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撒糖
    每到這時她的脣角又會勾起甜甜地笑。

    閒暇之餘他會牽着她去逛街,她精打細算嫌太貴就不想買,他就把最近的口紅爆款都包了下來,在旁人羨煞的目光下轉手順便取出一支口紅,端起她的臉認真端詳了陣,爲她仔仔細細的塗抹均勻,動作卻有些彆扭。

    她已經料到自己會成爲動物世界裏,最妖冶最騷氣的那朵花了。

    旁邊人憋着笑不敢言,她獨自拿過鏡子瞧了瞧,當觸及到那張香腸嘴時,她氣笑捶了下他的胸口,他笑笑不說話,任由她在大街上折騰他。

    魏荀的脣型很漂亮,用這隻色澤亮麗的口紅色號,讓五官深邃的他既有成熟氣息又不缺女人獨有的嫵媚。

    袁霏霏開着玩笑:“荀荀,你現在絕對男女通喫,再給你買個假髮,走出去你就是我姐妹。”

    魏荀輕笑道:“這迷人的危險,真該死。”

    路經鱗次櫛比的高樓,撲閃撲閃的燈盞上廣告紙翻飛,半空中是橫飛的幾排電纜線,是碩大的銀屏裏的女星羣芳爭豔,聚光燈閃爍着一道高挑的麗影,顧瑤走紅毯時星型的耳墜搖晃了下,回眸一笑襯得她千嬌百媚。

    袁霏霏一陣驚喜,道:“顧謠哎!”說着,他沒太大情緒起伏,一路陪她漫步走過大街小巷,回到家後她暫時放過了他,拿上換洗衣服就去沐浴。

    她渾身溫熱,坐進漾起水紋的水裏,指尖輕微攪動,飄浮着泡泡佈滿她的軀幹,一時間比以往還要沉靜。

    突然傳來開門聲,袁霏霏掀開眸忘記他穿着薄襯衫靠在門邊,隨着他的走進,她對他莞爾時被輕挑起了下顎。

    她順手就攬上了他的脖頸,這雙玉白的手沾滿了泡沫,她眸眼蒙着淡淡地水霧,讓他企圖去揭開來看看。

    動情時她纏繞着他的雙足就像水草,隨着一呼一吸不知所以的收緊,她耳角溼潤的鬢髮被他別在耳後,他露出迷人的笑容,輕輕一推她就自然而然向後靠去。

    原本觸感冰涼的牆面在她離開之前,已經比這顆搏動的心臟還要滾燙,在繚繞的水汽中她的眼裏只有他,竟想要陷的更深,在這種無法把控自己的狀態下有些無措,突然想拔腿就跑。

    但魏荀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貼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啞道:“別憋壞了,想要我就直說。”

    袁霏霏聽了他的話,再次被他滾動的喉結所吸引,眼睛就跟黏了膠水似的,卻生硬的別過頭不看他。

    袁霏霏看他面頰上滾落下的水珠,輕聲道:“我不想把自己的不幸帶給你。”

    “我們一起面對,不更好嗎?”說着,他把自己的話再次提了一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我在你身邊,天大的事也不用怕。”

    她牴觸後退,他便步步緊逼,伴隨着背脊上的陣陣顫慄,她取過浴巾就想摔門而去,被他邁腿堵住了去路。

    魏荀把門合住,將她重新放進浴缸裏,道:“在我這很安全,沒人會傷害到你。”

    袁霏霏眼裏倒映着的他逐漸放大,他滿不在意爲她擦拭四肢,幫她裹好橫抱了起來,積蓄了許久的悲傷得以傾瀉而出,她哽咽着卻不敢哭出聲。

    魏荀輕聲道:“霏兒,不需要強撐,累了就睡,傷心就哭,順其自然就好。”

    隨後他把她放在牀上,進行着心理指導:“你只需要閉上眼,就能跟着我來到另一個新的世界,那裏不會特別安全,你會看見燦爛的雲翳,在天空上輕輕地飄動,它美極了讓你想再看幾眼。”

    袁霏霏怔愣到不知所措,雙手就被他握住,他的眸光依舊溫柔,微微上移的手停滯於鈕釦,道:“你特別想看,就必須把它解開。”

    根據他的話她每步都照做,擒着她的手上移到喉結處,耳畔是他赤.裸的引.誘,“它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喜歡的感覺...”

    “那就咬它,不需要壓抑自己。”

    袁霏霏小臉一紅,肌膚被他有意無意摩挲而過,她的呼吸開始紊亂起來。

    魏荀把這頭微溼的烏髮拿在手上,又見她微紅的眼角依稀還有淚光,特別容易讓人心生憐愛,他打趣道:“這就變慫了?以前敢把我壓在下的膽子哪去了?”

