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匆匆過去,劉啓騎着絕影悠閒地溜達着,身後跟着一輛馬車,胡車兒和韓德悠閒地看着長安的街道。今兒是領薪水的日子,當然依着賈詡的意思,自然是要糧食,這纔是真正的硬通貨不得不說,劉啓和賈詡的俸祿還算說得過去,劉啓一個月七十斛,賈詡這個老不修,李儒拿他沒法,只得遷了官職成了謁者僕射,但一個月也有八十斛,只不過某人毫無節操的只領俸祿不幹事兒

    劉啓將馬兒系在花園中,某匹無良的馬兒看着掛在架子上的低矮的藤類植物,張開了大嘴,僕人雖然有些不忿,但看到自家府中小娘子興奮的摸着絕影的脖子,只能將這股氣嚥了下去。可憐的藤類植物,儘管剛剛掛上幾串果實,就被絕影的大口吞了下去,劉啓卻不知,某人在屋內透過窗戶看到了這一場景,心中在滴血上好的葡萄,我的葡萄酒啊

    不過劉啓知道了也會哼上一聲,再好的葡萄能和絕影相比麼,這纔是用金錢也買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沒發家之前的呂布,看着絕影也得暴起

    劉啓推進了門,看着李儒站在窗旁,不禁臉上微微一動,不過有些厚臉皮的他隨後就將這股情緒壓了下去,道:“啓見過叔父”李儒哼了一聲,道:“豎子的馬也不是好東西”李儒看着劉啓面不改色的跪坐在案几前的坐墊上,隱隱的流露了一絲欣賞之色,雖然厚麪皮令人可憎,不過比起剛訂親的時候,這小子成長了不少

    劉啓道:“叔父喚啓,有何要事”李儒道:“沒事兒就不能使喚你這個豎子”劉啓苦笑一聲道:“如今朝中這麼亂,想來叔父還沒閒心掛念啓吧”李儒點了點頭道:“嗯這話倒也不錯你回去跟你義父說聲,休息的時間差不多了”劉啓苦着臉道:“叔父貌似這話這一旬我已經替您傳了三次”

    李儒道:“該說的還是要說說真的,你義父的態度我也拿不準究竟是真的喜愛吉利,還是”劉啓自然能猜得出下半句是什麼,不過李儒又道:“陛下的親事既然訂了,啓,你算是陛下的師傅陛下的武藝怎麼樣”

    劉啓一愣,這親事和武藝有什麼關係,隨後醒悟道:“莫非叔父想要陛下親自射雁這還是太勉強了陛下這段時間僅僅是在練劍術,弓箭之道,王越認爲身骨尚未養好,還是再晚一點時間爲好”

    李儒嘆道:“罷了本以爲讓陛下親自射雁,更能顯示勇武”劉啓笑道:“反正西苑當初留的動物夠多,也不差幾隻賣相好的雁”李儒笑罵道:“豎子惦記西苑遺物很久了吧”劉啓充作傻愣狀,似乎沒有聽到,我能說很想來個左牽黃右擎蒼,過一過古代大少的奢侈生活麼

    沒錯,駿馬有了,忠犬暫時沒有看上眼的,當初天柱山的忠犬畢竟離得時間太長指望不上了,不過那些靈帝的遺寶中定然有發育很好的蒼鷹,熬一熬倒也不錯。說到這兒就不得不說,道家的好處,因爲感悟天地使得全身的氣息更接近自然,想來那熬鷹的痛苦自然能少了不少

    李儒道:“明兒,你自己請示陛下”劉啓趕忙點頭隨後又道:“叔父司空之位既然空了,爲何不爭一爭”李儒笑道:“三公的位子僅僅是清貴,糊弄那些士族的更不用說,這位子看似眼紅,實際上是最容易下臺的你別忘了,種司空因何下臺”

    劉啓隨後道:“莫非,叔父是在等”李儒笑道:“豎子你關心的過了線啊”劉啓做了個鬼臉隨後跑出房,和李婉說了些話,就公然的跨着人家後院進了自家府門

    李儒的等事實上就是換一個官職,雖然都是九卿之一,不過同爲三公門下的少府卻是此時的政治中心,其下的尚書檯更是“直接對皇帝負責”的小號“朝堂”,幾乎負責了東漢的所有政事。當然董卓的出現自然是一個異數,因爲強權使得尚書檯有些名不符實,但董卓爲了更名正言順,所以自加爲“相國”。不過,若是李儒真要是擔了少府,估計長安就有的亂子了,劉啓撇了撇嘴,如今幹着少府的活兒,反對者就這麼多,真要一擔挑了還不知道會咋的

    劉啓沒能想得更多,因爲一進門他就被抓壯丁,賈太夫人一看一個勞動力進來趕忙道:“啓快來搬東西”劉啓一愣,看着三位男子忙個不停,只好放下繮繩,連賈詡都被抓壯丁,他還能說什麼發俸祿啊發俸祿,爽是爽了,但將這糧食分類放地窖的活,真心不好做

    劉啓倒不是忘了問李儒長安附近山賊的事情,而是他覺得這支軍隊最好還是在訓練上一段時間,稍微了有些章法,再見見血,損傷的能少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徐晃說得鄭重,貌似每個人招募的都很不容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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