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精神病院當017號病患 >065.見一個人
    兩個寡男,我還真找不到話題主動開口。

    硬着脖子走到他面前,此時祁圖正埋頭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摞文件。

    氣氛搞不起來,還有些怪怪的。

    “院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終歸是我率先開了口。

    沒理…

    這…這找我來卻不說事,是準備乾瞪眼嗎我giao。

    我站在原地,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沉默了良久,我才又重新鼓起勇氣說道:“院長,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宿舍了哈。”

    我語氣盡量友好和善切讓他覺得聽起來爽着。

    依舊沒理會我。

    這就難搞了,我到底是直接走了還是等他發話呢。

    尼瑪的到底幾個意思嘛,真的是煩死了這人,擱這兒跟我打啞語呢。

    又沉思了良久,回想是不是什麼事兒得罪他了,但眼下看來得罪他的事兒就是擱他腿上紮了刀子,另外我尋思也沒什麼得罪了他的啊。

    又過了幾分鐘,我才又說道:“院長,你要是擱之前我扎你腿那事兒跟我鬧氣的話,我給你道個歉,你有什麼對我不滿的也請說出來,說出來咱好結局是不,你擱自己心裏面我又猜不到你是怎麼想的,你說我也不是你肚子裏面的蛔蟲是吧,所以你要是真覺着生氣的話可以罵我幾句,打我就算了,畢竟你作爲院長動手打人的話算是虐待病患。”

    我一口氣說出了我的罪行以及我認爲的可以解決事情的辦法。

    TMD搞心態的是,他壓壓根兒不鳥我,依舊埋着腦袋看資料。

    我真的是,白紙黑字破資料能有我好看嗎?那小破資料能有我有魅力嗎?他怎麼就專心於看資料不看我,不看我就算了嘛,我自戀的以爲他害羞所以不敢直視我,但不鳥我是爲了什麼?我帥所以我有罪是吧?

    要是擱之前,我早罵罵捏捏了,但他是咱精神病院的院長,我不敢罵罵捏捏他,我怕他‘真實’我。

    “實在要不行…你要是實在氣不過的話打我也成……咱打個好商量,別扎我行嗎?我好像停怕疼的。”

    我鐵了心服了個軟,極限了,妥妥的極限了,要是再不鳥我的話我就要雄赳赳,氣昂昂的直接出去了。

    主要是這氣氛真的有點尷尬了,無論我說啥他都不應聲,把我當空氣似的。

    “坐。”

    我驚訝於他竟然開口說話了,雖然只有簡短的而且我還沒聽清的一個字。

    “什麼?”

    我貓着臉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是他吐字不清晰了,絕逼不是因爲我聽力不行。

    “我說,讓你坐下。”

    祁圖終於擡起了頭,眼中毫無波瀾,目光卻落在了我身上。

    我怎麼覺的得他看我跟看那什麼似的。

    咱也不是有特別大的深仇大恨,咋就是不怎麼待見我呢。

    我試探性的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發上。

    還好,他沒說什麼,要是做錯了位置,那我覺得挺尷尬的。

    腳指頭害怕三室一廳的大工程,所以我不能讓氣氛和我自己都充斥着尷尬。

    “請問你是要跟我說些什麼嗎?”,我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他又埋頭看着資料了,手上拿着筆時不時寫寫畫畫什麼,見他一本正經的做着批註,我突然不確定要不要在開口問他了。

    尼瑪,真的是搞我心態,有事兒就說沒事就一句話乾脆的讓我滾蛋我都認,但是把我晾這兒不鳥我讓我獨自尷尬我就接着煩了。

    “池先生內心活動有點豐富啊。”

    低沉的嗓音,配上一副不想鳥我,加上連頭也不擡的一句話,讓我覺着他說對我這話整的他自己多憋屈似的。

    不過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句話寓意何在,我內心活動很豐富嗎?他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他怎麼知道。

    況且,我個人覺着這莫不是‘誹謗’。

    “池先生不知道自己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嗎?”

    祁圖頭也不擡的說着。

    我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嗎?我怎麼不知道這種尷尬的事情。

    “你的想法很好猜,因爲你本人沒稍加掩飾,所以無論是你的朋友或者起他個別人,都能知道你的內心真實想法吧。”

    祁圖平靜的說着。

    這尼瑪說的真的是我嗎?那剛纔我罵罵捏捏他的時候,豈不是他也猜到了……那爲什麼還不知悔改的繼續晾着我好幾十秒。

    “我的想法算個屁,啥也不是。”

    這種時候就適當的自黑一下吧,我想。

    得,又沒搭理我的心思。

    我真想告訴他,再不鳥我的話我就要鬧‘小脾氣’了哦,但是我放棄了這個念頭,不是我不敢,是我沒自己想的那麼矯情。

    “所以,祁院長,你找我到底因爲什麼事?”,我耐着性子問着,想了想,又補充着:“是因爲404墜樓那事兒嗎?”

    他翻閱資料的手明顯一愣。

    我覺着呼吸一窒,同時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警方說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你找我來,是因爲你懷疑啊?”

    我突然覺着有些好笑,他要是真懷疑我的話,那純粹就是因爲個人恩怨看我不爽想方設法要恁我了。

    “池先生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嗎?”,祁圖擡眼看着我,神情依舊冷漠,好似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我真的聯想不到柳悅怎麼看上她的,要是她喜歡冰山‘美人’的話就早說唄,我這張臉完全可以適當性的裝一下的,不過頭,只淺裝一下高冷罷了。

    “你是指什麼事情我自己對於自己的自信心?”,我問他。

    “叫你來只不過想讓你見一個人,沒想到你內心戲那麼豐富,竟然扯到女宿舍404號房墜樓事件去了。”

    祁圖輕蔑的笑了笑,隨即又埋頭翻閱起了那該死的資料。

    我尼瑪真的是,無語子。

    他有跟我說讓我見一個人嗎?

    完全沒有好吧,我從進來他總共說了不到五句話,除了埋汰我就是埋汰我,壓根沒說叫我來是爲了讓我見一個人的吧。

    有點氣啊……算了,不跟他計較,至於見個什麼人我也沒多問,來了就知道了,總不會是我有着血海深仇想找我拿命的人吧。

    笑死,根本不會,我仇人是誰我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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