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迫出家後,前夫跪着求原諒 >第8章我不許你走!
    “皇上這是不打算讓世子爺在京都久留了。可,皇上能壓制住司馬元嗎?”許妍垂眸撥弄着手腕上的玉鐲,意味深長道。

    新皇登基才兩年,要不是她爹力挽狂瀾,替皇帝遮風擋雨。怕是皇帝這龍椅,也坐不安穩。

    大梁首輔之位一直空懸。而次輔,她爹坐了三十年。

    如今她爹一死,朝中司馬一家託大,皇上這三個月比她還難。

    沈雙鯉眸色微沉,姿態不禁放軟:“國公爺不還在京都嘛。說起來,這次南越的軍需,多虧了你出手。皇上託我問你,有什麼想要的賞賜?”

    “勞殿下替我向皇上,討要幾個姿色尚可的美人。趙靖一個人太無聊,我想找個人給他做伴。”許妍笑呵呵的望着沈雙鯉,懶散至極。

    顧輕舟面上一怔,不自覺的看向許妍。

    他在邊關這五年,糧草軍餉上從未有過短缺。該不會,都是許妍暗地裏幫襯吧。

    就知道,他就知道許妍沒忘了他。

    後有聽到許妍不着調的話,登時氣上心頭,偏又義正言辭道:“多年未見,倒不知許姑娘放浪形骸到這般地步。”

    “我外婆七十來歲,侍奉在旁的男寵少說也有七八個。她老人家說,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世子爺別是《男德》、《男戒》之類的雜書看多了,開始以己推人。”許妍不氣反笑道。

    ——“哈哈哈,許妍也太損了吧。別說這個朝代,就是21世紀的男人,也鮮少有潔身自好的。男人因不能懷孕,致使私生活糜亂,染病的比比皆是。

    艾/滋不就是他們玩人獸,玩出來的產物嗎。”

    黑貓借趙靖已經看透了男人的本質,絕對不會再對任何男人抱有希望。

    在厚顏無恥方面,顧輕舟顯然不是許妍的對手。他看着理直氣壯的許妍,抑鬱的差點背過氣。以前怎麼瞎了眼,覺得許妍適合做國公府的女主人。

    呵,他以後頭冠都不用買了,許妍送的綠冠都夠他後半輩子用的。

    沈雙鯉看着屢屢喫癟的顧輕舟,恍然回到幼年時光的錯覺。她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阿妍守着這麼大的家業不容易,適當的放鬆放鬆也好。”

    “主子,趙公子出事了…”金蕊慌慌張張的從外走來,躬身在許妍的耳邊說着什麼。

    顧輕舟手捏着貓咪的頭,免得貓咪叫喚。他見金蕊來的匆匆,似是出來什麼事。

    趙公子?趙靖嗎?

    真不知道趙靖有什麼好的。容貌醜陋、家世一般、毫無能力,哪配入許妍的眼。

    “抱歉。我府上出了事,得先走一步。”許妍面上的笑意斂去大半,扔下一句話就要離開。

    沈雙鯉愣了愣,笑道:“大家都是熟人,不必客氣。你有事,只管去忙。”

    ——“許妍,你別走,我不許你走!”

    黑貓淒厲的慘叫聲,響徹畫舫。

    做小船上岸的許妍,在奴僕指引下出來國公府。

    等許妍坐上馬車,芙蕖才按捺不住好奇:“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衙門的人已將綠蘿、趙靖抓進牢裏。不知道褚明月從哪得到的消息,尋了個藉口,將趙家人接到咱們府上。一夥人又哭又鬧,還說…”金蕊下意識的看向許妍,怕後面的話,惹得許妍不快。

    許妍掀開車窗簾子的一角,望着窗外的人來人往:“說什麼?”

    金蕊頓了頓,小聲道:“趙老太太說,您不過是他兒子睡過的女人之一,別太把自己當回事。還讓趙家的人,搬咱們府上的東西。

    管家摸不準您對趙靖什麼態度,只得陪着小心。他怕事情鬧大,便差人讓我問您,該怎麼處理。”

    “呵。”許妍聽到最後,脣邊的冷意愈深了。

    看來她是好臉給多了,以至於趙家有了不該有的奢望。

    芙蕖、金蕊、芍藥具不敢出聲。

    那晚發生了什麼,她們一清二楚。雖然許妍不在意,但女兒家的名聲何其重要。

    該死的綠蘿,竟夥同趙靖算計自家小姐。

    馬車晃晃悠悠的從後門,進入許府。

    許妍攜奴來到東景苑,看到一地的狼藉,耳邊都是吵吵嚷嚷聲。

    一個上了年紀的白髮老太太穿金戴銀,趾高氣昂的罵着管家:“你們家主子不過是殘花敗柳,我兒子同意娶她,已是燒高香了。

    還不快點把她喊來,給我這個老太婆問好。別把我惹火了,讓我兒子踹了她。”

    “魏叔,怎麼回事?”許妍聽到第一句,火就胸口直竄腦門。她強壓着怒火,大步走進西廂房。

    奴僕見許妍來了,齊齊跪在地上。他們低垂着頭,恨不得把眼睛藏起來。

    管家魏芸擦了擦額上的汗,緩緩走到許妍身前,無奈道:“褚姑娘把趙公子的家人接來。沒想到他們一來,就吵着鬧着,尋您的不是。”

    “我是問你,怎麼回事!別人都罵到你臉上了,也不知反擊。你平日是怎麼管許家上下的?

    芍藥,上去給那婆子兩巴掌,教教魏叔怎麼教訓不懂規矩的雜碎。”許妍坐在芙蕖搬來的太師椅上,眼裏泛着陰冷。

    敢在許府,動她的人。誰給他們的膽子?

    芍藥道了句“是”,一步步的緊逼着趙母。剛一進院,她就憋着氣。

    敢辱沒她家主子,真是活膩了。

    她稍稍活動了筋骨,一把拎起趙母的衣襟。擡手狠狠的扇了趙母兩巴掌,力道大的將趙母的兩顆牙都打了出來。

    魏芸神情複雜的看着抖抖索索的趙母,瞬間明瞭許妍的意思。

    既然主子對趙靖無意,那與趙靖相關的人,也就成了閒雜人等。

    褚明月忙用手帕擦了擦趙母脣角的血跡,將嚇壞的趙母扶起來。

    她不滿的瞪着許妍:“許姑娘未免也太過分了。伯母縱然有言語過分之處,但歸根結底是個老人家。你就算有氣,也不該讓奴才打她。表哥若是知道,你如此對待伯母,定不會輕饒你。”

    “褚姑娘真是好不要臉。

    我家姑娘看你可憐,纔將你安置在我們府上。沒成想,你竟將自己當成府裏的主人。

    說句不中聽。就你這姿色、能耐,連我們家下三等的奴才都不如。”芙蕖輕撫着許妍後背,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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