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顏有些詫異,因爲這倆人竟然能談到一起,連自己進了屋都沒注意到,開口道:“興霸張書記你也在”甘寧點了點頭道:“希伯不用如此,子喬是個爽快人”嚴顏一愣,隨後聽的張松笑道:“只不過先前言語中有些誤會”嚴顏點了點頭,這個小過節算是揭過去了。

    甘寧沒有在意兩者的誤會,繼續笑道:“子喬先生,繼續給寧說說你的遊歷長安真的那麼好麼”張松搖了搖頭道:“說真的,長安好不好松倒沒感出什麼,不過這一趟遊歷也僅是交了一個朋友”

    這句話說起,嚴顏更是詫異,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說真的,走一趟小半個中國僅交了一個朋友,只能說這個人做得太失敗了,不過想想張松那破嘴以及難看的容貌,嚴顏反而驚奇,竟然還有這麼一個人至於甘寧能和他交好,不足爲奇,畢竟他本身也是個怪人

    張松笑道:“河內劉啓,爲人說話雖然不風趣,但知道的挺多的”甘寧有些失望道:“聽起來,好像不是個什麼妙人”張松笑眯眯的點了點西北道:“啓雖然是名族,不過論道法倒是不遜於那些人甚至那一夜,松可看過啓呼風喚雨”甘寧有了些興趣,嚴顏輕聲道:“可是五斗米中人”

    張松搖了搖頭道:“真論起來,還是死仇五斗米的教宗張修可是死於他手”甘寧吸了口涼氣,縱然張修已經“成仙羽化”一年多,但如今從張鬆口中說起,無異於晴天霹靂,要知道張修這個人甘寧可是見過,不過那還是中平年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可是春風得意的十三歲少年郎,看着大神通自然有些興奮

    無意中給劉啓“封神”的張松料不得此時他的話給了甘寧多麼大的震撼,尤其是這一位此時也僅僅是十三歲,就連嚴顏也吃了一驚,要知道對面那幾個方士都是三四十甚至四五十歲的人都有,可是他與他們打仗可沒見過呼風喚雨,只不過每一次都用陣法折磨的西川兵痛苦不堪至於改變天象,五斗米賊那些人貌似只喚風沙眯眼,不顧嚴顏心中也清楚,那些能人沒出過東川,要不然也不會那麼輕鬆。

    劉啓可不曉得張松給他說盡了好話,此時的他正有些頭疼呂布新送來的母犬大黃,好吧這也是個很俗的名字。劉啓頭疼自然不是頭疼“人狗衝突”,事實上比原先想的要好些,這條狗還算是馴服,只不過太敏感了些,稍有風吹草動,就旺旺大叫。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大黃算是認了白奴這個“乾親”,只不過白奴晚上得陪着它睡,而白奴卻是隻認劉啓,意圖進屋

    賈詡可不管這些“肥皂劇”,他見得吉利對這條狗時常狂吠不怎麼反感,也就不了了之,再說,狗確實比白奴要好養活,喂些飯也就是了,倒是輕鬆不少。劉啓可不清楚,賈詡雖然有些反對認養白奴,但大黃的到來,心中還是很高興的,犬者,戒也,至少真有了事情,倒也不至於一無所知

    “啪”劉啓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你這不是難爲人麼”黃令丞笑着道:“劉北宮可別上火這一切都得按着章程來簿本對不上,我們也不好交代”黃令丞,準確的說是武庫令令丞,月底了,徐晃不在,劉啓只好親自上陣去了結這些瑣事。徐晃不在,自然是帶着那一千多人去了龍首原剿匪,最近帝陵有些不太平,就連董卓都被驚動了。

    說道帝陵,就不得不說比較奇葩的古都長安了,縱觀歷史,也就是西漢長安城這個首都比較奇葩,奇就奇在這個都城真真的是“皇都”。這個名號自然是實至名歸,當初城建的時候,就沒考慮過給平民百姓一點空間居住,僅留下幾個市集如東市西市之類,至於平民富賈所住的地方,恰恰是以後朝代中的冷地帝王陵墓,當然是在城外了所以說,電視劇害死人,無良的編劇不考慮歷史,所以西漢都城長安在漢武戲中通常成了後世都市一樣的類型

    黃令丞嘆了口氣道:“劉北宮,你是第一次來,不曉得其中的門道,別的還好說,但宮中的武器鐵甲都是有定數了,你這裏、這裏不清不楚的,我也不好辦”劉啓一愣,有些傻傻的問道:“清楚就行了麼”黃令丞一呆,隨後喃喃道:“劉北宮,我可沒多說什麼,一切可都是你自己想的”

    劉啓翻了個白眼,這不就是明面上提示要做假賬麼,當然,說是假賬,那也是沒辦法,當事人徐晃不在,這邊催的急,也只得出此下策劉啓心中有些嘀咕,甚至有些不舒服,在他眼中,當官還是走正路比較好,至少良心上過得去,沒想到即使到了兩千年前,似乎那一套規則還依然適用

    只是,這做假賬也是有學問的,劉啓一呆隨後就有些抓瞎了,事實上這所謂賬簿上的模糊點,他自己就沒瞧出來他也只會看數目能不能對上的初級水平。不要怪劉啓無知,這實在是各科有各科的學問,就是黃令丞也是在此道沉溺多年,玩透了這潛規則,又因爲上司李傕和劉啓交好纔好心的提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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