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王妃拽翻天秦語楚延年 >第272章 公然抗旨
    青絲如瀑,細膩柔軟的滑過熏籠,帶上一股淡淡的芳草香,及淡淡溫暖。

    “我已經感覺到他了。”楚延年嗓音低沉,輕輕說道。

    秦語半睡半醒,“嗯?”

    “剛剛給你洗的時候,我看到肚子微微鼓起來了。”楚延年開心的樣子,有點兒像發現寶貝的孩子,“我感受到你肚子裏的孩子了。”

    秦語呵的笑了聲,夢囈般,“你看錯了吧,肯定是我喫多了。”

    楚延年表情一頓,繼而笑容更深,“纔不是,這還能看錯?”

    她的頭髮薰幹。

    楚延年將她往牀榻裏側挪了挪,自己也鑽進被窩。

    兩人已經大婚這麼久,可唯有此時此刻,叫他覺得,自己離她很近很近。

    曾經兩人之間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藩籬,此時終於被拆毀打破。

    他的手探入被窩,輕輕的覆蓋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那裏正孕育這一個新的生命,一個有着他血脈的生命。

    她當初還說什麼……孩子出生歸他,她離開燕王府?

    真是……狗屁話!

    楚延年手臂微微收緊,自己貼她更近,她的皮膚微涼,他的胸膛灼燙。

    兩個人之間漸漸暖熱一片。

    楚延年的身體已經感到累,但他整個人興奮,根本睡不着。

    聽着她均勻綿長的呼吸,他的心跳卻隆隆作響。

    剛剛……每一個細節,似乎都值得回憶。

    每一刻興奮的感受,都值得銘記。

    這麼想着,他不由再次興奮起來……這就有點兒自作自受了。

    楚延年咧嘴笑,身體難忍,心卻甘之如飴。

    他抱緊了她,喃喃自語,“我不會放你走,永遠不會。”

    次日,楚延年仍舊是早早起身。

    常年的習慣,已經形成牢固的生物鐘。

    他到練武的時辰,身體自動醒來。

    看着他懷中沉睡嬌俏的人兒,他竟一點兒都不想起來。

    他低頭吻上她的額頭,原本是要淺嘗輒止。

    但鬼使神差的,他又順着額頭一路吻下去。

    她的脣很軟,還帶着一點點香甜,如醉人的毒藥,叫人一嘗就離不開,忘不掉。

    “嗯……”楚延年知道,他又自作自受了。

    他身體的燥熱無法緩解,被窩裏像揣了火爐。

    他今早恐怕要把十八般兵器全練上一遍,才能消消火了。

    “走開,困。”懷裏的小人兒不滿抗議。

    她眼睛都不爭,潤澤的嘴脣,被吻得微微有點兒腫。

    看着她又懶又蠻橫的樣子,楚延年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是他的毒藥,中了就無藥可解。

    楚延年放過她,更是放過了自己,他麻利的穿衣起來。

    不想讓人看見她這幅嬌柔的模樣,楚延年愣是練就了自己穿戴各種繁複服侍的本領。

    他很快穿好麻利的束口騎服,在去校場以前,讓湯廷把王府所有伺候之人全都召集起來。

    他有要事知會衆人。

    “是什麼要事?晨起,王府裏也好多雜務呢,人恐怕來不了那麼齊。”湯廷說。

    楚延年冷眼看他,“那是你的事兒。本王的要事,只能本王親口說,放能彰顯其鄭重,叫你宣佈下去,有那個效果嗎?”

    “事有輕重緩急,這樣簡單的道理,你做管家這麼多年,你不懂?”

    湯廷做了這麼多年的管家,還是第一次挨這麼嚴重的批評。

    他心說,看來這事態很嚴重了。

    但湯廷仔細回憶,實在想不起近來京都,或是朝中發生了什麼嚴峻的事情,值得王爺如此興師動衆。

    “快,通知各處,包括採買、廚房、浣衣房……各處所有人,都到校場集合!王爺有要事宣佈!”

    湯廷神態語氣嚴肅,如臨大敵,“放下手裏所有的活兒,跑步來集合!”

    聽令傳信兒的家僕,都知道湯管家穩重,做事從來都是不急不躁。

    好像沒什麼事兒能叫他大驚小怪的。

    衆人聽聞這次,湯管家語氣不同尋常,也都快跑去傳信兒。

    各處的家僕,管事,領班兒……氣喘吁吁的跑到校場,等着燕王給他們宣佈“重大事項”。

    衆人心中暗暗猜測……難道是燕王囂張太過,終於惹得皇上忍無可忍,要削去王爺爵位了?

    除此以外,他們實在想不到,什麼事兒值得湯管家和王爺如此。

    衆人想到了“削去王爵”之後,各自的去留和生計問題,不由面色凝重。

    幾百號的人,愣是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齊了。

    再看燕王殿下……

    事情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燕王殿下要被“削爵”了,怎麼還那麼高興?

    他並沒有滿面笑容,甚至,他並沒有笑。可衆人就是生生的感覺到,王爺挺高興的,比往日裏任何時候都更高興。

    “衆人都到齊了吧?”楚延年掃了眼衆人,“好,既到齊了,本王就宣佈了。”

    “今日讓衆人放下一切手裏的活兒,聚集在這裏,是因爲本王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鄭重無比的告訴所有人。”

    “從今日開始,不論在府上,還是出到府外,不論在任何人面前。秦良玉,都是燕王府的王妃。爾等只能用‘王妃’稱呼。”

    “燕王府沒有側妃,也永遠不會有其他女主人。燕王府的女主人,只有秦良玉一人。”

    “倘若從今往後,叫本王聽見你們何人稱呼錯了——必定嚴懲不貸!”

    校場之上,安安靜靜。

    明明聚集了幾百號人,可此時就像空無一人的肅靜。

    生生過了十幾秒,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動。

    “怎麼?沒聽見?還是沒聽明白?”楚延年問。

    “回王爺——聽見了!”衆人齊聲答道。

    但實際上,衆人是懵的。

    這是什麼情況?

    這就是燕王招呼他們來此的目的?

    不是要削王爵了?不是要遣散衆人了?

    只是爲了強調稱呼?

    再一品……不對呀!

    秦側妃——側妃的名頭,是皇上欽定的。

    燕王爺公然告訴府上所有的下人,不管任何場合都要稱呼“燕王妃”。

    那就不是一個稱呼的問題了!

    這是燕王爺公然違抗皇命,公然在和皇帝作對呢!

    衆人面面相覷,這……不好吧?

    皇上雖然寵着燕王,但燕王如此“恃寵而驕”,連皇帝的話都不放在眼裏了,皇帝還能容他?

    “好了,散了吧。”楚延年心情大好的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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