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秉忱眼底的芒光忽閃:“討人嫌還需要理由嗎?不合眼緣不就行了?”
“這......哈哈哈哈哈,三皇子說的是,三皇子說的是,是小的多嘴了。”貊秉忱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並不想透露他爲什麼想殺蘇漫舞,所以他的話音落,良吉立刻賠笑。
反正......他有生意做,有銀子拿就好,管貊秉忱和董賢妃爲什麼討厭蘇漫舞。
這件事情,和他沒關係!
“按理說,有賢妃娘娘出手,本皇子應該就不必操心了,可......本皇子聽說良大師之前在對付蘇漫舞的時候,可是失手了啊。”貊秉忱幽幽說道,語氣裏還帶着一絲的不信任。
良吉一聽這話,雙眼立刻瞪大了起來:“三皇子,您是有所不知啊,這次雖說是失手了,可錯不在我......”
“錯不在你?那難道在賢妃娘娘?”貊秉忱挑眉反問。
良吉趕緊搖頭:“不不不,小的哪裏敢說賢妃娘娘的不是,只是......後來賢妃娘娘也找過小的,讓小的解釋這件事情,小的與賢妃娘娘思索了良久,最終才得出結論,這次的失手,極有可能是因爲那包着頭髮的符紙沒有燒乾淨。”
“哦?包着頭髮的符紙沒有燒乾淨?只有這個原因嗎?”貊秉忱一聽良吉這話,便知道是因爲他的暗衛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沒燒完的符紙給拿走了。
但......
他心裏還有一個更大的疑問。
這也是他今天找良吉來,還特意設宴款待良吉的原因之一。
學會?
看來,這良吉還是有師父的!
“不知良大師師出何門?”貊秉忱隨口問道。
良吉的臉色卻立刻變了,好似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一樣:“沒......沒有師父,哪來的師父,我是自學成才的。”
貊秉忱將良吉眼底的慌亂看得清楚,嘴上卻沒有戳破:“良大師果然天資聰慧,連這種事情都可以自學成才,要本皇子佩服,來,本皇子再敬你一杯。”
見貊秉忱沒有追問,也沒有起疑,良吉就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的鬆了口氣,拿起酒杯,一口飲盡:“小意思,小意思,小的不像三皇子,一出生就含着金湯匙,要生存,總得有一項靠得住的本事吧?”
“是。”貊秉忱點頭,眉眼一轉:“幸好今日良大師告知真相,不然本皇子還一直傻傻的認爲這次的施法之所以會失敗,問題是出在生辰八字上。”
“生辰八字?”說到這,良吉的話就忍不住多了:“說實話,小的也曾經這麼懷疑過,之前小的是不知道要害的人是蘇漫舞,才覺得一切順理成章,可後來......小的知道了賢妃娘娘要害的人是蘇漫舞,又對了對那張生辰八字......蘇漫舞怎麼看也不像是年紀那麼大的人吧?那生辰八字,都可以當蘇漫舞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