    袁霏霏居然感受到了挑釁的意味,她被招惹後直接抱着他啃,動作兇猛的像頭鯨魚。兩人快忘乎所以,他身上早已密佈脣印,在她的攻勢下還不忘順從她。

    隔天她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用牙膏在他衣上作畫,用小火加熱後讓泡沫滲透進衣服表層,她享受完獨處的時間後。

    轉過頭被桌上擺放好的玩偶所吸引,它們在她視網膜上忽大忽小,越發猙獰的表情中還伴有驚悚的鬼笑。

    袁霏霏頂着頭凌亂的發不得已只能蜷縮在狹小的角落,那堆玩偶在甩頭扭臀盡情狂歡,這場視覺盛宴尤爲讓她狂躁。

    她要把所有東西摔的支離破碎才滿意,那種接近醉生夢死的感覺,被門的咔嚓聲給掐斷,這會她才驚覺自己身上一.絲.不.掛。

    袁霏霏拿過衣想遮掩遮掩,無意看見地上全都是殘破不堪的玩偶,散落的棉絮沒有血,不是斷腿斷臂就是面目全非。

    她還沒說話就被他握住了腳踝,一陣顫慄中她還沒發出聲就被他拖到了肩上,無力垂落的手不經意間同他交握。

    袁霏霏不敢動,他故意把手鬆開,轉而握住了她筆直的長腿,她沒好氣只得以摟他脖頸來保持肢體平衡,她道:“你幹什麼?還真把我當成女兒來養?”

    魏荀把她帶到樓頂,搖曳於微風中的鮮花在夏日齊放,頭頂的葡萄藤掩映着星河璀璨的夜空。

    魏荀指了指上方長得晶瑩飽滿的葡萄,道:“你把它們都摘完,我就在下面接着。”

    袁霏霏嘀咕道:“明明你一個人來都行。”

    魏荀拍她的手背示意趕緊幹活,他道:“我們一起來,就不會太累。”

    ....

    一般只有她練習完他纔敢打擾,他悄然而至,把煮好的中藥遞給她,她倆對視時會心一笑,習慣了要面對面吃藥。

    袁霏霏轉頭望過去時眸光瀲灩,薄薄地白裙包裹着曼妙的身材,兩條微斜的白腿不小心抵到了他的足尖,他眼裏幽.暗隨手就勾起了她黑色的絲襪。

    “我能要你嗎?”說着,他已然褪下筆挺的西裝,隨手乾淨利落把衣服扔到牀邊,踩着微涼的地板走近她。

    袁霏霏向後躲了躲,笑看他道:“你在勾引我?”

    魏荀笑而不語,但充斥着炙熱的眼神裏有了答案,她不再猶豫,扯過他領帶的手稍微發力,他便往她這邊又靠攏了幾分,鼻尖相撞時他骨節分明的手被她用繩子輕輕地捆住。

    看他安安分分躺在面前,一副能任她爲所欲爲的模樣,他微抿的脣還帶了點誘人的色澤,那種想把他徹底佔爲己有的狂躁,讓她備受煎熬。

    袁霏霏忍住不動,輕喃道:“我咋隨時隨地都在犯病。”

    魏荀伸出的手溫柔的撫過她,道:“因爲你總愛跟它對抗。”

    袁霏霏不服氣的回道:“我主宰它,總不能被它打倒啊。”

    魏荀抵在她後腦勺的手有規律的敲擊着,笑道:“說明你時時刻刻都在跟自己對抗,精神和身體不能達到諧和,它就不會爲你所用。”

    隨後,她再也忍受不了被烈火包裹的窒悶感,邊笨拙的親吻着他,邊隨手拿過眼罩就輕輕地覆住了他的眼。

    他不太習慣的動了動上半身,卻任由她來撩撥不反抗,也只有她能掌控他。

    成爲主導者的袁霏霏輕鬆讓他抵達雲端,神經質的輕啃着他的喉結,手上卻故意冷落他。

    魏荀面上盡是溫柔,擡起她的臉蛋道:“你在想什麼呢?”

    袁霏霏眼裏寫滿瘋狂,湊近他耳邊道:“我在想怎麼上你。”說完,把他沉悶的低吟下,她扳過他的臉,看準時機把那句話又還給了他:“現在想要我嗎?”

    魏荀啞笑道:“想。”話落,她把他領帶輕輕鬆鬆扯落,湊近他耳邊故意嬌嗔了幾句,兩人腎上腺素極速飆升,來不及思考再度沉淪,做了些言語無法表述的事。

    這跟播種一個道理,一片肥沃的土壤沒有水的滋養會變得日益貧瘠,無法長出健康的嫩芽,而想讓嫩芽有機會長成枝繁葉茂的大樹,拋開撒下埋進土裏就爛掉的種子,起碼得先按時播種。

    夜漸漸深了,映照着都市還燈火通明,繁華麗景的玻璃窗上是兩道交纏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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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030

    我又被鎖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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