五禽戲》打下來之後,王辯竟然驚奇的發現身子骨暖洋洋的,甚至一向不好的胃口,竟然有了想喫東西的慾望……

    宮女的臉有些不屑,甚至眼角的餘光掃向別的地方,等到王辯出了一身汗的時候,纔拿出絲巾給他擦了擦汗,隨後在李丙羨慕的目光中,一進屋,兩隻小手就在王辯的肩膀上不停的揉着……

    李丙嚥了口唾液,可惜聲音有些大,宮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手下的活卻一直沒停……王辯擡起頭,說道:“劉兄?”劉啓喝着茶,說道:“嗯?”王辯鼓足了勇氣,說道:“劉兄光說法不輕傳!那有什麼條件才能傳法呢?”

    劉啓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嗅着春茶的清香,靜靜地坐着。李傕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然後看了看劉啓的茶杯,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這餅茶真的令人這麼陶醉麼!

    劉啓還是開了口,但這一句卻令王辯目瞪口呆,“別的我先不說,你要真想和我學,先得等我出師了吧!”劉啓本以爲這一句拖兵之計,外加上方纔晾了他這麼長時間,王辯應該知難而退,哪裏料得王辯竟然一抱拳,說道:“劉兄,不,師傅……”

    劉啓擺了擺手,說道:“我沒說收你!”劉啓心裏翻了個白眼,自己是啥人自己心裏清楚得很,他自穿越可沒啥“王霸之氣”,就連徐晃還是華雄“附贈”,真正收心的卻是自己的師門,沒料到,這個少年也是這樣,不是說自董仲舒後,道學已經不喫香了麼……

    王辯心裏激動的很,沒出師就這般驚天動地,若是出師豈不是更加了得!王辯的聲音帶了一絲狂熱,說道:“有什麼條件麼?都……都!”王辯猛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清亮,說道:“我都答應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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