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笑道:“還好意思說主公前幾日擺了宴席,一干人就你不來,真是掃興今天主公好不容易在秦樓擺下了酒席,你可不能臨陣脫逃了”李肅小臉一苦,看着這個忠義無雙一臉正氣的漢子,誰再跟他說這類人都是一根筋他就和那個人急,你丫的都堵上門了

    李肅猛然感到背上的刺似乎多了一些,更顧不得周圍人那“果然如此”的目光,心中一亂,急匆匆的拉着張遼,逃也似的離開了官邸

    李肅,正史上也就是個小人物,在董卓呂布情仇錄中出場了兩次罷了,不過在三國演義中的前身三國志平話中算是董卓帳下第二把交椅,武藝竟然只在呂布之下,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歷史中的謎題

    只不過此時的李肅,可是有些狼狽,對張遼埋怨道:“文遠你可不厚道”張遼笑眯眯地道:“怎麼,有宴會叫你,難道還是害你不成我們這些人可都沒忘了幷州出來的老傢伙”李肅眼神一頓,眯向了東北方,喃喃道:“幷州幷州真想不到,這一走就是好多年”

    李肅的猥瑣臉猛地嚴肅,竟然浮出了一腔正氣,先前那滑稽的氣息一掃而空,輕聲道:“文遠就算是擺宴會,倒也不至於去李家的產業吧”張遼笑道:“女公子吵着喫秦樓的牛羊肉泡饃,主公最溺愛她,自然是帶着她去”

    女公子也就是呂布和嚴氏的女兒呂雯,也就是遊戲中的呂玲綺,今年方七歲,時常愛做男兒打扮,只是七歲的她已經在呂府中可不安分,時不時的的騎着赤兔二代,穿着一身盔甲,真是活生生的小一號呂布。

    至於秦樓,則是這半年在長安最火的一家飯樓,說火主要火在這是個高樓建築。要知道,在漢代所謂的樓大多都是“小樓如煙囪一般”立於底樓上,不過這個秦樓上下兩層幾乎佔地相同,又能居高臨下,再加上廚子都是一等一的,自然就火了。當然,在中國,火熱的飯樓自然得有後臺,所謂的李家自然就是李儒郎中令。至於建樓的圖紙,則是賈詡無意中發現的劉啓塗鴉的圖紙,外加上參考了從洛陽搜刮的公輸密錄,和李儒無意中談起了這事兒,某個陰謀家自然發覺了其中的奧妙,不得不說,很多情報就是從飯館中傳出的劉啓自然是沒有股份,不過在賈詡眼中,有何沒有沒設麼區別,反正李家就李婉一個女兒,遲早還得當做嫁妝賠進去

    李肅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嘎登”一聲更壞了,看向張遼的目光也有些不自然,心中不自覺的想到:該來的始終要來,在這個世道,當官想要不站隊,始終只是癡想罷了

    張遼道:“說實在的,衆兄弟都替你不值好好地秩兩千石去做什麼廷尉正”李肅苦笑一聲,來了,真來了,這還沒到正宴呢,這就開始了,道:“文遠只不過肅覺得有些煩悶,想換換新環境罷了”張遼是不經意的說出,自然是不會借題發揮,話題一轉,隨後就說起溫侯家的女公子

    天下無雙的溫侯擺宴自然是包了整個二層,這事兒李家的掌櫃更不可能拒絕,甚至連問李儒都沒問,若是這點眼色都沒有,那還出來打點什麼生意

    李肅剛登樓,便看得一位男子戴着銅冠,一對翎尾直懸至腰,一身黑衣,拉着一位女童,笑了一聲道:“來的好晚讓我一干人久等雯兒,還不叫叔叔”

    呂雯倔強的看着李肅,有些生硬的作揖道:“見過叔叔”李肅揮了揮手道:“這就是小溫侯果然不錯看到了這對眼睛,肅不自覺的想到了二十年前的奉先”呂雯欣喜地看了李肅,又是彎了一腰,只是剛做到一半就被李肅拉起,告誡道:“年輕時的奉先可不會對任何人彎腰你要記住,幷州的頭狼,即使是年幼,也不會卑躬屈膝”

    呂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小腰不自覺的挺了起來,隨後一雙手輕輕地拉了她一下,道:“雯兒還不趕緊讓李叔叔入席在這個地方站着可不是待客之道”

    呂雯看着這位男子,點了點頭,趕忙讓開身位,李肅笑了笑道:“魏續可算是擺擺長輩威風了”魏續哈哈大笑,他是呂雯的舅舅,嚴氏的表兄弟,道:“若不是我家那個不成器的連話都不會說,我纔不會出這個風頭”呂布輕笑一聲,魏續的長子才兩個月大,整天就是對天投降狀,當然是無法擺長輩威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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