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守君如玉將華年 >第349章 解藥
    陳允見祁易弦笑意滿滿的樣子,立即瞪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祁易弦套出了話。

    着急的便咳血便反駁道:“剛剛是你自己說的,是你說的。”

    祁易弦眼眸一緊,就直接甩手說道:“管你是誰說的,反正本宮既然知道了是你做的,抓走便是,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祁易弦是個很沒有耐心的人,這時候一看見陳允這樣的無賴,立馬就慍怒起來。

    長行一聽祁易弦的吩咐,立馬就上前去拿人。

    陳允雙手垂在地上,掙扎着要爬起來,不甘心猙獰的臉上扭曲到一起,嘴角不停的溢出的血第一次讓她感覺到了心慌。

    長行不緊不慢的上前去拿人,這個時候驛站裏面被院子裏的說話聲驚動,幾個屋子裏面的人全都走了出來。

    驛站裏只剩下了延仲人,祁易弦也沒告訴南啓的人今天前來捉拿兇手的事情。

    延仲二皇子和宰相陳昱許匆忙穿衣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那陳允一身輕薄的青衣上滿身是血漬。

    然後陳允就那樣被長行按着手臂,被緊緊的箍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祁易弦盛氣凌人的拿着長鞭站在一旁,這時候也剛好側頭在望着他們。

    陳昱許好好的一個女兒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心裏驚愕之時便立馬上前呵斥道:“女兒,允兒啊,你怎麼……怎麼傷成這樣了?”

    隨後,陳昱許便立即站起來,一副想要和長行拼了的模樣。

    長行反應極快,看見陳昱許上前,立馬就用力的按了按陳允的手臂,陳允喫痛輕哼:“呃……”

    長行虎視眈眈的望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陳昱許,一副要是敢上前就直接殺了陳允的模樣。

    陳昱許隨即停下了上前的腳步,着急上火時也只能回頭看看因爲驚嚇而踟躕不前的二皇子華非奕。

    祁易弦在在一旁,忽然就產生了一股無力感,爲什麼自己會讓這麼一幫蠢貨踏入自己的國家。

    這樣的孬種,別說大黎文臣裏面都沒幾個了,更何況是鐵骨錚錚的硬血漢子。

    祁易弦輕嘆一聲,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隨即便輕笑一聲,厲聲說道:“怎麼?宰相的眼睛是瞎了嗎?沒看見本宮在這裏嗎?還問是誰?”

    陳昱許心中對祁易弦本就有些不滿,這時候更是仇視。

    看着陳允被迫跪着,長行又按壓式的禁錮着陳允。陳允無助又痛苦的眼神深深地刺痛着陳昱許。

    而一旁的華非奕看着也是於心不忍,上前說道:“長公主怎麼這個時候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那也不必下此狠手,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

    祁易弦很不耐煩的瞥了華非奕一眼,只覺得他事情真的多。

    祁易弦慵懶的嘆了一口氣,散漫的雙手環在胸前,一副不着調的樣子,舌尖舔了舔下嘴脣,倒是妖而不媚。

    只見祁易弦微微啓脣,眼裏帶着片片不屑的笑意,說道:“二皇子還是不要說話的好,本宮一向脾氣不好,若是不小心傷着二皇子,本宮會認爲你在教我做事。”

    陳昱許一聽祁易弦狂妄的話,立即手臂一橫就護在華非奕面前,兩撇鬍子一瞪就呵斥道:“放肆!膽敢對二殿下不敬。”

    “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如此口出狂言,這就是大黎皇室嫡出的長公主?如此放蕩行徑,是否有失大國風範!”

    祁易弦聽到陳昱許的話,不由的笑出了聲,一點也沒將陳昱許放在眼裏。

    還開玩笑的說道:“宰相這話本宮聽着着實好笑的很,宰相說我大黎有失大國風範,可是我大黎從未說過自己是泱泱大國啊。”

    祁易弦眼眸一動,有些俏皮:“不過,要是加上延仲的話,或許也可以稱得上是大國。難道陳大人是想做主將延仲進獻給大黎嗎?這種好事,倒是不用陳大人親自開口,本宮派人去收便是。”

    祁易弦臉上掛着不着調的笑,少年輕狂幾許,暗自小洲長劃。

    陳昱許和華非奕這一次皆被祁易弦氣的面色漲紅,華非奕被觸碰到底線,直接慍怒道:“請殿下注意言辭,莫要口無遮攔。”

    祁易弦卻眼尾一撩,勾人的很:“本宮從來不拘束自己的言行,本宮生來便是天之驕女,從來不需要本宮注意自己開口說話的分寸。”

    “倒是你們,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祁易弦頓了頓,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直接就拉響了柯鈞給自己的信號彈。

    隨着煙火直衝星野,“啾”的一聲。整個驛站便被周圍趕來的司衛給包圍了起來。

    外面守着的秦謙之和秦勳之兄弟二人一見到百擅司貫用的信號彈,立馬就提劍衝了進來。

    隨後,只見祁易弦眸光微閃,揚了揚下巴,對着看着這麼多人衝進來頓時驚慌失措的陳昱許幾人說道:“現在隨本宮走一趟百擅司,回來再慢慢說吧。”

    “既然嫌棄本宮不善招待貴客,那便去試試百擅司的待客之道吧。”

    說完,祁易弦便瀟灑的轉身,擡手就道:“全都給本宮帶走。”

    衆將聽命:“是。”

    伴隨着陳昱許的喊叫:“你這個毒婦,如此淫蕩不堪,實在是大黎之不幸!”

    “如此收攬權勢,不守婦道,不堪爲長公主!”

    祁易弦走在前面,陳昱許越是喊叫。祁易弦就讓長行拖着陳允走,陳允受了內傷,但又不是腳斷了。

    被長行拖着走,難免氣短,一着急跟不上兩腳就磨地喫痛,氣急攻心之時便不停的咳血。

    華非奕也是掙扎着,覺得祁易弦平白無故的就衝進驛站抓人,先前那南啓的太傅都還沒有被放出來呢。

    這又抓他們了,這大黎到底是想幹什麼?

    可惜華非奕一個人被矇在鼓裏。

    而祁易弦一個人都沒有放過,百擅司的人也不是喫素的,就連還在睡夢中做夢自己打殺了祁易弦的華冉青也拖起來,抓走了。

    華冉青一臉蒙圈,被驚醒帶走時,瞪了祁易弦一路,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

    嘴裏直喊着:“怎麼回事?被帶走的應該是她纔對,怎麼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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